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請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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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若華淡淡一瞥,點了點頭。
“嗯,好現象。”成歆無言以對地閉上眼。喝完藥了,藥效趕快發作吧,讓他陷入昏睡,遺忘這極盡屈辱的一刻。
這個女人不像女人,所以這個時候,他就假裝自己是死人算了。
“華姊,申大夫來了。”採織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成歆心裏一緊,萬般期待她還擁有一絲的憐憫與惻隱之心,千萬別大剌剌地將他拋下,徑自開門去。
“我知道了。”連若華應了聲,收起藥瓶,替他蓋好被子,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回頭開了門。
成歆鬆了口氣,慶幸她還懂羞恥、擁有幾分良善。
“他的狀況如何?”帶了藥箱過來的申仲隱朝房裏看了眼。
“還不錯,他的命子有反應,我想他應該不至於癱瘓才是。”連若華話一出口,房裏兩個男人同時沉默。
成歆真的很想死…她真的是個女人嗎命子…該死的拿他的命
子討論什麼“若華,你一個姑娘家這般貼身地照顧男人,你的清白…”申仲隱几次張口都無法把話説得明白,實在是她既會這麼説,那就代表她是真的瞧見了…那個男人的命
子。
“救人的時候還管什麼男人女人,男女授受不親。”連若華不以為然的説。
“危急之時自是無話可説,但你一個人留在這兒照顧他,不管怎樣就是於禮不合,兩人同處一室又是這般照應,你的清白該如何是好?”
“所以你認為我應該殺人滅口?”連若華反問。
成歆無力地閉上眼,思緒完全跟不上這奇女子的想法。
“你在胡説什麼?”
“那就對了,誰會為了清白殺人?除非被惡意破壞,但我是在救人,盡我所能地助人罷了,無關清白一事。”她唸了七年的醫學院,該看能看的早看光了,男人的命子又如何,不過是身體的一部分,不過是個器官罷了。
成歆聽至此,不微揚起眉,對她稍稍改觀。
看來那聒噪丫頭説的沒錯,她是有自覺的助人,純粹是嘴長壞了,話嗆了點又全然不具有姑娘家的羞澀矜持罷了。
“那至少先把他帶回城裏照應,有我在,他要上藥什麼的,我可以代勞。”
“不成,至少要再等十天半個月,這時把他運回城裏只會前功盡棄。”雖説沒有x光片做為判斷依據,但她可以從他身體反應和臉確定他正在逐漸好轉,這代表她固定的救治方式是正確的。
申仲隱沉了聲。
“那至少可以等我過來再替他上藥,這事姑娘家本就不該在場,你不也知道要讓採織迴避?”
“我無所謂,又不是沒見過…”
“夠了!你這種説法會教人以為你閲人無數!”申仲隱聞言忍遏不住地開口制止。
成歆完全認同申仲隱的論調,哪怕她看的是大體,但這用詞太過曖昧,要是不知情的人聽見,不誤解才怪。
“唉,真是麻煩。”連若華叉着,無奈嘆了口氣。真是個不自由到連言論都被幹涉的年代,要人怎麼活。
“好了,我先替他診脈。”她擺出請的手勢,跟着他走到牀邊。
“這位公子怎麼稱呼?”申仲隱按着脈低問着。
“我姓成。”
“這幾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