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若李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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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李香君贏,李香君將離開碧雲山莊,參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養,不接受任何人管轄。

若李中翰贏,李香君甘願一輩子呆在碧雲山莊,等出,看晚霞,並兑現諾言,在李中翰與戴辛妮結婚之,李香君甘願穿伴娘妝,做伴娘,為新娘子提婚紗。”落款為李香君,整張白紙上,都留下了美嬌娘們的簽字,連姨媽也寫上了“媽媽”兩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這行文絕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條理清晰,工整有序,還押韻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喬若塵,發現她嘴角含譏,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心裏馬上明白,我善良可愛、天真單純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蠱惑之言,我不敢肯定這“某人”就是喬若塵,但至少跟她有關。

眼光下意識飄向另一位身穿白衣,烏髮披肩,容貌俏麗可愛的小女孩,有點眼,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學之一閔小蘭。

“真要比?”我寒着臉,將公正書回郭泳嫺。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你不會在我同學面前出爾反爾吧?”小君的目光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她嬌的‮腿雙‬被風吹得泛粉紅,仔細看去,多了些脂,顯得渾圓天成,狀似筍。我一聲輕嘆,柔聲道:“哥絕不會食言,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這些話語都是小君平時的口頭禪,只有我懂,旁人無法知曉,我此時柔聲説出,小君臉大變,堅定的目光出現了散亂,我心頭暗喜,乘機思索對策,幾十雙眼睛看着我,我當然不能抵賴,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遠比她遜,她仍要以此跟我賭,大概是下了離開我的狠心,我此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為何小君突然如此絕情,如今之計,切不可把小君急,要以懷柔為上。

“好,現在就開始。”小君唰一下,掉身上厚厚的羽絨衣,出粉紅的泳衣,還有令人鼻血的凹凸曲線。

“哇。”一陣騷動,觀看的美嬌娘們不知道是驚呼比賽的殘酷,還是驚豔小君的身材,總之姨媽不動聲,我暗暗恨得牙癢癢,因為無論是什麼結果,姨媽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幾乎無動於衷。

“你先熱熱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温柔,可惜眾目睽睽之下,我無法使出乞求,搔癢癢…這些撒手鐧,看來到危險時刻了,我下意識地默唸起三十六字訣來。

“我不需要熱身,你可以熱身,你認為可以開始比賽就開始。”小君對我不屑一顧,在她的眼中,我輸定了,所以才出這麼大動靜來。可我不這麼想,我有神奇的內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裝上超強馬達的賽艇總比魚兒跑得快。

我觀察了河面,見兩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説到水中靈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線衝刺,我不相信會輸給小君,再次默唸三十六字訣,我連三口氣,毅然下身上的睡衣:“比賽開始,讓你的同學楊瑛發令。”

“我?”楊瑛大驚,雙手連搖:“不不不。”嚇得她花容失,眼睛看向別處,我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只穿着平角內褲,襠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對這個部位,故而不敢直視。我無心炫耀,轉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請這位同學發令,你一定是閔小蘭。”

“對對對,我就是閔小蘭。”白衣少女一驚一喜,連連點頭又迅疾搖頭:“可我不會發令,不會…不會…”閔小蘭話音未落,一旁的喬若塵突然脆聲道:“我來發令吧,小君,加油。”一見到喬若塵,我莫名心煩氣躁,趕緊呼調理,可內心的怒氣依然強烈,尚且不説這是我們的家事,外人哪有話的份兒,即使她喬若塵是小君的同學,是賭約的見證者。

但這裏有姨媽,有郭泳嫺,還有一眾比她喬若塵年長的美嬌娘在,哪有她説話的資格。喬若塵此時主動請纓,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與小君決鬥,最好是小君贏了我。

幾乎所有的美嬌娘都臉,我幡然醒悟,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喬若塵唆使小君與我履行賭約,至於她是用什麼方法,説什麼離間話,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惱怒,小君一指江對岸,道:“誰先拿到紅旗,誰就贏。”我凝視眺望,果然看見江對岸邊的草地上着一細細的竹枝,竹枝上掛着一條紅布,顯然有人先遊過對岸上紅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辮是乾的,江風吹來,長髮風飄蕩,一定沒有浸過水,那楊瑛和閔小蘭的頭髮也如此,唯獨喬若塵的頭髮微濕,不用説,喬若塵已經把一切設計安排妥當,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騎虎難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喬若塵沒辦法,觀看的美嬌娘個個臉有難,她們都知道我喜歡小君,沒有一個女人因為我喜歡小君而產生怨恨,畢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個也沒見多一份威脅,誰也不願意鬧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還是發生了。戴辛妮最為內疚,這事跟她扯上了關係,她急得團團轉,剛要上前勸阻,姨媽卻抓了戴辛妮,噫,這個姨媽關鍵時刻怎麼了,難道姨媽藏有私心?聯想到昨晚姨媽也跟我打賭,她也希望小君離開我,難道姨媽參與了此事?

想到這,我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心中暗暗大駭,趕緊調息真氣,默唸三十六字訣,壓制住悶。

“準備,我數到三,比賽就開始。”

“1…2…3…”天啊,小君首先魚躍,她比我先出發,不是小君搶跳,而是我反應遲鈍,可再遲鈍,我也要拼命,因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我一聲怒吼,跟着小君躍入了水中。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腦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斬,使出渾身力氣,發瘋般遊動,雙臂如狂攪的划槳,耳邊是嘩嘩響的水聲,我不顧一切遊向對岸。中途,似乎聽到一聲鞭炮響,但我顧不上許多,只知道拼命前進,我並不知道自己能遊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遊多快,一口氣都沒換,手臂重重觸地時,我像彈簧般衝出水面,耳邊全是尖叫聲。

噫,竹竿呢,我眼,環顧四周,赫然發現竹枝已折,紅旗卻不見了。身後,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氣,美麗的大眼睛出難以置信。歡呼聲響徹了娘娘江兩岸。

我柔聲道:“沒拿到紅旗,不算贏,咱們打個平手,有時間再比一次。”小君猛兩口氣,怒道:“我…我不要你讓,輸就輸,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條腿的馬兒追…追不上。”説完,一個轉身,姿勢優美地躍入水中,遊向對岸。我抓起折斷的竹枝,用鼻子聞了聞折口,隱隱有焦味,心中一嘆,將小指的竹枝橫咬在嘴裏,沒拿到紅旗,旗杆也算證據。

縱身一躍,躍進江裏,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隨着小君的粉紅股一前一後回到岸上,我的美嬌娘們一片歡呼,戴辛妮拿着我的睡衣興匆匆跑來,圍住了我的下體。

我笑嘻嘻走向姨媽,將竹枝遞給上,剛想誇讚她的槍法舉世無雙,無人能及,姨媽卻揚聲喊道:“散了散了,別看了,該上班的上班,該吃早點的吃早點,美琪煮了麪條…”説完,左手攙扶着王怡,右手攙扶着秋雨晴緩緩離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攙扶着轉身,眾美嬌娘嘻嘻哈哈地跟隨着,誰都沒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這叫“禮數”那邊隱約傳來喬若塵不停埋怨小君:“你怎麼遊得這麼慢。”小君已穿上了羽絨衣,卻還一個勁地發抖:“我盡力了。”喬若塵冷譏道:“哼,你一定是故意遊得慢,故意輸給他。”小君委屈地搖頭:“沒有。”喬若塵惱怒不已:“真沒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小君怔怔地看着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燒,這喬若塵果然就挑唆的幕後黑手,還膽敢在我面前説出來,分明是當我隱形,見姨媽與眾美走遠了,惡從膽邊生,搖搖晃晃地走過去,裝出很累很的樣子:“喬若塵,小君是…是盡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贏了,賭約仍然有效…”我故意裝出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給喬若塵設下一個圈套。喬若塵自詡泳技比小君更強,遊得更快,小君還曾説喬若塵事事好強,讀書的時候什麼都要壓小君一頭,游泳也一樣,小君總屈居“老二”而第一名從來都是喬若塵摘取,看她陰險狡詐,不知道會不會上當。

“真的?”喬若塵的綠眼珠滴溜溜在我臉上轉,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一邊猛,一邊點頭,詭異之閃過了喬若塵的臉,我承認,這是一張雪白的美臉,無血,堪稱人間絕,如仙如魅,那微綠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這張美臉冰冷陰鷙,陰柔之氣滿布華庭,讓人不敢視,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結論,姨媽的蜕變不是妖媚,而是仙媚,喬若塵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氣,真擔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給這喬若塵瞧出破綻。

或許是喬若塵的仇恨湮滅了理智,或許她覺得小君一定是讓我,或許她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羞辱我的機會,她綠眼珠一轉,説出了令我狂喜的話:“剛好,我泳衣沒換。”四個小女孩都穿羽絨衣,只是各自的顏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紅,閔小蘭穿的是白,楊瑛穿的是檸檬黃,這喬若塵則穿着灰

羽絨衣很保暖,卻顯得身材臃腫,可除去臃腫的羽絨衣,裏面卻是別有天,我曾經在喬若塵家裏見過她的身體,當時沒細看,這會她去羽絨衣出黑白分體泳衣的一瞬間,我腦袋有被猛敲一下的覺,緊接着思索一個問題:這四個小女孩的身材都這麼驚人嗎?

“等等。”我嘴角故意輕蔑之,眼光避開喬若塵傲人的身材看向別處,冷冷問:“如果你輸了呢?”喬若塵怒道:“你説。”我獰笑道:“如果你輸了,你要從我兩腿間鑽過去。”這是明顯的羞辱,我話一出口,喬若塵臉大變。閔小蘭與楊瑛也花容變,我與她們兩個算是初次見面,不應該以這樣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

可是喬若塵欺人太甚,這碧雲山莊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這裏的主人,作為客人,喬若塵不應該介入我家庭事務,更不能鼓動妄言,挑唆離間我和小君的情。

喬若塵膽敢這樣做,可能是她還幼稚無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親的市委書記的權利,目空一切。

喬若塵在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冷得厲害,還是氣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譏諷道:“小姑娘,沒賭本,你就別學人家開賭。”説完,換了一張死人的笑臉,轉向閔小蘭和楊瑛:“小蘭,楊瑛,你們好,小君經常提起你們,她説你們倆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請你們吃飯,在這裏,你們就當是你們自己的家,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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