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宴會結束,再陷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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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妹子的前程和自己的前程兩相比較下,司馬凌雲還是快速的抓住自己的前程,只要自己有了前程,妹子的前程也會好起來,到時候替她選一户好人家嫁出去,多多的替她準備嫁妝,也算是對她的補償。
雖然疼愛妹子,但這種事卻還是以自己為重。
心裏打定主意,接過手中的詩箋看了兩下,鎮定的放在宮‘女’手中的托盤中,也沒看一邊的司馬荷燕,攬袖恭敬的向皇后回道:“這詩雖然跟臣下相似,卻並不是臣下所著,請娘娘明斷。”
“不是你寫的,為什麼你妹妹會説這詩是你寫的,墨家大小姐是在你的書房裏抄了你的詩集?”皇后冷冷的道,轉過頭目光落在墨雪身上,眸‘
’幽深寒鬱。
墨雪跪在地上,雖然心裏急的上火,卻也不敢稍‘
’分毫!
“娘娘,請容我問過妹妹?”司馬凌雲這時候己打定主意,回頭柔聲衝着司馬荷燕道“妹妹又是怎麼知道墨大小姐的詩作跟我的一樣的?”
“大哥,這首詩真的跟你寫的是一樣的,前幾我上你書房找書的時候,無聊的時候翻了一下你的詩集,上面正有這麼一首詩,跟墨大小姐今天寫的是一樣的。”司馬荷燕見自己大哥來了,以為他是真不知道,衝着他急切的道。
“妹妹,這天下人都有相似,更何況是詩,但是兩個人寫的詩縱然差不多,也不可能一模一樣,妹妹是不是看錯了,要不要再仔細看看?”司馬凌雲這時候趁着回頭的時間看了一眼跪在邊上,淚汪汪的墨雪,從她眼中得到了許暗示,這時候心中大定,含笑問道。
相似?不可能!司馬荷燕眨了眨眼,接過宮‘女’重新呈上的詩箋,仔細的看着那首詩,臉‘’忽然變得蒼白起來,手指指着上面的詩,嘴‘
’哆嗦了兩下,一時説不出話來。
“妹妹,是不是你看錯了?這兩天你身子不好,叫你多休息,卻不聽,看看才離家一會就有些魔障,墨大小姐的詩跟我雖想象,卻並不是,一會跟墨大小姐認個錯,回家以後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養好身子才是。”司馬凌雲一直關注着司馬荷燕的神情,還真怕她死頂着説墨雪瞳抄了他的詩集,這時見她驚悚的樣子,心頭更是放鬆。
今天這事鬧出來,全是因為司馬荷燕,司馬凌雲又怎麼會不責怪她,話語之間不由自主的帶出了幾分凌厲和不悦,語氣雖然温和,落在司馬荷燕的耳中,讓她不由自主的冷寒,茫然的抬頭看着司馬凌雲,這還是最疼她的哥哥嗎!
明明是她寫的詩,明明是墨雪抄的她,卻還要讓她跟墨雪
道歉,自家哥哥話中帶着威協,竟然從此後要把自己關起來,是的,誠然,這上面有一個字是不同的,開始她‘
’憤之餘沒看出來。
但是這又如何,還是不能遮掩墨雪抄了自己詩作的真相。
自己寫的是:雙蝶繡羅裙,朱粉不深勻。彩袖人獨立,細雨燕歸來。
墨雪寫的是:雙蝶繡羅裙,朱粉不深勻。彩袖人獨立,微雨燕歸來。
這一字之差,她不覺得有什麼區別,墨雪若是沒看過,怎麼可能寫出那麼相似的詩來。
誠然人有相同,詩也有相似,但相似到這種程度,又有誰能相信墨雪不是抄的!
自家哥哥竟然還讓自己向墨雪道歉,這讓一向心氣高的司馬荷燕怎麼忍受得了,當場就想不管不顧的鬧起來,這事真鬧大了就要上哥哥的書房去拿詩集,到時候看墨雪
怎麼收場。
“妹妹,來的時候孃親怎麼説的,讓你進宮是小心‘侍’奉各位娘娘和公主的,怎麼這麼任‘’,沒看清楚就‘亂’説話,這事若是傳到娘耳朵裏,娘會被你氣病的。”司馬凌雲是瞭解司馬荷燕的,見她美眸一睜,就知道要壞事,馬上壓低聲音温柔安撫道。
話裏話外全是鎮國侯夫人,司馬荷燕嘴張了張,沒説出話來!司馬凌雲的話她懂,進宮的時候孃親就關照她今天不能惹出任何事來,關係到哥哥的爵位,孃親盼了許多年的,這次總算有希望了。
想到孃親虛弱的身子和期盼的目光,司馬荷燕縱然有太多的委屈這時候也只能認下來,咬咬‘’,壓下心底的不甘,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壞了大哥的事。
轉向一邊的墨雪道:“墨大小姐,今天是我莽撞了,實在是兩首詩太象了,只有一字之差,還以為是哥哥寫的詩作。”司馬荷燕實在忍不下這口氣,縱然道歉,依然把話挑明,她就不信這話大家聽不懂,一字之差她承認,但是一字之差的詩作,真的都是各自自己寫的嗎?
見司馬凌雲出現,墨雪心中大定,這時候只是粉面含淚,假作委屈,一方面可以得到司馬凌雲的好
,另一方面,也會給在場的人留個好映像。
她心裏這時候想的全是好事,雖然含淚,眸底卻不見一絲悲傷,見司馬荷燕招呼自己,正想着温柔的回話,卻聽得她説的最後一句,一口氣差點就提不上來,咽在喉嚨口,不上不下的,猛的咳嗽起來。
“妹妹,你是鎮國侯府的大家小姐,怎麼到了現在還不肯認錯,莫不是要哥哥請孃親親自來?”司馬凌雲的臉上的笑容也僵住,臉‘’驀的一變,冷厲起來,一字之差,落在有心人的耳中,那可不是小事。
鎮國侯府背不起那樣的名聲。
從來對她輕聲細語的哥哥竟然當眾罵她,還要請孃親自教訓她,司馬荷燕雖然心氣高,這時候一慌,也不知所措起來,眼中淚水盈盈‘’墜,衝着司馬凌雲,哀哀的叫道:“哥哥…。”
“好了,既然這件事己經‘’清楚,只是鎮國侯小姐‘
’錯了,就算了,小‘女’孩家家的,以後要看清楚再説話。”文貴妃咳嗽了一聲,輕輕開口打圓場道。
這是打算息事寧人,蘇貴妃不樂意了,抬眼睨着文貴妃才想説話,卻被皇后冷冷的話打斷。
“鎮國侯小姐看起來真是病着了,抱病還來參加宴會,這可怎生得了,還不快扶她下去,別一會又鬧出什麼事,驚了聖駕。”皇后這時候也品出味道來了,一會宴會就要結束,自己這裏如果真鬧出這麼一場抄詩作的事,丟的還有自己的臉面,剛才當着眾人的面自己算是認定了墨雪的詩作,才一會功夫就翻出來抄襲的説法,這跟打自己的臉沒什麼區別,她中宮皇后的體面何存,要是傳到皇上耳朵裏,還不得怎麼説她的無能,想着一會蘇貴妃在皇上面前嬌媚的説些什麼,她的火氣怎麼也壓不下去,直接毫不客氣的把火發在司馬荷燕身上。
若不是她,今天自己主持的宴會也不會惹出這麼大的一場笑話。
被皇后這麼呵斥,司馬荷燕算是真正被皇后嫌棄了,那以後還有哪家小姐會結‘’與她,就連婚事也必會受牽連,司馬荷燕的臉‘
’瞬間就‘蒙’了,再看自家大哥毫不掩飾的冰冷眼神,一時悲從中來,跪在地上眼淚就嘩嘩的往下落。、此時,煙火紛起,顯然皇上那邊宴會己結束。
皇后站了起來,冷冷的掃了一眼司馬荷燕,墨雪,轉身帶着內命‘婦’們向湖邊走去,那裏備下的畫舫跟來的時候不同,俱是上百人可乘坐的大畫舫,右島那邊這時候也散了席,往湖邊的畫舫過來。
下了畫舫,岸邊皇帝帶着眾大臣們等在那裏,宴會己經結束,因還有燈會,討了年青人的巧,所以大部分人都沒有回去,守在岸邊的各家丫環紛紛找到自家的主子,隨‘侍’在一邊。
皇帝,皇后相攜着在諸位妃子的簇擁下離開,這岸邊就成了年青人的天下。
因為在皇宮裏,皇帝要求與民同樂,一會也會出現在燈會上,所以讓這些世家公子小姐也不必拘束,就當是在外面的街市上,放鬆心情,不講男‘女’大防,盡情的玩樂,因此這宮裏照的燈火通明,如同白晝,衣鬢飄香,裙裾翻舞,再加上嬌語俏音,甚至亮彩。
相的或者自家的兄妹在一起邊聊天,會逛燈會,又沒有家人在邊上盯着,自在的很。
墨雪瞳才在岸邊的角落裏站定,墨葉就跑了過來,還沒説話,另一邊那個宮‘女’提着一盞燈籠就出現在一棵樹下,向她招了招手。
“小姐!”墨葉眸‘’一緊。
“別急,過去看看。”墨雪瞳眸‘’暗了暗,輕笑着安撫道,墨葉不是墨‘玉’,墨蘭,帶着功夫的,她不會連一個宮‘女’都對付不了。
另一邊,墨雪也在觀察墨雪瞳,見她應邀跟着宮‘女’走了,‘
’邊一抹‘陰’狠得意的笑容,將一邊的墨繡招了過來,指指不遠處的司馬凌雲輕聲關照道:“去,把世子帶過去,就説己經過去了。”
“是!”墨繡答應一聲,不敢有違,轉身從另一個方向往司馬凌雲處不動聲‘’的過去。
墨雪瞳帶着墨葉走到宮‘女’身前,只見她向她點點頭,示意她跟上,隨既向一條小路走去。
小路上沒有那麼多燈籠,只有一兩盞掛在樹梢上的燈籠,發散着微微的昏黃的光,深幽着透着莫名的涼意。
“現在知道是哪位公子了嗎?”墨雪瞳忽然停下腳步,扶着墨葉站定身子問道,她這時候己經走進小徑,站在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情形的,這麼僻靜的地方,跟外面的熱鬧是截然不同不同的冷落,只有在這裏才發現,現在還是冬天,風吹起,揚起裙子裂裂如作響。
“小姐,您快點走吧,這條小路就直通晴芳閣,那位公子才下畫舫就讓我來接您,您再不走可就晚了。”見墨雪瞳不走,宮‘女’眼裏有了焦急之‘’,回身急切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