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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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打算藉機接近他的洪杜鵑,對他這樣無理的要求,還真是歡得不得了。

“是,小的這就來了。”話落,她當真一步欺向他,還大膽主動的勾住他的手臂不放“走啊!我們現在就可以走了。”她才不管他那雙眼睛的神采有多兇悍人,依舊笑得燦耀動人。

這男人若想嚇她,等下輩子投胎再找機會吧!

向來習慣把一切縱在自己手中的貝爾貝德雷,當然不可能如她的意説走他就走,真要如此,往後要他如何服人?

不説話,貝爾貝德雷只用一雙狠戾又冰冷的眼靜瞅着她,再低下頭看看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荑,意思是要她放開。

“怎麼?難不成伯爵大人已然未老先衰?沒關係,小女子既然已經升任為你身邊的小廝,碰上這種情況,當然得任勞任怨的為你服務。來!我這就扶你往前走。”話落,她才不管他願不願意,直接拖着人就走。

接着下來的戲碼才真是高迭起,就看這兩個人怎麼互相勾心鬥角,怎麼惡整對方。

一個是以喜歡男人出名的好魔女,一個是以討厭女人而聲名大嗓的伯爵大人,這下…呵!這戲可真是采啊!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這裏是個被世人遺忘的桃花源世界,空間雖與外界完全隔離,可時間依舊如外界的時光一般,四季如常遞壇,夜晚與白天依舊依序輪轉。

才剛相處的第一天,貝爾貝雷德就碰上一個被自己的命令給困死的難題。

他給洪杜鵑最新的人事命令就好比任用她為自己的貼身小廝一般,正常的情況,小廝睡覺的地方就是他這個主人睡在哪,她也該配合的睡在哪裏。

這情況,不要説貝爾貝德雷伯爵自己曉得,就連洪杜鵑心裏也是清楚得很。當夜晚來臨,她伺候自己的新主子用完晚餐,再陪他審理些城堡中的事務之後,跟着便理所當然的找牀鋪睡去,正所謂早睡早起,身體好嘛!

不用等主人招呼,她小姐已然落落大方的先主人一步搶攻他寢室中唯一的一張大牀,毫無忌憚的伸展四肢,姿態人的把整張牀鋪佔為已有。

看到這情況,貝爾貝德雷生氣了,他冷着聲啞着嗓命令:“下來,你不準隨便睡主人的牀,地板就是你睡覺的地方,懂了沒?”

“不懂!”很簡單的回答,語氣更是乾淨利落得過分“這麼大的一張牀,明明可供兩個人一起享用,為何我這個小小女子要忍受睡在地板上的冰冷與痛苦呢?”

“因為我是主子,你是僕人。”怒火再次讓貝爾貝德雷喪失掌握自己理的能力,他的音量很明顯的“又”提高几分。

“還是不懂耶!”碰上這種愛生氣又愛大吼大叫的男人,好魔女應付的絕招就是裝瘋賣傻,她憨傻的偏着頭問:“敢問至高無上的偉大爵爺,我可是領了你的薪俸,還是我一生下來就是屬於你的子民?”這兩個問題沒有一個是正面肯定的答案,想想她的話確實還真有幾分道理。

才怪!本就是狗不通的混帳歪理!

“你既然踏人了我的地盤,就該聽命於我。一個門令,一個動作,我説東,你就不準往西,這樣懂了沒?”

“喔,我懂了!”好不容易,總算聽洪杜鵑説了聲懂,這讓貝爾貝德雷忍不住松子口氣,想這女人也該會有乖乖聽活的時候,可是…他心情放鬆的時間還維持不到三秒針,跟着就聽那女人開口説:“你一個口令我一個動作,那假如我聰明機靈的能舉一反三,不只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這樣應該也不算犯法才是;你説東,我雖然不能往西,可也該能往南、往北,不是嗎?”

“你這女人是存心來氣我的是不是?”被她一再刺的貝爾貝德雷終於忍無可忍,一步步的欺向她。

誰知就在他身子貼近大牀之際,突然一張軟綿綿的櫻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貼上了他。

速度之快,連讓他躲開的時間也沒有。

等貝爾貝德雷想清楚她現在正在對他做些什麼事情之時,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他的人就這麼可憐悽慘的被那個到極點的魔女給壓躺在大牀之上。

極盡纏綿的熱吻不只奪去貝爾貝德雷的思考能力,還去他全身的力氣,得他昏沉沉、軟綿綿的什麼都不能做。

這就是所謂的親吻嗎?被她吻得頭暈目眩的貝爾貝德雷,腦中只竄過這似有若無的白痴問題。

若有人膽敢在這時間他:請問高貴的伯爵大人,你是否喜歡這種親吻的受?

他若肯誠實回答的話,那就是喜歡,而且還是喜歡得不得了!

她的芳又香又甜,就像一種高級的糖果一般,人口即化,可又怕化得太快,忍不住的多含幾次,讓自己的味蕾能多多享受那足以甜人心坎的味道。

她跨俯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又柔又軟,就像羽枕一般,抱起來極為舒適,害得他更加放不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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