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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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説怕我太累,要我早點休息,他也向我提過要去你那裏的事。”郝曼麗傻住。她這是在暗喻她只是礎淵的慾對象?

“那也表示至少我比你有魅力,起碼他慾的對象是我,不是你,這不就證明了我的牀上功夫比你好?”她不甘示弱。

“你怎麼知道你的功夫比我好?你難道不會懷疑,就是因為他怕給不了我想要的,所以才去找你?”要她説這麼骨的話實在難為情,但她也不願意被郝曼麗壓着打,她也有她的自尊。

“你?怎麼可能?看你前沒幾兩,瘦得跟竹竿似的,你能滿足他什麼?”郝曼麗打量她的眼光有着鄙夷。

“這是我們夫間的閨房‮趣情‬,我怎麼能告訴你?礎淵會不高興的。”她神從容,兩頰卻浮染暈紅,她真不習慣説這樣的話。

但她頰上的緋紅讓郝曼麗誤會成是害羞。

“他真的、他真的先跟你做過了才來找我?”

“是呀,新婚之夜怎麼可能什麼事都設做?”她冷靜回應。

認真説起來,她並不討厭郝曼麗,甚至有些同情她只能是黎礎淵的‮婦情‬,若不是她這般盛氣凌人,她不會這樣和她説話。同為女人,何苦彼此為難?

聞言,郝曼麗沉下了臉龐,片刻,想起什麼,得意地揚着下巴。

“就算和你做過了又怎樣?他還是比較愛我,否則又怎麼會丟下你一個人,每個晚上都留在我那裏?反正他都娶了你,不做白不做是吧?!沒道理到嘴的肥他不吃,他又不是無能!”郝曼麗戳中她的痛處了。他夜夜留宿‮婦情‬家的行為,千真萬確,她沒得反駁,亦覺得難堪。

“怎麼樣?説不出話來了吧?!他娶了你又怎樣,不過是為了拿到院長的位子才勉強娶你。不然憑你這德,你以為他看得上眼?”郝曼麗哼了兩聲。她又説對了她和黎礎淵的關係,明知她是故意打擊,但她還是無法避免地受了傷。

“你什麼時候成了我肚裏的蛔蟲了?連我看不看得上眼,你也知道?”不知何時站在那裏的黎礎淵出了聲,沉而冷的。

郝曼麗轉過面容,一見是他,丹鳳眼瞠得老大。

“礎、礎淵?”

“這裏是工作場合,你們就這樣站在這裏聊天?”黎礎淵冷冷瞪着郝曼麗。他不是不氣惱她對陳可航説的那些話,只是礙於場合,他不能在這裏繼續將話題延續下去。

“沒有啦,只是一大早進來就聽説可航是你太太,剛剛遇到她,跟她問個好而已。”郝曼麗變臉速度之快,臉頰馬上又掛上笑容。

問好?他哼了聲。他老早就站在那裏看着她們,聽着她們的對話,她説了什麼他會不知道嗎?

“既然知道可航是我太太,以後見到她,記得稱呼一聲黎太太。”他沉着嗓音道,隨即看着陳可航。

“都十二點多了,你應該忙完了吧?到我辦公室一趟。”他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郝曼麗面一陣青白,口不住起伏着,她瞪着那對男女的背影,不甘地想:她一定要把黎礎淵搶回來1一進入辦公室,黎礎淵鬆開了陳可航,隨即又將門落鎖。他轉過身子,一雙發亮的黑眸直瞅着她,很耐人尋味的眼神。

“你、你要我來你辦公室做什麼?”他看她的眼神異常灼熱,帶了點探究,又有着興味,她被瞧得心口抨然一跳,面頰微微熱着。

“放心,我沒有吃壯陽藥,不會一時起,着你跟我『做』。”他的嘴淡淡掀動,卻是很勁爆的話題。

陳可航聞言,想起方才在外頭和郝曼麗的骨對話,原來全教他聽了去,她一陣尷尬,耳渲開緋紅。

在他深沉的注目下,她明眸慌轉,片刻,才嚅動嘴:“我那樣跟你的女人説話,你心疼了?”

“心疼?怎麼會?!”他聲線驟提,好像她説了什麼誇張的事似的。

“我只是覺得我的男自尊嚴重受創。你還真瞧不起我,我看起來虛到要吃壯陽藥才能跟你**嗎?”她的臉蛋瞬間漲紅。

“那個只是、只是玩笑話。”

“你要拿我開玩笑不是問題,但能不能別拿我的男雄風來作文章?你要是不相信我那裏沒問題,我們可以實際演練一次。”他看了看他的辦公桌。

“你不介意第一次在桌子上的話,我樂意奉陪。”她瞪大了眼,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史前巨鱷,他縱笑出聲。

已經很久沒這樣輕鬆地和她對話,他威嚴的面龐竟柔軟不少。像還逗不夠似的,他又問:“你牀上功夫真的很?”她眼眸再瞠大,已到極限,她一張紅張張合合,卻怎麼也找不到話回他。好半晌之後,她只能憋紅着臉蛋,微惱地道:“你要我來這裏,就是要講這些嗎?我現在很餓,要去吃午飯,不聽了。”再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打開門。

她那罕有的、嬌嗔的姿態,讓他心口發軟,漲滿柔情。他一把擒住她,施了點力將她往他這方向帶。她沒料到他此番舉動,整個人往後跌進他膛。

她雙手攀在他肩頸,平衡重心,待意識到自己與他的親密後,她微慌地把手撐在他前,試圖離開他的懷抱。

他怎會輕易讓她逃開?他雙手一使力,將她整個人牢抱在懷中。

“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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