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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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真在心裏把懷疑的人都櫓了一遍,沒想到最後君冷澈公佈的答案竟然是“鄭為民”

“怎麼是他?”真是人不可貌相,那麼温和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去害一個病人?

君冷澈沉聲説“我讓張青看住他。調下錄像,過會我去找政委和院長。”鄭為民,這樣做,為了什麼?

童真真想到昨天是鄭為民跑來通知郭主任被士兵羣歐,再引發君冷澈檢查軍嫂後,進行手術的事,難道一切都是他在裏面做的手腳?

軍嫂的主治醫生好像就是鄭為民,莫非他知道了真實的病情,故意把這個燙手山芋推給了君冷澈。

進醫院才一年的鄭為民與君冷澈並沒有利益衝突,為什麼呢?

“是為了莫楚楚嗎?”童真真邊調取那個時點的錄像,想到莫楚楚對鄭為民的關注,不由產生了聯想。

“會清的。”

“那我們快點去吧。”童真真急急地就要走。

君冷澈將她輕按在牀上“等等。”就看他,拿來昨在張教授處配的藥和紗布,細細地將繃帶拆開,用濕巾將舊的膏藥抹去,然後調好了新的,再給敷上,最後綁上紗布,還打了個好看的蝴蝶結。

等換好藥後,抱起她,幫她梳洗穿戴完畢後,他點點她的小鼻尖“不急,吃個早飯再去。張青在,不會有意外的。”童真真看君冷澈鎮定自若的樣子,急躁的心就平靜下來了。

坐在車上,她不問起了demon的事。

“我已通知向陽了,他會接手。”君冷澈給了一顆定心丸。

秦向陽不是緝毒組的嗎?難道“竹心堂”真的與販毒有關?

“那有了進展,你會告訴我嗎?”她才問完,頭頂的頭髮又被君冷澈亂了,抗議起來“別老我的頭嘛。”車子一下子變了道,停在了路邊,好在時間早,路上沒太多車。

就是這樣,也嚇了她一跳,口“澈澈,你…”抱怨還沒説出來,就被他火熱的吻都緘口了。

天啊,這可是在大馬路上,大白天的。

不過他的吻像是有魔力一樣,讓她的理智和反抗統統跑到爪哇國去了。

等熱吻結束後,她一臉桃紅“真是的,光天化之下的,以後你還是頭髮吧。”話雖如此,翹起的嘴角,還是透了她的喜歡。

“遵命,夫人。”君冷澈展顏笑了,覺得自己有點惡趣味,喜歡看她嬌羞的樣子。

到了醫院後,張青帶路,君冷澈就推着童真真跟在他後面,去了頂樓。

原來張青昨天抓到鄭為民後,就將他用繩綁了,放在了天台上。

打開天台的門,凜冽的風就呼嘯地衝了進來。

童真真就看到蜷在門後的,經過一夜北風肆的鄭醫生。

他看起來很糟糕,大衣被扒了,只有一件羊背心加內衣,頭髮亂蓬蓬的,臉鐵青,嘴都乾裂了,哪有一點醫生的風度,跟街上的漢差不多。

童真真拉起大衣領子,戴上大衣上的領子,還覺得吹到臉上的風像刀子,可想而知在天台吃了一夜西北風的鄭為民糟的罪有多大了。

君冷澈將她推在一個背風的角落,才跟張青去了天台。

一臉寒霜的君冷澈踢踢縮成一團的鄭為民“這裏可是醫院風景最好的地方了。鄭醫生,欣賞夠了嗎?”鄭為民哆嗦地睜開眼,像是看到救星了“肖主任,快救救我。是那個…”當他看到張青黑着臉站在君冷澈身後時,才意識到君冷澈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下子噎住了,又被灌了幾口冷風,咳嗽了起來。

“你們不能囚我,這是違法的。”等平息下來後,鄭為民強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一臉正氣地説。

張青上去就是一嘴巴子“混蛋,你殺人不違法啊?那軍嫂礙你什麼事了?”特種兵退役的張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那個排長的事,他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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