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憋着一肚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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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需要説明的是,之所以體外法的避孕效果最差,其原因之一就是在過程中男出陰莖的前列腺中可能含有少量子。

另一個原因則和蘿蔔爛在地裏相同,只怪拔的太晚。不管怎麼説,無套口的過程中,女不管願意不願意,是必然會將一部分前列腺吃進嘴裏。

甚至進肚子裏的。因此那些配偶(或臨時配偶)不願的男人們大可不必為此苦惱,實際上只要對方肯為你無套口,就變相的等同於成功了,恭喜你又解鎖了一份其實沒啥卵用的志得意滿。

老馬的雞巴上沾滿了避孕套的味道,於其中倒還有一絲淡淡的腥甜。周向紅如今也是個久經沙場的戰士了,知道男人的雞巴頭裏是會冒出那麼一點滑溜溜的體來的,但她並不在乎。雞巴已經柔軟了。

在嘴裏隨着舌頭的撥十足的來回擺動。硬起來確實是不太可能了,老馬越是着急,這器官倒越不配合,但周向紅何許人也,公園裏多少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

在她嘴裏都煥發出了青活力,豈能任老馬逍遙法外,他只覺得力一股股的從周向紅嘴裏不斷傳來,將自己的雞巴強行抻開,不大會兒隨着她頭部擺動,雞巴竟然又開始在她嘴裏像模像樣的起來。

饒是如此,周向紅裹了一氣兒,用鼻子深一口氣後猛的加大力度嘬住雞巴抬起頭,將其抻到幾乎極限,最後啪的一聲從她嘴裏拔出來時,雞巴還是軟軟的倒了下去,原來只是膨大起來,再無一點兒可能起的跡象。

於是她一低頭,用嘴撈起龜頭重新進嘴裏,乾脆不再單單使勁的,而是加上噙在嘴裏不住的用嘴和舌頭‮套‬起來,硬是硬不起來了,可覺還是有的。

老馬也不清周向紅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反正已經這樣了,舒服一會是一會吧,他見周向紅坐在自己身側只顧埋頭,乾脆用手在她身上亂摸,了會兒子,又順着肢滑下去。

股上轉了一圈,再到前面。周向紅的下濕漉漉的,覺到他的手移動到了自己的下腹,她嘴上沒停,卻把股和腿挪了挪,將自己的陰户儘量從牀單上向前出,牀單已經洇出了一片水印。老馬的手在她陰上劃拉了兩下。

她似乎是有些不耐煩,騰出一隻手伸下去,抓着他的手就往下。於是老馬的手指就頂在了一個碩大且硬撅撅的物件上,只表面略有一層柔軟。

與此同時她身體一震,嘴巴猛然一緊,從鼻子裏唔的哼出聲來。老馬於是先用一手指在那物件上來回的撥拉,每次撥都會惹得周向紅唔的哼叫,身體也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越撥那小東西越硬,越撥她下身就越濕,老馬也是個過來人了,哪能猜不到周向紅目前的情況是興奮,源頭就在自己之間的那個小球上,於是他越撥越快,將那個小玩意彈琴般的玩起來。

周向紅因此配合着也哼出了曲調,忽而婉轉,忽而高亢。有時候,起和並沒有絕對的關係。

這一理論是經過了多少個公園老頭的認證的,顛撲不破。老馬漸漸覺得,雞巴上開始有了一些酥麻,這檔口要説不興奮是不可能的。

但雞巴在別人嘴裏,自己幾乎做不了什麼。因此他只能從周向紅的陰部下手,不斷將口的體塗抹到她的陰蒂上,然後更快的用手撥它。

到後來那玩意硬的像一顆飽滿的珠子,老馬乾脆用拇指和食指像之前對待周向紅的頭那樣揪住了,當然力道還是要控制的。

周向紅因此獲得了難以言喻的快,下體傳來的覺幾乎讓她發了瘋,天知道自己的器官可以被人玩到這種程度。電洪水猛獸般襲遍全身。

為了方便俯身而向兩側大張開的‮腿雙‬都因此緊繃起來,兩腳的腳趾狠命的摳着牀單。這種需要調動全部意志力才能與之對抗的覺化作了動力,促使她更加猛烈的擺着頭,用嘴大力老馬的雞巴。老馬的手因此愈發靈活起來。

二人一時陷入了惡循環,不大會兒老馬突然一繃腹,嘴裏嗬嗬有聲,周向紅則猛的從鼻孔發出一陣彷彿被抻成了線的哼鳴,渾身抖動雙眼緊閉,幾乎將老馬綿軟的雞巴完全進了嘴裏。

哼鳴一聲又接了一聲,總算七八秒後她全身一鬆,彷彿解般剛從鼻子裏倒進一口氣去,老馬的手可沒停,依然捏着那個小塊捻動着,於是周向紅再次渾身繃緊而後顫抖,從鼻孔裏發出一陣比剛才還要悠長、抻得更細的聲音來,如泣如訴。

自然進了她的嘴裏,雞巴出來的時候,周向紅不得不兜着嘴,以免嘴裏的出來,饒是如此,嘴和龜頭之間,還是拉出了長長的一絲。

老馬放鬆下來呼呼的,看她急忙爬去牀頭抓過衞生紙,扯了一把墊在嘴上,把口水和的混合物一起吐出來,這事兒周向紅也經歷過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在老馬看來,仍然值得人血脈賁張。可惜歲數到了,腎氣自然不足,再怎麼賁張也不往下湧了。

他接着周向紅遞來的衞生紙擦拭下,只覺得自己的老夥伴軟的像一攤泥,倒是腿和雞巴上濕漉漉的一大片,連帶卵子上都是如此,大部分是最後階段周向紅出來的口水,也有些半乾得黏黏糊糊的,是倆人之前合時從周向紅出來的東西。

打理了好一陣,二人才收拾完,周向紅臉上紅暈未褪穿了衣服,老馬自覺勸人從良勸成這樣,自己也實在沒什麼話再好説,因此周向紅誇他勇猛,勸他再來之類的話他只哼哈答應着。臨走倒是扔下五十塊錢,他那個朋友上次就跟他説過價碼。

但老馬覺得拿二十給她還是不好看,畢竟這麼多年情,睡了人家一回就給二十,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周向紅還要推,他已經轉身出了門,於是只好樂呵呵的將錢裝進了口袋,扭撇腿的去打水自己洗洗。

剛才這一陣給她也累夠嗆,還得高了,體力消耗不小。這慾火一得到緩解,人就心情愉悦,尤其錢包也得到了滿足,雙喜臨門加腿有點軟。

她在衞生間一邊蹲着水,一邊哼着小調,如果不是突然傳來巨大的敲門聲把她嚇了一跳差點坐進水盆裏,那一切就都完美了。周向紅第一反應是公安來了,之前蔣該死跟她説的事不由得立刻竄上了心頭。

她慌里慌張站起身來把褲子一提,也顧不上還沒擦了,腿和股上的水頓時將那褲子洇濕了好大一片,動作之迅速幾乎失控,一挪腿的工夫又踢到了水盆,小半盆水漾出來灑了一地也灑了她一褲腳。

但這些都顧不上了,她慌里慌張的往屋就跑,那牀頭還壓着避孕套和衞生紙呢,更別説紙簍裏一堆戰鬥留下的玩意,等進了屋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屋裏就自己一人啊!掐時間一算,老馬這會兒早該走到外面大道上了,就算是被警察堵在半路上,可抓嫖這種事,總也得抓現行吧。有備無患萬無一失,她還是把牀頭壓着的東西一股腦抓出來。

又把垃圾桶裏的塑料袋扯出來全進去繫好了,從窗户瞄了瞄見外面沒人,一使勁扔上了樓下別人傢俬搭的棚房房頂,關好窗户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真要問起來自己就説這些水印是被敲門嚇的,手滑水盆沒拿穩,灑自己一身水這事兒警察管不着吧。

強行鎮定從頭到腳再到屋裏捋了捋,自覺得確實沒什麼破綻了,周向紅這才壯着膽子踮腳走到門邊,帶着顫音的問:“誰啊?”來人正是李秀玲,她從批發市場出來就急匆匆坐了車往回趕,特意從公園裏穿過,拉客的女人堆兒裏沒見着周向紅,進家門發現也沒有,因此推斷八成就在對面屋裏。

老馬和她走的路線並不一致,因此倆人本沒遇見,她憋着一肚子氣,敲起門來自然下手頗重,好在這樓大多是租户,平時各忙各的互不相識,因此也沒人出來一探究竟。

周向紅門裏這一問,李秀玲聽見她確實在這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是我!開門!”周向紅不明所以。

但聽得出李秀玲的聲音,見不是警察抓嫖,嗓子眼一塊石頭當時就砸在了子宮上,心説這孩子是吃錯藥了怎麼着,整這麼大動靜嚇我一跳,於是氣息舒緩的開了門:“哎呀媽呀,這給我嚇的,玲兒啊,啥事兒啊給門敲的咣…”話音未落,李秀玲噌的衝了進來,眼看着面難看至極。

“咋地啦?”周向紅小心翼翼的問。李秀玲先是冷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而後又撇了撇屋子裏,沉默了一會兒才答非所問的説:“把你東西收拾收拾,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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