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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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較量,而鄭永繼續取得了勝利。首發首發當來棲惱羞成怒,怒氣衝衝地離開之後,宴會現場爆發出了一陣掌聲,至於是為了鄭永,或者因為來棲的離開,只有天知道了。

顯然曼西已經把德同盟關係暫時忘記,她款款走到鄭永面前,,用帶着無限風情的眼神看着中國將軍,説到:“將軍先生,我終於知道您除了是個優秀的軍事家,同時還是個傑出的演説家,請允許我能和您喝上一杯。”和這個美麗並且風情萬種的女人喝了一杯,鄭永似乎有些疲勞,曼西看了看周圍的賓客,帶着鄭永走到了後面一間屋子。

看到鄭永並沒有什麼拒絕的意思,曼西顯然對自己的魅力更加增添了信心。她返身從酒櫃裏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倒了滿滿兩杯,遞了一杯給鄭永,風情萬種地説到:“能夠認識您真的是我的榮幸,我認識許多男人,但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您,您睿智、年輕,並且充滿魅力,顯然,能夠成為您的夫人是最榮幸的事情。”鄭永明顯有些陶醉,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也許是喝的急了,臉迅速變紅。

曼西同樣舉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將軍,雖然我只是個女人,但我一樣對戰爭充滿了焦慮和惶恐,我厭惡這樣的戰爭。

已經死了太多的人,這應該詛咒,將軍先生,所以我對您的國家,也示同情,按照您的看法戰爭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無論是歐洲還是中國?”鄭永微微沉了一下:“我想。應該是在美國參戰之後”

“美國?這不可能。”曼西有些驚訝:“這是一個從來不願意主動捲入戰爭地國家。儘管他們願意提供貸款。或者給予盟友軍事物資上地幫助。但要讓他們直接參戰實在是太難了。”

“過去是這樣。但現在不是這樣了。”説到這。鄭永又和之前一樣停頓了下來。

“將軍先生。您總是把話説到一半。”曼西雖然在那責備。但話裏卻沒有一點生氣樣子:“難道您認為像我這樣一個女人。會對您造成什麼威脅?”

“不是,不是。”鄭永顯得非常尷尬,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他看起來已經放棄抵抗:“我認為美國一定會參戰的,而且將會對德國以及本造成直接威脅,這是我們中國,以及歐洲國家最樂意看到的”曼西專注地聽着,見鄭永又一次停頓了下來,她乾脆坐到了鄭永身邊地沙發扶手上,温柔的能滴出水來的眼睛簡直能夠殺死任何一個男人:“還有呢?您一定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女人專有的好奇心而已。”一陣陣女人特有地香氣直衝鄭永的鼻子,再加上在酒作用的刺下,鄭永似乎有些醉了,就連説話的聲音也變得微微顫抖起來:“夫人,我和羅斯福總統曾經討論過一些計劃,一些可能,但沒有定論,總統先生對某些事情充滿了好奇,並且詳細詢問了一些關於中國戰場的問題。

您要知道,美國現在已經斷絕了對本的物資供應,這表明着什麼?難道本在遠東所做地一切,不會威脅到美國的利益?美國真的會一直無動於衷?

不,我不這麼認為,從和總統先生的談話中來看,美國已經意識到了危機正在悄悄向自己走過來。

中國有句老話,叫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意思就是説先動手的那個人一定佔便宜,尤其是在戰場之上,這句話更加能夠體現它地作用。

本現在深陷中國戰場,假如現在有一個強大的國家,能夠對其動武,我完全能夠想像得到本可悲下場遠東利益會被重新分配的,當然這是指的戰爭按照美國需要的方式結束之後,而這也是中國最樂意看到的,夫人。

我只能告訴您這些了,並不是不相信您,而是這事關兩國機密,更何況有些事情,我也只是猜測得而已,並沒有任何文字東西簽署成協定。

夫人,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曼西已經覺得非常滿意了,是地,中國將軍告訴了自己幾乎一切,剩下的核心內容她也不指望自己能夠從中國將軍那裏得到。

這是一份非常有價值的情報,儘管對德國來説用處不是很大。

可是做為本的朋友,情報上的共享,能夠讓盟友儘早做出判斷,並且因此而進行準備。

至於自己,也一定能夠因為得到這樣地情報而受到嘉獎的。

中國將軍儘管堅定並且聰明,但在自己這樣地女人面前,任何意志堅定的男人,都會乖乖地舉起雙手投降。

中國將軍,不過是自己一個新地俘虜而“那個女人很快就會把情報傳遞出去,並且很快會讓本知道。”當回到自己的住處後,鄭永第一時間召來了易下,威士忌真地非常難喝,鄭永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定要想方設法讓本相信,美國會對自己動手,儘早,儘快的把美國牽扯進來。

之前我們商議好的事情,現在你可以去立即實行了。”易下點了點頭,沒有説什麼。

一切都是總指揮制定的計劃,自己或者戰統的任何人,都只是忠誠地去完成這些計劃,而不必去理解為什麼要這樣做。

鄭永伸了個懶,覺得有些疲倦。

累了,真的是累了。

知道某些事情一定會發生,未必是件好事。

自己必須去考慮如何讓這些事情順利發生,甚至提前發生。美國每早一天捲入戰爭,對於中國戰場來説都是好事。

一件衣服披在了鄭永身上,不用回頭,鄭永也知道是妮來了,他反手握住了妮的手:“住在美國習慣嗎?一定想家了吧?”妮順着丈夫的手坐到一邊,默默點了點頭。

真的有些想家了,美國的生活環境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家,在東北,在中國,早晚自己都會回去的。

“當初離開東北的時候,我曾經説過一定會帶着我的軍隊重新打回去的。”像是看出了子在那想些什麼,鄭永輕輕嘆息了聲:“但現在看來這個諾言是無法實現了,東北一定會被收復的,但收復的人未必是我,重新打回老家去的也未必是我的軍隊。”妮温柔地握着丈夫的手:“沒有關係,不管是不是你打回去的,只要我們有一天能夠回家就可以了,我不在乎是誰收復的故土。

你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做的都是大事,我們在這很好,不用為我們心,在這有令儀姐,還有兒子一起陪着我呢。”鄭永微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子:“我很快就要回國了,估計你們還得繼續呆在美國一段時候,不過我會盡量早的讓你們回家,遇到事情多和令儀商量一下”好像對自己的這位子還是不太放心,想了一會又説道:“你的子太過善良,有的不是好事,碰到什麼情況,該硬的還是得硬,算了,格一下很難改變回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一些事情該對子説了:“記得那個德國醫生啊?”見到子點了點頭,鄭永嘆了口氣:“我接到了醫生的信,相信這個時候他已經去世了”妮愣在那裏,接着眼眶一下紅了起來。

她一直都把醫生當成自己父輩一樣的人,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醫生需要血漿,自己還以為輸了血很快就會死的,事後自己想起來都覺得非常可笑。

可是醫生非但沒有笑話自己,還説自己是最美麗善良的天使。

那麼好的一個人,轉眼就離開自己了嗎?本來自己還在傻傻地想着,等到戰爭結束,自己一定要去央求丈夫,帶着自己再去德國看望醫生。

現在這一切都不可能了,都只能存在於幻想之中了“人總是要死的,不管是醫生還是任何一個人。”鄭永摟住了妮的肩膀,安着自己子:“沒有什麼好難過的,醫生離開的時候也一樣非常想念我們。在他的信裏,還專門提到了你。

其實醫生應該走的非常安詳,因為醫生相信自己的國家會取得勝利,這是他的信念,一個有信念的人不會害怕死亡的。”妮眼眶紅紅的,她悄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知道德國和本是盟友,那德國也是我們的敵人。可是醫生給予了我們這麼多的幫助,德國也曾經給予了我們很多幫助。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德國究竟是我們的朋友,還是我們的敵人?我也曾經問過令儀,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朋友和敵人本來就很難分的清,尤其是在國家和國家之間,更加沒有什麼朋友可以言語,今天的朋友可能就是明天的敵人。”鄭永苦笑了下,放開子站了起來,他有些出神地看着窗外,神情顯得複雜落寞,過了一會,他才説到:“不管朋友也好,敵人也好,在我看來都是一樣的,要想讓一個國家贏得尊重,必須才尊重強大自己,否則永遠都只會把自己的命運給別人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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