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臉頰貼着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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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上也是濕漉漉的,男人聽她這麼一説,揪了一把她的大陰,這才鬆開手,拿起巾擦了擦手。李秀玲用另一條巾擦了擦子,又從包裏拿出幾張紙蘸了蘸和陰上的水…

她可不敢用旅店的巾擦,天知道這玩意之前誰用過,消毒了沒有…然後笑嘻嘻的和男人一起出了衞生間。

坐在牀邊,第一時間先給站着的男人戴好了套子,李秀玲先是在龜頭上親了親,抬頭見男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到底笑着俯下身去,用手把住雞巴的部,一口了上去。

她做口活兒自然是很好的,其實別的女人論經驗不見得比她差多少,甚至還有人更勝一籌,但這個行當幹久了,自然而然就生出一種油滑的心理,總想着付出最少的體力,就能將鈔票賺進自己的口袋。能讓她們肯用心賣力去做口活兒的因素只有三條,要麼是男人腎氣虧虛,需要大力刺才能開展後續易。

要麼是男人體質不穩,企圖用口活兒來加速甚至是替代後續易,要麼就是男人實在給的錢夠多。

值得自己賣賣力氣。李秀玲此刻就多少有些最後這條的心態,當然,真要是讓男人提前進入狀態也不是不可以,能少付出一點體力終歸是好的。女人是需要愛,但發自內心喜歡被人肆意玩的女人其實少之又少。

雖説吃的是這碗飯,但工作不等同於愛好,掰開大腿讓男人用雞巴隨便的,誰累誰知道,但吃藥這種狀況實在是不好應對。

她曾經和一個不隱瞞自己靠吃藥才能維持到舞廳來嫖娼的中年男人,在跳舞的時候具體就這個事情請教了一番,據説這事兒是因人而異,有些人只能靠‮物藥‬保持立起來。

但受不得刺,該早還是早,有的人則是受了‮物藥‬刺後不但硬度也大大降低,整起來覺會小很多,不受強烈持續刺都提不起的衝動。

給她傳授經驗的那個男人自稱就屬於後一類,因此大多時候僅僅是在舞池裏過過手癮,隔段時間才正兒八經的找個女人發一回,畢竟經常吃藥會傷身。

還不能在牆邊或者是水吧裏,因為堅持的時間長,而這兩個地方只適合“快餐”這裏邊當然也有‮物藥‬不同的原因。

李秀玲摸過,他的雞巴平時總是軟塌塌的,摩挑逗也僅僅是象徵起一點,但某次倆人貼在一起還沒到一個曲,那玩意就硬撅撅的隔着褲子頂在了她的腿上。

有鑑於他之前説過的那些話,李秀玲謊稱自己來事兒了,把這單生意到底是推給了別的女人,但今兒是躲不過去的,好在她之前也不是沒有過應付這種情況的經驗。

男人最好屬於前一種人,只要,説破天也是一份錢就賺到了手,因此不由得她不賣力。雞巴在吐吐中保持着堅,哪怕舌頭抵上去,也覺不到有多少人體器官本該具有的柔韌。

因為用力,李秀玲的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間或還有她半是氣半似呻的輕哼,紅包裹着男器官,嘟出一種誘惑的模樣。裹了一氣。

她吐出雞巴,笑着抬頭看男人,見後者氣定神閒俯視着自己,不動聲的用舌尖輕輕在龜頭上勾了一下,又埋頭吐起來。

只是心裏暗暗盤算,看樣子男人沒有表現出過於興奮的樣子,自己只能執行b計劃了。男人不可謂不愉悦,任誰站着看一個樣貌身材都不錯的女人赤着俯在自己下,用塗了口紅的小嘴侍奉自己的雞巴,都會油然而生一種慾上的滿足和舒適。

更何況李秀玲給他的不僅是心理滿足,受也是實實在在,她頗有技巧的口活兒讓人到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享受,吐間口腔與舌頭的柔韌彷彿在給雞巴從頂到反覆做着按摩,温軟濕潤而又充滿彈與挑逗。

同時能受到的還有負壓,整條雞巴都因此而充血膨脹至巔峯,反過來這種巔峯又使得雞巴在對方的小嘴裏更顯雄風,向着各個角落和深處擴大探索。

男人仗着自己有‮物藥‬撐,放心大膽只是專心享受李秀玲的口活兒。説快不攀升那是假的。

但畢竟緩慢,讓人心裏踏實,儘管女要比男常更多的使用和鍛鍊口腔…這主要通過説話和吃零食來實現…但同樣會肌疲勞。裹了一氣兒,李秀玲見男人沒什麼大反應,於是躺倒在牀上,大叉了‮腿雙‬,勾引對方上來

其實算不錯了,對方已經隨着她的節奏漸漸開始嘶嘶的着涼氣,按前期鋪墊來説,這口活兒就算是見效了。男人也不含糊,爬上牀蹬掉拖鞋,大馬金刀的就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她‮腿雙‬向兩側蜷起張開,整個陰部因此都隨着一起向男人開放,從豐腴柔的陰開始向後直至門,全都不設防的大張開來,出中間那道縫隙裏,最隱秘誘人的風景。

那是一顆半包着深紅皮膜的小芽,上半部分將皮膜撐得鼓鼓的,反出一種攝人心魄的油光,下半截分開形成兩條窄小且略有褶皺的暗紅,沿着大陰內側向下延伸直至會陰處收尾,邊緣略呈黑

再往下是門,四周密佈着淡褐的放狀褶皺,緊緊攢在一起,而這一切的中心,是呈現出,由諸多不規則質褶皺收攏向內形成的半閉合口,黏膜的表面因為剛剛被清洗過,顯出一種濕噠噠的粘潤。

口隨着李秀玲的呼微微翕張着,隱約出裏面一條條大致橫向生長的紋路,空氣中彷彿瀰漫開一股異樣的氣味,人心脾,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男人忍不住伸過手去,順着她的小腹向下摩挲:“喲,你這是…剖腹產吶…”李秀玲笑笑:“可不是嘛,女人吶,遭老罪了,生個孩子還得挨一刀…但是這一刀也沒白挨,我裏比別人可緊實多了…”男人的指尖劃過濕貼服的陰,路過陰蒂時還撥了一下,最終落在她大開的陰中間,輕輕在道口上戳了戳,引起她一陣銀鈴似的笑聲:“哎呀你捅哪兒呢,怪癢癢的…來吧大哥,裏都癢癢了,等着大雞巴解刺撓呢…”

“是麼?我看看…”男人兩指併攏,向下斜着一勾就挖進了她的陰道,用指肚起裏面層層疊疊的褶皺來,李秀玲因此發出一聲悠長的呻

一方面要忍受從下體傳來的刺,另一方面又要消耗體力擎住‮腿雙‬,怪累的,她乾脆放開手,大叉着平躺下來,歪着頭任他摳

這個姿勢不同於平時在舞池裏站着,男人的手指可以向深處更多的探索。男人不顧她漸漸開始紅的臉頰和重的呼,興致只是顫動着手腕,直到她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身體。

那些黏膜也因為充血兒更加柔韌厚實,伴隨着越發滑膩的覺包裹在手指上,這才又猛摳了兩下後往外一。李秀玲的口隨着手指的出發出輕微的咕嘰聲,擴張開來的口微微動。

然後猛的一縮,她長長的出一口氣來:“媽呀,大哥你都要把我給摳死了…”男人滿意的笑笑,用手指把順着她眼緩緩下的水往口抹了抹,這才調整姿勢,一手握着自己的雞巴,準備衝鋒陷陣。

見男人終於要進入正題,李秀玲薄嗔着白了他一眼,還是把腿蜷起來,儘量弓抬起下體,擺出一個請君入內的姿勢,就入而言,有人喜歡慢一些,享受陰莖緩緩頂開女陰道內壁的那種柔軟舒適的覺。

有人則喜歡快一些,一到底,要的就是女因為被侵犯而表現出的那種嬌羞與悽楚,當然也有人在門口站站扭頭就走,俗稱“送牛”最後這條是病,得治。

李秀玲此刻的客人有藥撐,怎麼也不能只送個快遞,靠上來在她上蹭了些水,雞巴往前一頂,部的雞巴就緊緊壓上了李秀玲的陰户。

隨之而來的就是持續的,房間裏迴盪着席夢思牀墊發出的輕微咯吱聲、男人和女人的息聲以及體碰撞在一起發出的啪啪聲。

白皙的大腿勾在糙的皮膚上,結實的膛壓在柔軟的房上,臉頰貼着臉頰,長髮散亂在枕頭上,之後是姿勢的變換,女人的跨坐和跪趴,在空中飛揚的頭髮和蹦跳的子。男人的放鬆和奮發,聳動的部和一直鬥志昂揚的雞巴。

同樣的呻息,同樣的捏,從節奏緩慢到暴風驟雨,直至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嘆,一切才歸附於平靜,只剩兩個人疲憊的息。***老馬在周向紅的攻勢下並沒堅持住多久,實際上他也沒有堅持的理由。倆人從目的上來説算是一拍即合,從中作梗的不過是當年那麼點兒鄰居的情分而已。

如今既然周向紅把這層臉面主動揭開,一起揭開的還有她的衣服,老馬心裏的天平也就隨之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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