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們主子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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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正是人類最好的放鬆時間段,整座城市都是萎靡的意味。

a市某間高級俱樂部裏邊,震耳聾的音響聲不斷地傳出來,裏面不乏是上社會人士,pub裏環境奢華得令人咋舌,花銷也大得令人咋舌,就連一杯簡單的雞尾酒,經過這裏調酒師的心調製後,都可以賣到每杯3。5萬英鎊!

小型的舞台有着專業的陳設與佈置。詭譎的燈光下,身着妖嬈的舞者漾着自信的步子走上台,瘋狂的舞動,時不時向人羣中暗送秋波,越來越多的人羣也跟着舞者舞了起來。

酒吧枱面前,有一道最靚麗的風景,進入俱樂部的男人都會情不自的望向那裏,因為那裏坐着一個甜美的小女人,大家都在瘋狂地跳舞、**,只有她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點着一杯最烈的酒慢慢品嚐,甜美的外表配上濛的眼神,讓在場的不少雄動物躁動不已,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去搭訕,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甜美的小女人統領着一個巨大的殺手組織吧!雖然這個殺手組織裏的人數非常的少,但是他們的能力確實大家共同認證的,隨便一個人的名字説出去,都是令人膽戰心驚的人物,沒有人會懷疑他們的能力,或許就是李芸熙這種上位者的獨特外在霸氣使得周圍為她瘋狂着的雄不敢靠太近。

這裏雖然很吵,但是卻是李芸熙最喜歡來的地方之一,因為在這裏可以不用保持時刻思考的頭腦,可以盡情的瘋狂,忘掉一切的不快樂!

不快樂?她應該快樂的吧!因為她心愛的人已經平安生下了小寶寶,有了自己的幸福,她還有什麼不快樂的呢?只要她愛着的那個人幸福,她自己就會覺得幸福,只是為什麼還是覺得很空虛呢?她糊了,所以只有不斷的用酒來麻痹自己,不要想那麼多。

李芸熙一杯接着一杯猛喝,試圖想要將自己灌醉,在她的周圍已經好多空着的玻璃杯了,很久沒有這樣放縱自己了,今天去看過瑾的龍鳳胎之後、看着瑾跟沈逸宸之間的濃情愛意,她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再想念了。

“喂,再來兩打!”李芸熙揚着甜美的小臉看着酒保説道,清澈烏潤的眸子,嵌在小小的鵝蛋臉上,有如兩潭古井,無瀾無波。巧而秀的眼眉五官,織成一股獨特的味道,是從未見過的甜美,眼睛因為酒的關係而離不已。

“小姐,您不能再喝了,您已經醉了!”酒保有些不忍心地規勸道。這個女子在這已經好長時間了,也沒有約人,只是一個勁地喝酒,她長得很是甜美,離的水眸閃爍着誘人的光芒,凝白的肌膚和傲人的身段。

像她這樣甜美的女子,自然會引很多上前搭訕的男子,但都被她趕走了,甚至還有一個死纏爛打的,最後被她揍趴在地——想到這裏,酒保都忍不住下冷汗,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只可遠觀而不可近玩!”雖然身旁覬覦她的男不敢上前,但是等到她醉後,那些個男人還不蠢蠢動,這樣遲早會出事。

李芸熙一聽酒吧這樣説,立刻揚了揚手,小手猛地一用力,便將酒保的衣襟揪起,甜美的聲音中帶着醉意,聽起來甜甜糯糯,明明是生氣的話語卻帶着點點的撒嬌意味:“你好囉嗦耶,快拿酒!我要喝。”然後,一把鬆開他!他是不是想太多,想她頭號的殺手匪子,誰不要命了敢傷害她。

酒保像是受了蠱惑一樣,二話不説,馬上又給上了兩打酒!

其實,李芸熙本不會喝酒,她只會品酒,今晚是她這輩子喝過最多的一次了!為以前那段暗戀的生活做個告別,從此之後好好的做回那個瀟灑遊戲人生的李芸熙。

身旁那些男人看見佳人終於快要醉了,心情越來越興奮,緩緩地向着她靠近,正在這個時候,大約五六個訓練有速的黑衣人急速的向着李芸熙走去,神像個冷麪修羅一樣,冰冷的令人發抖,那些覬覦李芸熙的男人們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安安靜靜的呆在原地,看看事情的發展,他們在心裏猜測眼前的甜美女人究竟是什麼人物,怎麼會惹來那麼多恐怖的人物,同時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來得及靠近那個甜美的女人。

望着眼前幾個站在自己面前不動的冰冷雕像,李芸熙那帶着醉意的眼眸疑惑的問道:“你們是誰啊?”一方面她雖然得罪很多人,但是每次出使任務的時候,她都是經過偽裝的,從來沒有人識破過她,另一方面她沒有從他們身上受到那股危險的氣息,所以李芸熙還是繼續的喝着自己的酒。

“李芸熙小姐,我們主子有請!”帶頭的一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説道,像是直接肯定她的身份一樣,沒有命令、沒有請求,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你們主子是哪個?他説要見我就見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李芸熙咕嚕的喝了一口酒不屑的説道,完全沒有將眼前的冷麪黑衣人放在眼裏,對於這些覺不到危險的事物,她的度嚴重缺失,她也沒有去想為什麼眼前的黑衣人會知道她的名字。

她這個無所謂的態度讓身旁的那些男人倒了一口氣,他們不知道説眼前的小女人無知好,還是説她厲害好,那些黑衣人個個都是面無表情的,來頭肯定不小,小女人還真是大膽的可以,居然這樣子不屑的表情,要知道那些黑衣人隨便一個小手指頭都可以將她捏死。

“得罪了!”其中一個黑衣人非但沒有為李芸熙的不屑態度而生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上前一步將李芸熙扛上自己的肩膀,跟剛剛來的時候一樣,迅速的消失在俱樂部裏。

李芸熙不知道是醉了,還是因為對眼前的事情到好奇了,她沒有嚷嚷着要下來,而是這樣眯着眼睛安靜的呆在黑衣人的肩頭上,任由着這羣人扛着她繞着小巷子轉了又轉,那些冷冰冰的風吹着她的頭髮,醉意已經醒了大半,但是有免費的人工具,她當然不會這個時候叫黑衣人放她下來,剛剛在俱樂部的時候,她還覺得很無聊呢,現在終於有好玩的事情了,她當然不能夠錯夠,她倒是要看看那個找她的人是誰。

黑衣人扛着李芸熙兜兜轉轉的走了幾個黑巷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個威嚴的木門口,受到沒有那股小巷陰風了,李芸熙這才緩緩睜開霧般的眼眸,暗自打量着眼前的景

她挑了挑好看的眉頭,在a市那麼多年,她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平房,説來也是,她一般要執行任務的對象都是達官顯貴,還從來沒有過平民百姓,見識最多的當然也是那些奢華的別墅,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平房,李芸熙覺得稀奇的同時還有一股興奮,看着眼前黑衣人的神,想來那個要找她的人應該就是在這裏面了,她還真是期待不已。

黑衣人在周圍環顧一週之後,扛着小心翼翼的打開那扇威嚴的大木門,裏面是四合院的建施,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就在李芸熙心裏嘆之際,黑衣人直接將她扛到了主廳裏放下。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叫你們請人過來,你們怎麼這麼個請法,還有怎麼這麼一大股酒味。”一個洪亮而威懾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怒而威,張裕皺着眉頭嚴厲的望着眼前的這幫手下,心裏疑惑眼前的這個喝得爛醉的小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人嗎?他最清楚他的下屬做事從來沒有出過錯誤,因此他的懷疑也只能這樣止住。

“主子,我們去請李芸熙小姐的時候,她正在喝酒。”黑衣人恭敬的解釋道,他們也是擔心自家主子等急了,所以才急急地搬着那位小姐過來,反正他們主子只是有一個要求,將人請過來,不要傷人,至於怎麼個請法全憑他們自由發揮。

一陣子之後,就在李芸熙忍不住快要睜開瞧一瞧眼前這位傳説中的‘主子’長得什麼樣子的時候,那個震懾的聲音再次響起來:“行了,你們下去吧!”偌大的主廳再次變得安靜,李芸熙就這樣閉着眼睛裝睡,將敵不動我不動的政策實行到底,可是對方好像是卵足了勁,就是不再説話,閉着眼睛的李芸熙可以很清楚的受到來自那位‘主人’的灼熱視線,當然這不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強烈詞)望,而是將她當做物品一樣打量,這讓李芸熙想到了砧板上的魚,活生生的打了一個寒戰。

“李芸熙小姐,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張裕笑眯眯的説道,儘管是笑眯眯的話語,但是裏邊的震懾力還是不容小覷,這是一個上位者應該有的氣勢,他的語氣中有着肯定,這讓李芸熙疑惑為什麼他那麼肯定自己已經醒了。

李芸熙終於不再裝了,她睜開清澈烏潤的眸子,此刻她的眸中哪裏還有那股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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