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烺貨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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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聽了卻不以為意,笑道:“我這裏怕什麼?難得高五爺一來便看上了你,也是你的福分。

外面那幾個小賤貨更不敢怎麼,不要命了嗎?敢出去多説一句,我接了她們的皮。”高五爺也覺得自己在這裏荒唐,外面跪着的宮女瞧見了多有不便,一面抬手令温娘解衣釦,一面轉頭對秋娘説:“我今兒剛到,也不想擔什麼惡名。外面那五個宮人就饒她們這一遭,可好?”高五爺本意是將五名宮女遣散,好藉機調戲兩名美婦人。未成想秋娘會意的一笑,對着窗外呵斥道:“還在外面傻跪着幹什麼,都給我爬進來!”高五爺正詫異秋娘意圖,五名宮女早已進得屋來。卻是個個弓收跨,手腳並用,像五隻貓一樣,當真的爬了進來。

來在三人面前,跪成一排規規矩矩‮腿雙‬微分,雙手背後,收腹,聽候發落。沒有一個敢遮掩下身,護住要害的,一任那羞澀的陰,粉的陰在三人面前。

高五爺看這幾個宮人長得還算清秀,年齡都不大,其中幾個膝蓋都已跪得淤青紅腫,卻扔跪得姿勢標準,顯然是經過嚴苛的訓練,便笑問秋娘道:“她們就那麼怕你?光着下身兒,讓爬進來。就真的貓狗兒似的爬進來了?”秋娘妖媚的臉上閃過一絲傲,冷笑道:“沒這點子本事,怎麼監掌這院子?她們相當我的貓狗兒還不配呢!

誰不聽話?就讓她們到院中裏跪扁擔跪倒天明。到時候,只一個眼神,她們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聲,也夠她們哆嗦半天的。”高五爺清楚這倒是實話,宮女丫鬟們不怕打。

就怕罰跪。捱打忍一忍就熬過去了,罰跪不但茶飯沒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麼時候。風吹曬的跪上兩天,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果然,聽着秋娘滲人兮兮的話,幾個宮女都渾身直哆嗦。

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還不滿二十,長得很俊俏機靈,抬頭開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們吧。

福兒聽話,姑姑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説着,兩道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幾個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淚只是不敢哭。

高五爺看着這些個宮女還真是跪怕了。見幾個宮女都當真怕了,秋娘衝高五爺得意一笑,轉頭衝幾個宮人吩咐道:“行了,都別裝可憐了。你們幾個命好,高五爺看上了你們,免了你們幾個的責打。還不過來謝過爺,用心伺候?”幾名女孩子沒想到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她們,喜出望外的俯身叩頭,謝高五爺慈悲。秋娘風騷的向主子賣道:“五爺,勞累了吧,快到這邊歪着,放心受用。奴婢們都是各園子裏出來的,全掛子伺候人的本事,讓她們用心巴結。”説着輕扶着高五爺肩膀就向凳的一邊靠去,高五爺正納悶,只覺靠下去的頭倒在了兩團柔的軟上。側目才發現。

就是剛才叫福兒的宮女,上身的鈕絆早已解開,貼身的小衣也已剝離,出飽滿的一對子。

這福兒身材豐滿,靠在她懷裏,柔若無骨,説不盡的舒坦,只聽到耳邊秋娘輕喃道:“五爺儘管靠着,讓她服侍您。”高五爺靠在少女懷裏,枕在柔軟的上,女孩兩隻微涼的小手,輕輕在頭側太陽上按壓着。

不但如此,高五爺覺七八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游弋着,輕捏按摸,松捶拍打,看着眼前宮女一個個討好獻媚的表情,想是帝王不過如此。

另外,早有一雙小手鑽進了自己前襟外袍內,摸索着解他的上絲絛。大約是這名宮女並不悉解外官的帶,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見,悉悉索索了半卻未解開。

當下,秋娘臉上就變了顏,狠狠一腳就蹬在那名宮女粉的臉上,踹得那女孩子一個趔趄,接着恨恨地罵道:“丟人現眼的廢物,連個袍帶都不會解,在五爺面前給我丟臉。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歲形容,捱了踢聽説回去還要責罰,嚇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給我哭出來…掃爺的興…敢哭出來就用藤條死你…給我憋回去!看什麼看,還不去給爺捏腳,沒用的東西!”秋娘幾句喝罵,唬得小丫頭真得沒敢放聲,默默的去給主子捏腳了。

秋娘臉上一變,又變成討好諂媚的模樣,柔聲對高五爺道:“都是賤奴沒調教好,讓主子爺見笑了。給爺品蕭,還是我自己來吧。”説着,便低頭鑽進高五爺袍下,沒片刻,高五爺就覺得一隻温潤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自己的雞巴,一條滑膩的小舌在身上不停的…時不時還對縮在下面的兩個陽吐含納…倚着他的温娘也早解衣敞懷,把一隻豐滿白子遞在男人面前。

温孃的子又大又肥,暈卻很小,櫻桃大的頭還粉撲撲的立在上面。高五爺哪裏忍得,一口叼在口裏,把那個粒咬得不住變形。温娘輕哼着,把男人的手牽引着放到自己的宮裙裏。

在那兩條豐滿滑膩的大腿處,兩片早已濕潤異常。温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爺耳邊挑逗着,呵氣如蘭的輕道:“…爺…輕點捅小…指甲颳得疼…下面的就給秋娘那蹄子,她的舌功厲害的。

一會再讓她給爺後面,就知道秋娘的秒處了。”高五爺貪婪的在温娘羞得通紅的粉頸上親了一口,問道:“怎麼?你試過了?”温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睜了,含羞的點點頭,呢喃道:“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頭也沒個男人敢進來。我們娘們兒夜裏偷着也玩兒的,一會求爺賞奴婢一個痛快,奴婢…好些年沒男人了。嗯…”高五爺一手玩着温孃的陰户,用指肚在那花間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得温娘渾身不停的顫慄。

“沒想到你們兩個貨這麼風騷…對了,你倆怎麼沒給我安排住宿地方?我夜裏睡哪裏呢?”温娘聽了,掩口嬌笑道:“睡哪兒?自然是五爺想睡哪兒就睡哪兒。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幾間院子,上房,廂房睡哪間都成啊!七個管事姑姑,四百幾十個宮女,您睡誰的牀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來我們都要聽您的擺佈,您就是現在讓我去跟賤女們擠通廂鋪,我也不敢不聽呀!卻來問我睡哪兒?”高五爺愣住了,這哪裏是浣紗院,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後宮裏,也不是想睡到哪裏就睡到哪裏。敬事房太監全程跟蹤監視不算。

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沒想到小小個浣紗院五品掌印官,卻有這無邊豔福。温娘見高五爺晃神,便解釋道:“這浣衣局沒錢沒財,只是不缺女人,五爺儘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麼花樣都隨意。

不過看上誰得儘快,這裏經常換宮人的。”

“換?我怎麼沒聽説浣衣院宮女還會外散回去?”温娘變,深知自己在恍惚動情間已然失言,正是冷宮大忌,連忙鑿補道:“是奴婢嘴賤,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曉…爺…我吧。”高五爺知道這裏人多耳雜,不便多講,也就不再細問,道:“貨…上來吧,我看你還能如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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