第十章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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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公子把扇子一開向驚雷和方信點頭致謝,寒着臉對花非花説道:“花非花,你配作高手?居然偷襲一個小丫頭。”這四婢從小就跟在他身旁,他一直把他們當妹妹看,他本身就是極為護短的人,眼見着妹妹被人欺負哪能忍下這口氣,捲起袖管就往花非花身上撲,經過大頭時卻被他攔了下來。
“爛草,你我的恩怨以後再算,現在別給我搗亂。”
“非也,非也。”大頭笑盈盈得指着方信和驚雷。
“呵呵,多情兄,小妹子我也喜歡,只是事有先後,要也是先解決我這樁,驚雷兄,你以為呢?”
“那是自然。”
“去演武場吧。”方信看到杏花樓掌櫃緊鎖眉頭言又止,始終還是有些不忍,大家都是出來混的,npc也好,玩家也好,和氣生財,他雖是見不慣花非花那樣兒,但是還沒到以命相博的地步。要真在杏花樓打起來,最終的受害者卻是這杏花樓的人。
演武場位於城西,每座城市都有,是玩家相互切磋的地方,由於三界的死亡懲罰很重,一些不大的冤仇也在上面解決。
驚雷點頭表示同意。
多情公子衝着花非花冷哼了一聲“算你走運。”大頭搭在多情公子的肩上,儼然像是多年的老友:“扇子,急什麼,這事兒才開始呢。”想起剛剛方信給他的板磚,心就癢癢。
“哼。”花非花一甩衣袖,走在了最前頭。
“切,什麼玩意兒,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就連封晉身邊的白虎也看不下去了,啐了他一口。
封晉笑着不語,對驚雷和各大幫主一一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來到方信面前對他説:“小野種,本事漸長啊,打不過的時候記着自己抹脖子,免得丟臉。哈哈”
“放心,就算你死了,我還好好的活着。”
“是嗎?大話可別説得太滿。”杳花樓外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玩家,幾大幫派的人封了門口,他們只能在外面觀望,有些許久不見的朋友今天遇着了順便敍敍舊,一整條街密密麻麻。見着花非花臭着一張臉從裏面走出來,紛紛退到兩側,頭接耳小聲地議論着。
“喂,那是花非花霧非霧,臉怎麼那麼臭呀?”
“多半是輸咯。”
“你説,驚雷和絃月長什麼樣子?”
“一定是帥哥。”某花痴恐龍女説道。
“切,看過了才知道。”旁邊一羣人鄙視之。
花非花後面依次是:龍域的老大狂戰和他的老婆兼助手夏秋;獨步天下的老大獨步萬里和副幫主絕世書生;去死去死團的老大d先生和長老絕殺;紫宵殿的老大君不遇和他傳説中的緋聞男友松;水閣的多情公子和月青幫的青青小草勾肩搭背舉止親密,他們身後不遠處霜雪攙扶着面
蒼白的綠萼;封晉和白虎尾隨其後。那些平時難見的超級大幫大佬們今天就來了八個,每出來一個,其幫派成員就歡呼一次,讓不少江湖新丁大開眼界。
“哇,驚雷和絃月出來了。”隨着一聲驚呼,大家把視線聚集在了杳花樓門口,驚雷和方信並肩而行,一個一身黑衣,冷俊卓傲,一個懷抱古琴,白衫飄飄,像貌雖然看起來很平凡,但渾身透出濃濃的書卷氣。
方信呆呆地撓撓頭:“這個,人真多。”這斯扮豬扮上癮了,習慣得裝呆。
“習慣就好了。”驚雷笑笑。
“哦。”方信乖乖地點頭。
“好萌!”這位同人女眼裏已冒出了心心,現在美強攻和小呆受前景大好呀。方信要是知道他這一裝呆,在別人眼裏他和驚雷已變成了另一種關係,估計會哭笑不得吧。
一羣人浩浩蕩蕩來到城西,演武場上站滿了人,一些來湊熱鬧又擠不進杏花樓的人,乾脆就在上面切磋了起來。一時間也不會無聊。他們只見一大羣人走過來,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清了場。
花非花飛上演武台,弦月側抱着琴一步一上地走了上去。
“就憑一把破琴你就想贏我,我該説你有膽識還是該笑你傻?”花非花嘲諷道。以琴做武器的以前也沒出現過,琴音充其量只能人心智罷了,
本不會有實質
的傷害,琴是雞肋中的雞肋,難怪花非花會嗤之以鼻。
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等等!”多情公子竄上去把山河玉骨扇遞到了方信手上,為了不讓花非花好過他還真捨得呀,綠萼遇上這樣的主子,值。
“謝多情兄好意,這把扇子太過貴重,我這琴雖破,卻也是師傅賜下來的。”委婉得拒絕,看來這琴,在別人眼裏是末道,唉,方信嘆了口氣,不過方才多情公子的舉動讓興起了結之意。
“扇子,回來,少在那兒丟臉。”大頭一把扯下多情公子。
“就你那把破扇子還好意思拿出來?老子的赤濤不知比它強了多少。”聽大頭這麼一説,大家方才想起方信手裏還有把赤濤。只是為何他棄劍不用,是故玄虛還是別有倚仗,眾人不解。
大頭覺着多情這小子今天表現不錯,有意提點他兩句,密術傳音説:“扇子,我跟弦月兄弟十幾年了,他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你小子今天對我的眼,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他從公測的第一天就進來了,之前五年裏一直在一個隱藏地圖裏學武,連我都聯繫不到他,前幾天才出來,這一出來就爬到了天榜第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多情公子詫異,難怪隱藏地圖啊,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