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永享福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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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雄對奴爾海娃做了如下規定:對外，維護她的公主形象和尊嚴；對內，她和丘海棠、霍新彤平起平坐，地位平等，按年齡以姐妹相稱。奴爾海娃身心俱已臣服於楚雄，自是不敢違抗，又見丘海棠和霍新彤品貌絕佳，很是投緣，三人相處倒也融洽。

楚雄崇尚武力，掌握兵權後，與韃靼國幾次兵頗有建樹，更得瓦刺國王信任，官封‘武成駿王’。此後的生活真可謂門庭顯赫、風光無限、富貴榮華、極盡奢侈。但楚雄並不以此滿足，他時常派人到中原探察形勢，同時加緊軍備，擴張兵員，積極練，時刻準備入侵中原。平丘、霍二女身體不便，無法伺候，好在有奴爾海娃和尚美珍任他發，倒也不覺寂寞。

時間推逝，丘海棠、霍新彤十月期滿，即將臨盆。楚雄心中高興，即為自己開枝散葉、後繼有人而欣喜，同時也為時機成，即將問鼎中原而興奮。他之所以遲遲沒有用兵，就是因為少了丘海棠這得力助手。楚雄深知丘海棠對自己並未死心塌地，兼之有孕在身，無法輔助自己成就大業。如今有了子嗣，料想她必死心所屬，助自己統一華夷。

這，楚雄到丘海棠屋內探看，碰巧霍新彤也在，三人便閒聊起來。楚雄打量二女，見兩人大腹便便，面容發胖，皮膚稍許糙，眉宇間卻透出成、嬌媚韻味，不由心中憐惜，伸手拉過霍新彤坐在自己腿上。一邊‮摩撫‬她隆起的腹部，一邊在她耳頸上親吻不已。霍新彤許久沒有接觸男女之事，被他一刺，不由發出嬌聲氣。

楚雄聽了有些衝動，便按在豐上用力捏，同時示意霍新彤撫摸自己下體。丘海棠見慣了楚雄的醜態，所以並不為意，在旁不予理睬。霍新彤隔着下裳楚雄陽具，不一會已起楚雄慾念。他讓霍新彤跪在跟前，為自己褪去下裳。

霍新彤早已被楚雄調教的服服貼貼，雖然羞澀，但還是乖巧地為他褪去下裳，把他的陰莖握住，輕輕着。

“吻它。”楚雄命令道。霍新彤一震，猶豫片刻，抬眼看看楚雄，終於用手撥開他濃密的黑，俯頭在他碩大的陰莖上印下第一個輕吻。

“很好。繼續。”楚雄的聲音透着興奮。霍新彤用雙含咬他的包皮，並伸出舌尖在他的莖壁上留下一串串濕痕。楚雄的陰莖在她温柔的‮撫‬下迅速壯大變硬，令霍新彤不由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她用一隻手握住楚雄的莖，另一隻手按住他的陰囊輕輕動。同時用舌頭過他陰莖的每一寸地方…

楚雄息一聲，霍新彤抬起頭望他的臉，他也在看着她。他眼裏浮現一絲僅可覺察的笑意，嘴角也舒展開來，顯得愉悦之極。霍新彤受到了極大的鼓勵，再向前爬進一步，雙手緊摟住他的熊，臉深埋進他間，把他整個陰莖都進了嘴裏。那一刻楚雄喉嚨裏發出第一聲悶哼，令霍新彤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樣的覺，這令她興奮莫名，於是更加賣力地把他的陰莖放在嘴裏攪動。

“嗯…”楚雄又呻了一聲。霍新彤緊啜着陰莖，不停地、舐。她的手不斷撫摸楚雄的、和大腿上糾結的肌。楚雄的陰莖像自己能動！霍新彤吐出它，看來它因興奮而不斷自動彈跳，莖壁上留下她的唾痕，在他的馬眼上湧出一滴亮晶晶的淚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耀。

“啊…我渴望的！”霍新彤已有些動情，下身變的濕潤。

楚雄突然一把拽過一直旁觀的丘海棠，把她的頭按向自己下。丘海棠厭惡的掙扎，可是她擺不了楚雄有力的雙手。反抗一陣，只好認命似的屈服，低頭住楚雄的龜頭，用舌頭那上面的滴淚。楚雄的雙手猛地抓緊了座椅扶手，指關節也發白了，顯示出他的苦忍。丘海棠將他的莖身合在雙手中，反覆，嘴將龜頭啜緊，用力，似要把它深處的內涵出來似的。

楚雄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來，兩腿筆直地蹬在地上，將丘海棠的身體夾在中間。丘海棠跪坐在地上，身體因他的站立而後仰。她攀住楚雄的‮腿雙‬令自己不至於翻倒，仰着頭，忘情地着他腫脹的陰莖。

楚雄用一雙大手扣住她的頭，不住有節奏地向他的間按壓。他的包皮被丘海棠温柔的雙磨擦，濕潤與温熱令他迅速竄至高！他的不自覺地向前動，丘海棠自動地跟上他的節奏，力求與他達到最完美的配合。

丘海棠覺很奇妙，好像楚雄是她的一樣。她緊摟着楚雄，頭狂亂地在他間動。楚雄的手指進她的頭髮，並不是那麼清醒地動着。他們這樣烈地運動了好一會，楚雄突然猛抱住丘海棠的頭緊按下去，同時部猛烈地一——他出了！豐富的狂湧進丘海棠嘴裏。楚雄息着，口劇烈地起伏。

丘海棠覺呼困難，被迫將連續噴進的一口口下，最後用力推開楚雄身體，大口息着。她到一陣陣的噁心反胃，同時心中説不出的酸楚。

“我怎麼會越來越下賤？難道自己真的讓這個男人徹底改變了嗎？”她覺自己越來越適應楚雄了，也越來越適應和他在一起的子，然而這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忽然小腹傳來一陣陣撕痛“棠姐姐！你怎麼了？”霍新彤看到丘海棠痛楚的表情，問道。

“我…疼…”丘海棠臉蒼白地説道。

“我…我去找接生婆。”楚雄也慌張起來，急忙奔出屋去…

****入暮時分，丘海棠產下一個健康男嬰，哭聲洪亮，啼鳴不止。兩後，霍新彤也順利分娩，誕下一女嬰，眉目俊秀，酷似乃母。楚雄欣喜之餘，為男嬰取名楚樂，女嬰取名楚嬌。一個月後，丘、霍二女身體康復，重又現出以往的苗條曲線、花容月貌，更憑添了一股成嫵媚的韻味，越發顯得姿容絕、傾倒眾生。

這時楚雄又收到消息，元朝覆滅已成定局，各路義軍為奪江山相互討伐，征戰不休。他認為時機已經成，和丘海棠商議進兵中原，以圖大事。丘海棠執意不允，最後拗不過楚雄軟硬磨纏，與他約法三章:第一，善待各路義軍英雄，不可殺伐過重；第二，德政治國，恩澤天下造福百姓；第三，時機成便離瓦刺，與番夷劃清界限。

楚雄一一應允，然後忙着上奏國王，鼓動出兵入侵中原。瓦刺國王應了奏本，晉封楚雄為‘威武天下蓋世無敵招討大元帥’，領兵十萬入主中原。楚雄運籌壯志，意氣風發，安排好府內逐項事物，和丘海棠作好遠征準備，只帶尚美珍隨身伺候。奴爾海娃和霍新彤不免叮囑牽掛，楚雄安一番。擇吉，點齊十萬鐵騎向中原進發。

這大軍行至邊關城外安下營帳，楚雄和一干將領研究明攻城之策。直至暮夜，眾將領散去，楚雄一人仍看着案上圖形沉思。帳簾挑處，一身侍衞裝扮的尚美珍端着茶水走進大帳。

楚雄抬眼看到男裝打扮的尚美珍英姿嬌媚，別有一番風韻，不由驟起，笑道:“珍兒來得正好，我正想你伺候呢！”尚美珍將茶水放在案上，行至楚雄跟前跪下，媚笑道:“主人真是力充沛、體魄過人，無一離的開女人。”説罷揭開楚雄下襬，掏出男人物件納入口內，頭前後不斷擺動，不時抬眼看着楚雄面上神情。

楚雄看着紅小口吐自己陽具，心中舒已極，靠在椅背閉目享受，待到慾念熾熱，示意尚美珍騎將上來。尚美珍褪去自己下裳，跨騎至楚雄身上，伸手扶助漲大的男對準自己，吐氣沉已盡沒，適應片刻便聳動起來。

楚雄下身傳來陣陣刺，看着尚美珍意盎然專心投入的表情很是滿意，開口道:“他主人登位稱帝，你想要些什麼封賜？”忽聽一聲呵斥:“番夷妄想成就霸業！”寒光一閃疾速削至。楚雄臨危不亂，一手摟住尚美珍，身形一晃已平移三尺避開一擊。那人刷刷揮刀連砍，全是進手招數，勢若飄風，迅捷無比。楚雄抱着尚美珍閃輾騰挪在刀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下身仍與尚美珍緊密結合，始終沒被帶到一片衣角。

那人心下駭然，自知不是敵手，卻義無返顧刀勢更盛。但他每一招不論如何凌厲狠辣，總是遞不到楚雄身周兩尺之內。忽見楚雄屈指連彈，道道勁氣得那人縱高伏低，東閃西避。楚雄哈哈笑道:“原來是‘鐵漢’苗大俠，久違了！”手上卻是指法加快，攻勢甚急。十餘指彈出，苗偉已然額頭見汗，不住倒退，心知行刺無望轉身逸出。

楚雄喝道:“苗兄留步！”一指彈出石破天驚聲勢迅疾。忽見一道寒光，一人劍向苗偉背心刺去，偏巧與指風個正着。

“錚”的一聲，長劍飛半空，苗偉身法快捷，轉瞬消失在茫茫夜裏。楚雄定睛看去，見那刺劍之人卻是夫人丘海棠…

****苗偉出了兵營來到附近一座山頭，回身不見有人追趕停下腳步，仰面夜空心中長嘆:“眼見中原戰火不斷，如今番邦鐵蹄又壓境而至，大好河山被踐踏的四分五裂，當真令人心痛。”忽然遠處一騎疾速奔來，苗偉凝神靜氣嚴陣以待。那騎將近，一人翻身躍下奔至近處開口道:“苗大哥！你沒事吧？”苗偉仔細打量，見是一容貌絕的女子，沉思片刻道:“你是裘兄！

…

或者該稱呼你為丘姑娘！剛才多蒙援手，苗偉多謝了！”丘海棠笑道:“苗大哥認得我了，幾年不見為何如此生分？叫我棠妹好了。”苗偉不語。

丘海棠道:“苗大哥因何至此？”苗偉反問道:“你又因何在番邦營中？”丘海棠神情一黯，道:“小妹此身苦楚一言難盡…霍大哥和義軍兄弟們都還好吧？”苗偉長嘆一聲:“義軍早已全軍覆沒，霍大哥也已戰死沙場。”

“啊！？

…

”丘海棠聞言驚呼一聲“怎會如此？”苗偉道:“各路義軍揭竿而起，元朝已經土崩瓦解。奈何義軍之間你爭我奪，難休刀兵。我們勢單兵弱，被其他義軍剿滅了。”丘海棠又“啊！”了一聲，語音透着悲傷。

“那苗大哥你…？”苗偉蒼聲道:“當今中原是朱元璋、陳友亮、張士誠、劉福通等梟雄們的天下，不是英雄逢生之時。如若當初有你輔助，也不至於…唉！往事已矣，我今已心灰意冷。想起當年與‘雲霞宮’之約，所以重出外，遠避中原問鼎之爭。”丘海棠聽了心中酸楚，默默無言。良久開口道:“路途遙遠，小妹就以此馬相贈，願兄以後永享福靜！”苗偉拱手謝過，望着遠處連綿的營帳，心起伏低聲道:“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裏，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丘海棠眼中淚芒閃現，亦道:“調角斷清秋，徵人倚戍樓。

風對青冢，白落梁州。

大漠無兵阻，窮邊有客遊。

蕃情似此水，長願向南。”苗偉心中一酸轉身道:“棠妹珍重！我去了。”説罷跨躍馬上，揚塵而去。丘海棠目送他的背影漸漸消逝，耳中恍惚聽到遠遠飄來苗偉雄厚的歌聲:“天邊金掌成霜。雲隨雁字長。

綠杯紅袖稱重陽。人情似故鄉。

蘭佩紫，菊簪黃。殷勤理舊狂。

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

天蒼蒼，野茫茫。英雄赴他鄉。

何凌雲九霄上。浴血騁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