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同時隱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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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警察給拍了板,天亮以後再幹,天黑就得停工,不能影響了居民們晚上休息。魏副主任連連點頭,實在是對不住大家,就按警察同志説的辦!一通折騰下來,有個事倒被忽略了,這兩户人家怎麼悄沒聲息的就變成了施工現場?

據第二天居民們回憶,有人頭天下午,也就是下雨之前,好像還見着過其中一户人家的爺們,當時倆人還樂呵呵打了招呼。這種大變活人的把戲在魔術表演裏也該算是壓軸的了,一點就破,不點就不破。

我們只能換個視角,從魏副主任這邊看過去。這兩户人家早已辦好了動遷手續,最近小區裏又確實不太平,於是平生退意。

恰逢此時拆遷辦副主任找上門來,在權衡了利弊並談好價格後,小件兒家裏人輪番上陣化整為零的帶走,大件兒則僱好了人半夜突擊搬運,最後神不知鬼不覺和拆遷辦割了鑰匙,確認已搬離。

既沒和老鄰居們撕破臉皮,又從魏副主任這裏得到了一筆所謂“臨租補償”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兩耳不聞動遷事,一心只做瀟灑人,他們偷摸摸走掉,倒給魏副主任留下兩副好大的樂器。

不像現在的樓房,當年那樓都是“預製板樓”從頭到腳紅磚水泥砌就,任意一家在牆上釘個釘子,全樓人都得跟着節奏嗨半天,更別説拿個八磅的鐵錘砸牆了。

胖子也是真聽話,後半夜再無半點聲息,大家這一通折騰,缺了不少覺,回家紛紛倒頭就睡…腦神經再衰弱,也沒有凌晨一點多就醒了的道理。

等到天剛放亮…也就是四、五點鐘的樣子…咣咣的砸牆聲再次響了起來,人們紛紛從第二次睡中被驚醒,發現天是真亮了。

由此開始,砸牆聲不定時不定量的響起,一三五二四六,心情愉快來兩下,喝酒助興來兩下,閒着無聊來兩下,煙多了來兩下。從天放亮直到全黑,也不知有幾班人馬輪換。居民們先是報了警。

在確認對方的施工時間後,警察也表示愛莫能助,於是大家夥兒只能堵在這兩户人家門口,攔住了來換班的工人。工人們也表示無辜,總不能拿了老闆的錢不幹活啊。可老頭老太太們不管,説什麼也不讓人進出,於是工人又報了警。

警察們也是跑出了火氣,無奈拆遷辦通過市裏給上頭打過招呼,再則人家一沒違法亂紀,二不擾亂治安,只是拆幾間屋子的“壁子”

瞧瞧人家這覺悟,都沒碰承重牆。

***周向紅在彷徨不安中煎熬了兩天。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你明知道前面是個深不見底的坑,但無力阻止自己邁向它的腳步,因此而痛苦、不安、無助,卻無計可施,她沒有一夜睡得安穩,卻又不得不頂着黑眼圈照料家中的常。

李秀玲不明所以,又探不出什麼口風來,只好仍舊把重心放在賺錢上。轉眼就是胖子和她約定的子,眼看着兒媳婦去上了班,周向紅在屋裏心亂如麻的轉了好一陣,最後才橫下心來收拾了出門。

小區裏的一部分人,這兩天沒比她的子好過到哪去。三天沒砸掉一個“壁子”這説出去足夠成為農民工界的一大笑話,偏偏還就是事實。大家心知肚明,這幫掄錘的傢伙就是故意的,但卻投訴無門。拆遷辦態度很明確,你們賴着不走,總不能連我們的正常工作都干涉吧。

這些和周向紅自然沒什麼關係,她也算輕車路了,直接到了胖子那個院。這回倒是那個叫小國的男人給她開的門。把她進屋,小國就向胖子告辭。

也不知倆人之前在商議些什麼。小國照例用那種説不清的眼神瞄了瞄她,而後出了門,屋裏只留下揣揣不安的周向紅,和笑嘻嘻的胖子。

“來的早哈…坐,坐吧…”胖子招呼着。周向紅猶豫着,坐在胖子旁邊的沙發上?離他太近了…坐在炕沿上?又似乎顯得自己主動送上門來要和他…站着也不是個辦法…自己可不就是主動送上門來麼!

她想着,後背蹭着暖氣片,挨坐在炕沿邊:“強哥,我…”

“哎你坐那麼遠幹什麼?我能吃了你?嘿,今天你趕的巧,給你看個好東西!”胖子説着,站起來走到電視邊,指着矮櫃上一個扁扁的黑盒子説:“知道這玩意不?vcd,看電影老好了,比錄像帶清楚!”周向紅是聽説過沒見過,電視裏倒總在打廣告,但聽説這玩意要一千多一台。

胖子從屜裏掏出一個塑料扁盒,打開來拿出一片圓形反光的碟片:“來來來,估計你也是沒用過,我哥們昨天才給我送過來。閒着沒事,陪我看電影。”看電影貌似是個輕巧活兒,但周向紅始終不能放鬆下來,胖子讓她來,怎麼可能只是為了看電影,但她也沒得選擇,只好站起來走到沙發邊,看着胖子打開電視把碟片進機器,然後轉身回來,他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扶手示意周向紅坐下。

這種曖昧的距離讓周向紅臉上一紅,剛小心翼翼的坐下就被胖子一把摟着往後一帶,斜着靠在了胖子肩旁。後者的胳膊墊在她後,右手自然彎曲,搭在她骨上,她稍微掙扎了一下,也就不動了。

先科vcd的開機畫面一過,屏幕亮起,出來倆男的,坐在沙發上嘰裏呱啦的説話,雖然聽不懂,好歹抗戰題材的影視劇她是看過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裏面説的是本話。

胖子在一旁小聲嘟囔:“注意看啊,一會兒就開始,老彩了…”這能有什麼彩的?周向紅心裏直犯嘀咕,又不敢吱聲。鏡頭一轉,門外進來個女人,笑容可掬又是鞠躬又是擺手,看樣子是打招呼,説的也是語。緊跟着倆男人從屏幕兩側圍了過來,四隻手邊説話邊摸上了女人的身體。

那女人倒還笑嘻嘻的,不但不反抗,還和其中一個男人有滋有味的親起嘴來,她這才反應過來,這電影怕不是什麼好玩意。頓時臉就紅了。自己什麼時候看過這樣的東西,以前聽別人説起過,有些氓愛看什麼“黃片”可能就是這玩意。

她平時在家看電視,屏幕上出個親吻的鏡頭都不拿正眼看,如今眼看着男人開始在那女人上託着,尷尬得把頭直往一旁扭。胖子無意識的用手在她上划着,一抬頭看見她本沒看電視,用手一拍:“哎!

看哪兒呢?大歲數個人了,沒見過是怎麼的?繼續看!認真點兒啊,別老讓我看着你!”於是周向紅只好又轉過頭來,只是不敢直視屏幕,半垂着眼皮。自己經歷過,和看見別人這個,完全是兩種覺,她雖説沒有守身如玉。

但平時也算是品行端正,如今看着電視裏,女人抬起胳膊笑眯眯的配合男人了自己的上衣罩來,總覺得心裏隱隱的泛着噁心。有幾個人能頭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內心毫無波瀾?

但這種反又不敢在胖子面前表現出來,只好自己強忍着。電視畫面開始越來越骨,倆男人一個和女人繼續舌吻,一個咪咪的隔着罩抓她的子。

女人不但不反抗,反而發出一種似乎是在享受的哼聲。周向紅身體都僵硬了,額頭上也窘迫的冒了汗,偏偏胖子還在嘟囔:“真他媽磨嘰…”她想不明白,這女人看長相也貌美的,怎麼就能忍受讓人把自己被男人玩的樣子拍下來,還做成電影大家隨便看?以後還怎麼出門?本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的不要臉。

她是的確不知道,人家拿這玩意當正常電影拍,和中國人的道德觀並不相同。女人的罩已經被扒開,頭擠着從邊緣冒出來。

被男人用手指揪着。周向紅盡力把目光向下避開,卻也抵擋不住那些男女的聲音往耳朵裏鑽,她臉脹得通紅,偏偏胖子的手從她衣服下襬探了進來,順着肋骨往上就滑,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但胖子的胳膊在後緊緊箍着她,於是也就任由他了。

胖子的手扒着她罩的上沿,魯的用手指把她的頭從裏面往外勾,而後揪住。罩的邊沿正卡在部,像鈍口的刀刃一樣,她吃痛一皺眉,正好看見屏幕上的畫面,才反應過來,胖子大約是在模仿那些情節。

正好女人雙手捂,側過身讓男人給自己解了罩釦子,於是她抿了抿嘴,稍稍起身,乾脆自己背過手解開了罩。掙了束縛的雙一陣輕鬆,但隨即就被一隻大手捉住半邊,開始起來,周向紅被摟得半拉身子都斜靠到了胖子身上。

屏幕裏的女人此刻也享受着同樣的待遇,鏡頭甚至給了一會兒特寫,將那對白皙肥子是如何在男人手中被捏的情節拍得無比清晰。胖子也在捏,周向紅只覺得此刻從電視裏看見的,彷彿就是自己的子一般。

不由得從心裏又是一陣羞恥和尷尬,同時也隱隱的不安,看樣子這電影后面的情節就是…她實在壓抑得受不了,又見胖子情緒穩定只是享受,試探着説到:“強哥,你看我那個…”胖子不耐煩的用手一掐她頭:“看着看着!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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