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呢喃着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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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6月。我把額上髮際的頭髮梳下幾絲，拍拍兩頰，再次給自己打氣:“你很！要有信心！”重重對自己點了下頭，走出洗手間，堆起笑容的走進客廳。

“小超，好好表現。我們有點事先出去了，等會記得給人家倒點水。”陳阿姨很和氣的對我説:“這是瓜子和糖，隨便吃。小雨馬上到，已經打電話了。”我還是很緊張，束手束腳的説:“好的。謝謝您！陳阿姨。”林雨是我的初中、高中同班同學，音樂特長生，專項是揚琴，漂亮、文靜，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完美女生。

那時我們座位靠近，經常見到本班、外班的男同學給她送上情書，可她都是大略看一眼就收起來，有時候還稍稍出厭煩的神情。我有自知之明，並沒有特意接近過她。

只是相信，把書讀好，考個好大學，將來總會有機會的。沒想到，高中畢業以後，只知道她考上了本省一所藝術學院，就再沒聽到她的消息，幾次同學聚會也沒有參加。

我則到了外省一所大學讀書，期間本沒有聯繫的機會…而她並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朋友，也無從打聽，直到今天，我都26歲了，才再次聽到她的消息。

從前一直不在意親戚朋友給我介紹對象，這次一聽到陳阿姨給我介紹的是她，立即像打了雞血，打起神準備這次相親。

兩三分鐘的工夫，她就到了，和當年幾乎沒有變化，淡妝，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柔柔細細的覺，柔順的長髮，曲線柔美而不誇張，細長的‮腿雙‬，配高跟涼鞋，氣質仍是那麼清冷出塵，很平靜的主動跟我招呼:“你好！

剛才在樓下遇到陳阿姨，她説有點事要出去。”我事先準備的説辭早已無影無蹤，只會緊張的説:“嘿嘿，都這樣…”第一次見面，我們只聊了二十幾分鍾，這還是因為中學六年同學的緣故。她跟陳阿姨是前後樓的鄰居，家庭狀況並不很好，畢業後已經在一所大學任教。

工作幾年來，並不如意，冷門的專業，學生並不多，她還需要加強其它幾門專業的學習才應付得來，好在系裏領導與她從前的老師是同學，對她有幾分照顧，才讓她覺學校沒有那麼冷漠。

分別時，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相約有時間再聊，雖然已經過去十四年了，但這次見面時那種平淡底下藴藏着衝破腦門的衝動我至今都忘不了，夢想中的女生，或許可以努努力就娶回家的誘惑是每個男人都拒絕不了的。

到家不到一小時，我就打電話，約她明晚見面。我還怕自己像今晚一樣，緊張得忘記很多想説的話，關門寫了一封信，寫了對她的回憶、多年的暗戀和剋制，把高考、大學、工作的成功都歸諸於她給我的動力（其實與事實相差不遠）然後很謙卑地希望能與她深入往，希望能夠疼愛她一生。

第二天晚上，我們約在公園見面，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我牽了她的手。我相信我當時是顫抖的，我也知道，她覺到了我的緊張。也許這時候，緊張，勝過語言的表達，更能讓她受到我對她有多在意。

在她説出“其實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就説:“我知道，再漂亮的女生，也是一個凡人，不是仙女。也許懶一點，也許有口氣，也許有腳臭，但這並不妨礙我喜歡你。你看過我給你的信就明白了，愛一個人，就要包括愛她的缺點。”那些從雜誌上看來的話，此時説來竟是那麼順暢，簡直讓我自己都驚異。

她沉默。我理解為動。我們相處得很順利，每天約會之後都相約“明天見”天氣不好就去室內，她對我幾乎不提任何反對意見，柔柔順順。

那段子裏，我簡直像是在天堂。肯德基、必勝客、電影院、幾個公園、馬路邊，甚至是我的辦公室，都是我們約會的地方，沒有間隔一天。

不到一個月，我們就發展到了親吻、擁抱的程度。我從前也不是白紙一張，能夠覺到我們親熱時她的身體反應，但幾次很猴急的試探都沒有突破底線。

雖然把手探進過她的罩，但在她的抵抗下很快就撤退了，直到那一天。我一直分不清楚是相親的第29天還是第30天。

在我準備結婚的新房裏，只有一張牀。我第一次帶她來，希望增加我在她心裏的重量。我們手挽手倚在牆上，訴説着我對未來的遐想，結婚、生子、恩愛、老去。

我還希望，每天能叫她起牀，給她做飯，晚上給她洗腳…她突然轉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我，把膝蓋進我的兩腿間，用大腿摩擦我的陰莖和陰囊，讓我意外驚喜之餘，立即起得像一鐵，緊緊頂在她的腹部。

記憶中有那麼幾秒或者十幾秒的空白，我們緊緊糾纏着，已經到了牀上。我還記得説:“好久沒來打掃了，髒…”雨説:“你把衣服墊在底下。”她躺在牀上，裙子捲到了上，內褲已經褪下，等着我。我卻像個小男生似的，掉褲子，用手捂着陽具，側着身，想要看她看得更仔細點。

尤其是她的陰部，因為沒有窗簾，我們不敢開燈，我看不清楚，慢慢彎下，卻不忘自己擋住要害。

雨看到我的害羞和好奇，用手擋住她的陰户，但聲音甜得發膩:“快上來，給你…”沒有言語了，只有顫抖的呼。

不像從前僅有的兩次嫖經歷，這次是我真真實實、完完全全投入的第一次做愛。我本想跨坐在她大腿上（這個姿勢現在想起來都好笑不已）她卻在我膝行上牀時揚起了‮腿雙‬，讓我跪坐在她前。

生疏的我本不得其門而入，龜頭到處亂頂，甚至順着她的縫頂到了牀墊上面我的衣服。雨的手繞過她的股，摸索着抓住我的陽具，試探了幾下，把包皮向上擼了下，輕輕把龜頭進了她的陰户。

這是怎樣的一種覺啊！我用僅有的一點點經驗告訴自己:‘不要急、不要急，慢慢進去，過一會再動。’那種又暖又緊的覺。

隨着她陰道里褶皺和外陰的動，讓我沒動就覺陰莖一鼓一鼓的，只想全力前衝。雨自然而然地把小腿擱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半閉着眼，重的呼着，喉間發出“嗯…”的嬌呼。我俯下身體，吻她的嘴巴，她的‮腿雙‬就在我們兩人的肩膀之間，陰莖十分順利地到了底，到了我所能達到的最深處。我着氣，咬牙切齒地説:“雨，我會永遠愛你！”終於忍不住，開始了起來，一點阻力也沒有，雨濕滑的陰道內道路暢通，緊緊的陰道口不住收縮，皮膚碰撞的“啪嘰”聲之外，還伴隨着因為水多發出的“噗嘰、噗嘰”的聲音。

儘管我按照亂七八糟獲得的一點經驗，儘量慢，但三兩分鐘之後，少經人事的我還是一如注。我仍用手肘撐着身體，不捨得下來，已經發軟的陰莖也不捨得出來，看着她離的眼神、大張的嘴巴，慚愧不已。

只好撥開她的罩，低頭吻她的頭、嘴巴，一邊還很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忍住…你太美了，你太了…”標準的語無倫次。雨的呼慢慢平穩下來，温和地看着我:“好，真的，你好。”

“我希望能疼你愛你一輩子，早了怕你拒絕，也沒敢提這種要求。現在，你這是答應我了？”雨的眼睛裏漾出笑意:“你這算不算是求婚？有你這樣求婚的嗎？”我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堅定道:“我的心意你一直知道的，對不對？求婚的儀式當然要正式一些，今天不算。我懂了，你也願意和我在一起。對不對？”我忍不住繼續喃喃的説:“雨，我愛你，很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真的是甘願付出一切的那種。”戀愛中的男人真的智商很低，情中的男人簡直就沒有智商，我忽然驚覺:“壞了壞了，我沒戴避孕套！怎麼辦？這可怎麼辦？”雨忍不住笑了起來，是被我逗的。她用手指划着我的口説道:“放心吧，超，現在我是安全期。

再説就算不是，也可以吃藥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這樣…這樣啊？”我不太清楚“安全期”的概念，也聽得出她應該懷不了孕。

放下心來，沒夠地繼續親吻她，漸漸地，留在她陰道中的陽具又開始發硬起來，她很快覺到了，有點吃驚的看着我，問:“你是不是…又起來了？”我動又害羞，呼也重起來，不答話，只是慢慢動，試着再來一次。雨的眼神越來越温柔，呢喃着説:“超，你別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