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正好足球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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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杯還沒有過脖子,兩個子就突嚕下耷拉下來,晃盪了幾下。
子也是白花花的,雖然看上去很柔軟,但形狀不錯,不大不小,褐
的
頭還是朝前
着。白梅本能的倆手
叉護住
前,在杜聰面前她
到無比羞恥。
但梁國軍可不管那套,一手按着老婆白梅的肩頭,一手就去抬白梅的腿,他要把白梅按倒在炕上,然後好扒褲子。白梅被按倒,她閉上了眼睛。梁國軍的身體擋住了鏡頭,杜聰向左邊動了一下,白梅的身體重新出現在觀察窗的中央。
梁國軍沒好氣的扒拉開老婆護在前的雙手,罵咧咧的説:“就要拍你的
子呢,你捂着還怎麼拍。”他罵完,還諂媚的看了杜聰一眼,那意思説,你看看咱多配合。白梅雙手無助的耷拉着,她把頭扭向一邊,但她忘了,這邊正好對着鏡頭,那可憐的表情被清晰的拍了下來。
杜聰看着,心裏晃過一絲不忍。
“表哥,你別太着急,咱們要拍夠時間。”杜聰明着是提醒表哥,其實是不想看到表哥對錶嫂太魯的樣子。
“哦。”梁國軍像是明白了點兒什麼的樣子。
“大聰,都聽你的,你説咋來就咋來。現在我咋整?”
“你對錶嫂温柔點兒。”都是同齡人,接着的話杜聰有點説不出口,他頓了頓,才説:“你應該摸摸表嫂的子,然後在親親她什麼的。”
“明白了,呵呵,你表嫂的子都啃巴十幾年了,我早啃巴夠了,今兒個是拍錄像,我就玩給你看看。”
“不是給我看,是要拍成錄像,給別人看。”杜聰急忙解釋。他是説給白梅聽的,他不能確定表哥是不是和表嫂白梅全説清楚了。
拍人家光腚子,無恥的罵名是背定了,他不想再背上
鬼的罵名,但,有什麼分別呢?自欺欺人、自我安
罷了!
“誰看還不都一樣,反正還不就是給人看。你表嫂這子我只要一啃,她那樣子就老騷了,大聰,你拍她的臉,可招人看了。”梁國軍説完,就低頭叼住老婆白梅的一個
頭,嗞溜嗞溜的嘓起來,另一個
子在他的手裏,同時變換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有的形狀很是
人。
白梅不想叫,但頭癢癢,就像有
線連着,癢癢到心裏。羞恥是真實的,快
也是真實的,她忍不住叫出聲。被丈夫玩
,昔
的白馬王子在一邊看着,她死的心都要有了,確實
招人看的。
杜聰將鏡頭移到表嫂白梅的臉上,然後將鏡頭推進,拍了有一分鐘的特寫。他的心突然砰砰直跳,他知道,是表嫂白梅的神態刺了他。
羞恥裏帶着無奈,無奈裏壓抑着快,他真想上去摸摸,撫
一下。他突然想起年少時白梅看他的眼神,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但那羞臊裏火辣辣的勁兒他還記得。他那時一心撲在學習上,對男女情
還是懵懂,他只是覺得那眼神異樣,讓他不自覺的迴避。
他一下子聯繫到當前,白梅是不是還記得呢,要是記得,現在當着我的面被丈夫玩,她該是什麼樣的
受啊!
杜聰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白梅那種神情的含義,他到很慚愧,但為了掙錢,片子又不能不拍,老舅和老舅媽他都拍了,何況白梅!想到錢,杜聰的心裏也就釋然了,這點上,他沒比梁國軍好哪去!
“還啊,給她
褲子吧。”梁國軍有些不耐煩了,但他知道,他得讓杜聰滿意。
“行,吧,慢慢的
,褲衩不要一起
掉了。”杜聰不再考慮太多,他指導着表哥梁國軍。
白梅一語不發,緊閉雙眼。褲帶被解開時,她抬起股配合,她害怕又被丈夫罵。下身有點兒涼,褲子被完全扒掉了,她正想要夾緊腿雙,卻又被丈夫給劈開。
梁國軍似乎也明白了點兒拍片的要點:“要想拍得時間長一點兒,就得磨蹭點兒,玩點花樣,要是一開始就,誰能
那麼長時間,就是能
那麼長時間,那還不累
了。”想到這一層,梁國軍也不急了,開始靠時間,他把老婆白梅的腿分開後,就隔着褲衩
球起白梅的
,一邊
球,一邊還衝着鏡頭笑着。
白梅本來乾淨的褲衩底部,被他球了一會兒,就有濕印顯現出來,那濕印正好是陷到陰
裏面的部分。他嬉笑着説:“這
,一擺
就出水,剛結婚那陣子還不這樣呢。”杜聰知道是解釋給他聽的,心想這個表哥還真放得開,這
事兒也告訴他。他真想告訴表哥,這才哪到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
塵土,再過幾年,就能當
塵器用了,梁國軍將老婆的身子翻了個個兒,讓老婆的
股朝上,在
股上又開始捏巴起來。
偶爾還把褲衩的邊緣拉得老高然後鬆開,褲衩因為彈力收縮,就啪的拍在白白的股上,幾次下來,竟給拍紅了。
白梅三十七歲的股確實
,那紅印讓杜聰看着有點兒心疼,但更多的是刺
。他的腦子裏蹦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那雙手是我該多好,我滿足,她幸福。”梁國軍從一開始就沒有去看一次老婆白梅的表情,因為他從不在乎老婆的
受,他在乎表弟杜聰的
受,但是杜聰的臉大部分被遮擋在攝像機的後面,他始終不能看到一個完整的表情。
他不傻,他很鬼,要想多掙錢,表弟杜聰的反應才是最重要的,而白梅,只用雙手抱着頭,一動不動,心如死灰,只有股上產生的觸動,才讓她知道,她還不是一具殭屍。
梁國軍的腦袋裏全是錢,杜聰的腦袋裏大部分是錢,不是錢的那部分腦細胞在慢慢死去,白梅的腦袋裏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本來僅用的那一點兒對美好情的幻想,也同着她的
股,被如褲衩邊兒的現實拍個稀扁。***剛剛進入雨季的天氣,説變就變,早上還陽光明媚的天空,眨眼的功夫就佈滿了黑沉沉的烏雲。
吳興仰頭望了望天空,心裏想起前幾天下的那場大雨。那次因為院子前面的壕溝在經過一個冬天後沒有及時清理加深,溝裏面堆滿垃圾,大雨帶來的雨水受到阻礙,衝進了他家的院子,將剛剛長出不久的菜苗一下子沖走了大半,讓他們家不得不重新翻地下籽。
耗子窩的人家都離不開院子裏的菜園子,夏秋兩季飯桌子上的菜全靠着菜園子。雨一會兒可能就來了,得趕快清清溝,吳興想着,趕忙在家裏四處找鐵鍬。
可是,吳興屋裏屋外找個遍,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見鐵鍬。他自言自語的罵道:“死老孃們兒,東西總是亂放。”老天不會等人,還是先去借一把用吧。吳興出了自家的院子,朝梁國軍家的方向走。在耗子窩,誰家要是一時缺個使的用的,隨時都可以跟親戚鄰居借用一下,完全不像城裏人,對門住着,幾年都不認識,老死不相往來。
吳興是梁國軍的表哥,也是杜聰的表哥。梁國軍是杜聰三姨家的,吳興是杜聰二姨家的,他們三人是姨表親,從血緣上沒有什麼遠近親疏。吳興家和梁國軍家在一趟街(gai)兒,吳興家在東頭,和梁國軍家只隔了兩户人家。
有親戚當然先和親戚借,吳興快步走到表弟家門口,推了推院門,沒有推開,才注意到門上繞着鐵鏈子,已經上了鎖。吳興有點兒納悶:“表弟國軍是個懶鬼,現在又不是農忙,他不睡到上三竿都不起來。
今天怎麼會不在家呢!”到別人家借吧,吳興準備離開,他有點失望的向表弟家的院子裏望了望,卻一眼看到有一把鐵鍬就立在房門口的屋檐下。
吳興登上院門邊杖子的橫樑,翻身跳進表弟家的院子。着急用,人不在家時把東西先拿走,等送回來時再解釋,這在耗子窩也不算什麼。屋子裏的三人,完全沒有聽到有人已經進了院子,但吳興還離得遠,就聽到了屋裏有人説話的聲音。
怎麼回事,大白天的,人在家怎麼把門鎖上了,還擋着窗簾!吳興到奇怪,就靠近牆
仔細聽,這一聽不打緊,他不光聽到了梁國軍的説話聲,還聽到了女人的哼哼聲。
這大白天的就,兩口子癮頭可真大,快趕上我了,吳興雖然聽不真切表弟梁國軍嘴裏都説的啥。
但還是立馬判斷出屋裏的兩口子在。他本想拿着鐵鍬走人,但腿卻不聽使喚,竟然向出聲的窗户靠近,隔窗繼續聽起了聲兒,這時吳興並不知道屋子裏面是三個人,他既然已經知道人家兩口子在
,按理説,他這麼大年紀的人,是不應該幹這樣齷齪的事兒的。
但他為什麼忍不住呢?原來吳興本是個慾很強的人,雖然四十歲了,
慾卻依然不減年輕時,每天晚上都要按着老婆大
一頓。他的父母只生了他姐姐和他兩個孩子,他和姐姐是雙胞胎,母親生他倆時做了病,以後就再沒有生養。
他父親本來就是單傳,見他又是單傳,就給他取名叫吳興,期望他興旺吳家香火。他確實爭氣,十六歲父親給娶了媳婦後,二十四年出了五個兒子六個女兒一共十一個孩子,正好一個足球隊兒,其中有兩對是雙胞胎。
本來在有了九個孩子後主動到鄉衞生所給老婆戴了環兒,沒想到在四年前,讓他硬是給掉了。
讓老婆又生了一對雙胞胎。就吳興這樣的主兒,幾十年如一的耕耘着老婆的
地,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一指頭,今天碰到這樣刺
的事兒,怎麼還能邁得動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