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八:機關之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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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要學習機關術並非心血來,或者僅僅是因為喜歡木工,而是有更深的考慮。
遊戲裏的中國式“宮”和任務重地,總和機關
離不了關係。
如果可以多瞭解一些機關術,我可以更好的“解”雖然最近別人委託的任務都不是太難(這個…接下來就要寫委託的任務了,相信有些人已經等急了),卻不代表以後的任務也很容易,我曾經問過蘭心姐姐,幫派任務到底有多少步驟,其中關係到了什麼職業,蘭心姐姐回答我説,想建立幫派,不但要尋找特定物品,要打死特定的怪物,要拿到特定的憑證,這些東西都伴隨着一個個的小任務,很多都涉及到一些不怎麼常見的職業,所以建立幫派的時候單純職業很吃虧。而且最後還要闖關,在這闖關的任務裏,軍師謀士類的職業很重要,五行八卦和機關消息也非常重要。因為準備不充足,他們損失了好多的人手才勉強通過。倒是鎮守最後關口的boss沒有費多大力氣就被滅了,因為他們可都是
英中的
英啊。
至少三個悟劍士,還有一羣戰鬥經驗超級豐富的戰士,殺boss想必很容易。
而蘭心姐姐告訴我的東西,讓我發現自己想以解為生,還實在太難,如果機關術是如此的重要的話,那麼僅僅依靠鴻易天書,我能夠勝任這樣的解
任務嗎?恐怕是不能吧…
因此,我不得不想辦法來學習這些東西,或者找一個對機關術有造詣的機關師加盟,可惜我往的人裏面,實在沒有多少人懂得機關術,只能自己學了。
更何況我對這東西還很興趣,何樂而不為呢?唯一遺憾的是,我無法轉職聲機關師,恐怕無法學習到太高深的內容。
木匠大叔看着剖開的木婦人腦袋,呆了一小會兒,然後打開了一個小小的匣子,裏面有一大堆各顏
的珠子,花裏胡哨的。
“這是什麼?”我好奇的問,偶可是好奇寶寶,對什麼都好奇的,小時候最喜歡的書就是十萬個為什麼。
“這些是靈智的核心。”木匠大叔好像知道我對這些東西格外興趣,所以解釋的特別詳細:“我們機關師雖然可以製作各種各樣的機關人,但卻無法制作五行俱全的機關人,這些機關人大多都只能佔有五材中的一材,或者兩三材,(五行中的五,指代五材,既金木水火土,而所謂行,是指五材
轉,運行,我以前大概解釋過吧。)比如這木婦人就是木屬
的,因為她的身體是用木材製作而成。”是這樣嗎?我有些疑惑,所謂五行代表的並非僅僅是五種材質,而是代表了五種表象,五種趨勢,五種表象中,每個又都包括了好多種特
,所以比之古時西方的所謂“四大元素”等等理論可靠的多。
《尚書-周書-洪範》中説:“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革,土爰稼穡。”比如木曰曲直,所謂“曲直”是説樹木的主幹直向上生長,樹枝曲折向外舒展,生長繁茂,隨風招搖,故説木有升發、生長、條達、舒暢等特
。凡具有此類特
的事物和現象,都可歸屬於木。
而並不只是用木頭做的東西才是木屬。
我把自己的理解解釋給木匠大叔聽,木匠大叔苦笑道:“我父親就是這樣教我的…難道這樣解釋錯了嗎?”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了…”我苦惱道,因為我並不知道機關術是如何發揮作用的,而以材質來區分五行,大部分情況下是沒有錯的。
不過我還是決定回去問問師傅,説不定師傅可以幫我解釋一下機關術的作用原理呢。
雖然遊戲裏的“原理”都是虛構出來的規則,但是隻有懂得規則,才能更好的利用規則。
“無論如何,我要先把這木婦人做好了。”木匠大叔拿起了一枚圓圓的,如同種子一般的東西,解釋道:“這是村東千年青木枝頭東方的果實,聚集了東方木的靈,本身就擁有了一定的靈
,更可以容納外來的信息,所以可以用來做木偶的靈智。”
“這個…隨便摘下來就可以用嗎?”我有些疑惑了。
“當然不是,機關師有一些輔助的技能,可以用來改變靈智的各種特點,需要施展技能之後才能使用呢。比如木頭犬的靈智,就要被賦予犬類的習,木人就要有人類的習
。”
“我可以學怎麼做那些東西嗎?”我睜大了眼睛,木匠大叔微微嘆息道:“你不是機關師,無法學習到機關師的秘訣…這倒是抱歉了。不過等你到了四十級,可以選擇輔助職業的時候,就可以來學習一些普通的技能了。”
“是嗎…”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望,要到四十級呢,還有好多級別要升呢,我要練級,拼命練級!
而且輔助職業只能用來輔助,雖然每40級就可以多轉一樣職業,但總要有一個重點,如果全部都練習的話,恐怕只能全部平庸吧。
我無奈的搖頭,就算轉職了第二職業,恐怕也無法學習到第二職業的高級技能。木匠大叔知道我在嘆息什麼,笑道:“我聽説世界上有一些失落在各地的技能書,只要符合條件就可以學習,到時候你就找一些這樣的技能書,就可以學習到高級的技能了啊!”技能書…又是技能書,我哭啊,我的攻擊力問題還沒有解決呢,難道又要找機關術的技能書嗎?
世界上哪裏有那麼多的技能書啊,而且偏偏是高級的技能書。
木匠大叔喃喃的唸了幾句什麼,刺破了手指,滴了一滴鮮血在種子上,放入了木婦人的腦袋,我想這就是所謂的賦予靈了,不過大叔是木匠,他會幫女生梳頭嗎?
看着木婦人活動了一下手腳,站了起來,卻對那緻的鏡架等東西不
興趣,反而跑到放在梳妝枱上的鑿子旁邊,使勁要把鑿子拿起來…
我暈…這個木婦人難道是木匠?
木匠大叔尷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給忘記了…這個…找誰的血呢?”
“大叔,你可以用大嬸的血吧。”我建議道,木匠大叔卻又被噎住,半晌才道:“你嬸子回孃家去了…”難道鬧矛盾了?莫名其妙的想笑,但是又忍住了,這個木匠大叔長的太像年輕的爸爸了…怎麼想怎麼古怪。
很懷疑…大嬸會不會像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