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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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哪裏聽過這樣俗的言語，臊得實在慌了掙扎着舉手去捂楚懋的嘴巴，叫喚道:“別説了，別説了。∥。m！。”可這聲音因為含嗔帶嗲，裏頭像浸着蜂似的，又甜又糯又黏，可另一頭又覺得這聲音只要再擠擠就能擠出一汪泉來，聽了生津止渴。

“其實你心裏頭是想我繼續講的吧，阿霧？”楚懋掐了一把阿霧顫巍巍的雪峯。

阿霧心頭一顫，絕不肯承認她聽到這些話後，心裏頭湧起的一股又一股的燥熱“你胡説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阿霧疾言厲地掩飾自己。

這回阿霧是鐵了心不讓楚懋得逞，趁着楚懋解褲子的空隙，差點兒扭成麻花，總算是從楚懋的身下逃了出去，褻褲雖然了，可她身上的衣裙卻還完整，這些念頭電光火石般在阿霧腦子裏閃過，她直接就衝出了簾子，往堂屋跑去。

阿霧的算盤打得極好，這堂屋的門邊都站着打簾子的小丫頭，廊外就有人，楚懋就是再厲害，肯定也不敢在這兒對她做什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阿霧連氣兒都沒來得及，就被楚懋從背後欺來，一手從她的腹下繞過，一手壓着她的背，將她強行壓在了堂屋的榻上。

以往阿霧早晨接受妾氏的問安就是在這榻上，下頭站了一溜的丫頭，可這會兒她卻以這樣羞人的方式被壓在榻上。

只聽得“呲啦”一聲，阿霧的衣裙就被撕成了兩半“啊，我的裙子。”阿霧尖叫，這可是她頗為喜歡的一條裙子。

“怎麼就顧着你的裙子了，這兒被我摸着，你難道不害羞？”楚懋在阿霧背後笑道，手從阿霧鬆鬆垮垮的肚兜下探了進去。

阿霧雪白的身子上只掛着一條晃悠的月白肚兜，腳上卻還穿着鞋襪，叫人看了忍不住紅眼睛。

“放開我，放開我，外頭有人，外頭有人。”阿霧扭過頭來恨不能咬楚懋幾口。

“噓，那你還不小聲點兒。”楚懋笑道。

可阿霧如何小聲得了，楚懋已經毫無顧忌地衝了進來，將阿霧撞擊得險些匍匐在榻上，她不得不攀住長榻的扶手板才能穩住。

楚懋就跟發了瘋似地欺負她，阿霧被得又痛又脹，情緒動起來也開始罵人“楚懋你這個混蛋、禽獸、混蛋、禽獸…”

“你就只會這兩個詞？”楚懋笑道。

不僅力氣上欺負人，連言語上還不忘嘲諷，阿霧哪裏忍得下這口氣，想來想去，終於憋出了一句“臭氓！”

“臭氓在幹什麼，阿霧？”楚懋彷彿絲毫不介意被冠上臭氓這個名號，還獎勵似地在阿霧的鬢邊親了親。

阿霧不説話，她反應過來這種事情在口頭上和楚懋爭辯，吃虧的只有她。楚懋將她撞擊得實在是疼了，阿霧忍不住“伊伊嗯嗯”起來，頭往上翹不願意服輸，可卻塌得厲害。

楚懋受着阿霧的熱情，待她稍微平靜些，這才又重新握住阿霧的，將她拖向自己。阿霧側過身子，拿腿來踢楚懋，卻被他就勢翻了個身，兩個人面對面的疊在一處。

楚懋乾脆將阿霧抱了起來，控制着角度地捧着她往西次間去。西次間是平擺飯的地方了，正中一張嵌大理石心的紫檀圓桌，楚懋將阿霧放了上去。

直到金烏西墜，阿霧才算被徹底放過，楚懋抱了她一同踏入浴盆，略微顯得仄，可這時候哪裏還顧得了這些。阿霧一身都黏糊糊的，細處又痛又脹，就像被撒了辣椒麪似的，只能由着楚懋替她細細清洗那處，她則軟得彷彿沒有骨頭似地靠在楚懋的前。

“玉瀾堂的淨室重新修一下才好，待會兒我去吩咐呂若興報內務府找工匠，再叫風水看個子好破土，明咱們且搬到冰雪林去住，好不好？”楚懋道。

回答楚懋的是阿霧均勻的呼聲。

不過阿霧的這一覺睡得並不長，很快她就被咕咕叫的肚子給喚醒了。阿霧艱難地撐開眼皮，只見楚懋正坐在榻上看書，絲毫不見疲。阿霧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理喻了，難道渾身快要散架的只有她一個人，楚懋這個始作俑者倒一點兒不適也沒有？

楚懋似乎察覺到了阿霧的動靜，放下書卷朝她走來道:“起來吃晚飯吧。”阿霧這會兒只要想到先才的惱人情形就不想見楚懋“我不吃！”阿霧賭氣道，扯過被子蓋住頭打算以睡來對付餓。她這會兒哪裏有臉見人。

楚懋似乎窺得了阿霧的心思，輕輕扯了扯她的被單道:“下午我進門的時候已經把所有人都趕出院子了。”阿霧聽了不僅沒解氣，反而指責楚懋道:“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楚懋捏了捏阿霧氣嘟嘟的臉頰道:“那你是想讓她們都聽見下午你是怎麼叫哥哥，哥哥的？”這又是楚懋的一樁罪過。阿霧後來實在來不起了，不得不順着楚懋的意思叫他哥哥，所幸楚懋也遵守承諾，那次之後就饒過了她。

“都是你，都是你，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阿霧不依地踢着被子。

“不用擔心，今連紫扇和憶梅都捱了罰，誰也不敢在後頭編排你了。”楚懋道。原來紫扇二人撞到刀口上還有這樣一層用意，倒是難為祈王殿下高瞻遠矚了。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阿霧愣了愣，她就説往楚懋絕不至於親自處罰她的丫頭，哪怕是紫扇她們有錯，可楚懋也不該越俎代庖，卻沒想到是在這兒等着的。

“也算是為了這個。”楚懋將阿霧撈入懷裏，親了親她的臉蛋道:“總不能叫她們出去以後還編排説她們主子被我得哥哥，哥哥的叫喚？”

“楚懋！”阿霧嬌嗔着啐了他一口“你打哪兒學來的這些渾話，你以前可不這樣的？”

“這還用學？男人天生就會，阿霧只要告訴我，你喜歡不喜歡就成？”楚懋道。

“誰會喜歡這個啊？！”阿霧急急地蓋彌彰地反問道。

楚懋但笑不語，可裏頭的寓意已經叫阿霧自己悟了出來，更是羞得臉蛋像芙蓉花一般緋紅。

“我不跟你説了。”阿霧坐起身趁楚懋不注意一把將被子蒙在楚懋的頭上，飛也似地跑到屏風後換衣裳去了。

待阿霧走出來時，楚懋笑道:“你該做幾身立領的夏衫了。”阿霧反地反手捂住脖子“那我，那我現在怎麼辦？”楚懋上下打量了阿霧一眼，走到阿霧妝奩邊的首飾盒裏翻了翻，挑出一串長長的珍珠項鍊，雙作兩股給阿霧戴上，配阿霧身上這襲玫紅的襦裙十分亮眼，楚懋又翻揀了一下，挑了一朵粉白的碗口大小的芙蓉絹花，想法子替阿霧纏在了項鍊上。

還從未有人這樣戴過這樣的項鍊，阿霧在鏡子裏照來照去，不得不承認這樣戴着還漂亮的，又恰好遮住了她左側脖子上的紅痕。

打扮停當，阿霧也不施妝，同楚懋一前一後地進了西次間，紫宜並紫墜已經擺好了碗筷立在一旁伺候，見阿霧進來，臉也如常，阿霧這才鬆了口氣。

阿霧肚子餓得慌，也就不再忸怩，入了座準備下筷，可看見那大理石桌心又不免想起今下午她坐在上頭的覺，還有那滑膩膩的水漬。

阿霧懊惱地“噢”了一聲，她都忘記這茬了，祈王殿下雖然肯屈尊降貴替她打理乾淨，卻肯定不會屈尊降貴來擦桌子。還不知道後頭進來打掃的丫頭心裏怎麼想。

“怎麼了？”楚懋轉頭就見阿霧的臉漲得通紅，眼睛卻盯着桌面不放。

-------------------我是番外分割線---------------------眾望所歸的小公主——楚花陽三月的御花園裏，百花盛放，奼紫嫣紅，鶯飛蝶舞，雀鳴啾啾。此等光本該是心情大好的子，但是嘉和帝皇帝陛下的臉陰沉得幾乎要滴水。

不過嘉和帝的一貫肅着臉，這不足為奇，但是奇怪的是這種臉通常是隻針對朝中臣工的，在皇后殿下面前可再沒擺過，今卻偏偏是陰沉地看着阿霧。

阿霧絲毫不怵楚懋的冷臉，對着抱着小公主的孃道:“把花抱過來。”楚懋的眼角了“為什麼朕的小公主要花這樣難聽的名字，你就不怕她長大了恨你？”阿霧不以為意地道:“二蛋都六歲了，也沒見他恨你啊。”

“這怎麼一樣，兒子就要賤養，女兒是最矜貴的，要嬌養。”楚懋企圖説服阿霧。

“荷花姐不是説孩子要取賤名才好養麼？”阿霧把楚懋曾經説過的話都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再説了，這名字是花自己出來的，怪得了誰，二蛋的名字當初也是他出來的呀，也沒見你説閒話。”

“花這麼小，懂什麼叫，明明是你自己把名字貼到她嘴巴上的。”楚懋從孃手裏接過花小公主，輕輕地點了點她的臉蛋兒，肥肥的小臉兒就凹了一個指痕進去。

花寵着楚懋吐了個泡泡，把楚懋的心整個都笑軟了。

阿霧強辯道:“我不管，就要花，這樣一聽才知道和二蛋是兄妹。”楚懋冷笑道:“你是為了叫朕花他爹才給朕的寶貝女兒取名字花的吧？”阿霧眼睛骨溜溜一轉“怎麼可能，叫二蛋他爹效果還不是一樣。”

“阿霧你不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難道你以後願意聽見你女婿叫你的小公主為花？”楚懋開始苦口婆心地勸説阿霧。

“喲，原來皇上也知道花今後長大是要嫁給別人的呀。”阿霧酸不溜丟地説道。

楚懋沉默了片刻，忽然展顏一笑“哦，原來是因為這個。”阿霧心虛地道:“因為什麼，説話沒頭沒腦的。”楚懋將花給孃道:“把公主抱到那邊亭子邊玩一會兒。”孃應聲去了。

楚懋這才又開口道:“你是吃小花的醋了是不是，花她娘。”阿霧嘟嘴道:“你才花她爹呢。我怎麼會吃自己女兒的醋，皇上你腦也開太大了。”楚懋不為所動地繼續笑着“朕想起來了，就是那天晚上，花鬧着不睡，非要朕陪着她，你就不高興了，第二天就非鬧着給她取名字花。”

“胡説！”阿霧“唰”地站起身就要走。

楚懋一把捉住阿霧的手腕道:“阿霧，你多大的人了，這樣的醋也吃？朕也是因為花生得像你，才對她多了些寵愛的。”阿霧嘟嘴道:“憑什麼啊，正主兒在這裏你不疼，卻跑去疼一個別人的媳婦。你自己數一數，這個月你才陪了我幾天，花一鬧你就跑到偏殿去陪她，我…”説到這兒，阿霧的眼睛都酸了。

楚懋親了親阿霧的眼睛道:“你怎麼這樣小氣，這個女兒還不是你説要生的，朕早就説過咱們有二蛋就夠了，你卻偏不聽，把朕嚇得又九個月睡不踏實。”阿霧圈住楚懋的道:“可是我不許你喜歡她勝過我。”作者有話要説:謝謝大家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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