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癲狂的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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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既然發誓,就代表她所言不虛。虎騎宗所有人都是沉默了,因為我們現在唯一的靠山,已經跟陳王扯上了關係。
這種事情…説是意外,也不意外。
陳王現在焦急地説道:“老祖宗。既然我們是一家人,那…”陳青衣看了我一眼,我則是回以尷尬的表情。而這時候。陳青衣搖了搖頭,説道:“你有沒有兄弟姐妹?”
“有一個弟弟…”陳王沒反應過來,誠實地説道。
陳青衣點頭道:“那你便退去,你身上罪惡滔天,説是我陳家子弟,難免給本座丟人。而且既然有了香火。女孩的話…便算了。説實話,你與本座隔了不知道多少代,本座為何要為你的行為負責?更何況已經有了香火,何必再理會你。真説香火斷了,那也是我哥的香火斷了,本座還有個弟弟,早已經傳宗接代。”這!
我頓時沒忍住想笑,我沒猜中狗血的開頭,卻更沒猜中狗血的結尾!陳王原本肯定以為自己跟陳青衣扯上了關係,可以有特殊待遇。可問題是人家陳青衣本就不買賬,一丁點賬也不買!
是他的子孫又怎麼樣?這都隔了多少代了,而且你還是個女人,古人最是重男輕女。誰管你啊!
此時的陳王,很是尷尬地站在原地。而陳青衣大手一揮,淡然道:“退去。”陳王咬緊牙關,她低聲道:“老祖宗,你真要見我被他們盟主撕碎?”陳青衣沒理會陳王。而是坐在祭壇上,開始盤腿閉目養神,明顯是不想再理會陳王。陳王很是憎恨地瞪了我們一眼,她咬牙道:“虎騎宗,你們一定會後悔!”
“等你放馬過來。”我淡然説道。
陳王冷哼一聲,隨後轉身離去。大批的人馬都跟着陳王遠去,我興奮地跑到陳青衣身邊,連忙跪拜道:“多謝師尊!”
“無妨…”陳青衣笑道,“一個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女子罷了,倘若誰都要本座給面子,那怎麼忙得過來。對了。你口中所説的青陽公主,我想見她一面。這些子,我會留在你這虎騎宗內,直到那位萬世輪迴的道尊回來。”我連忙説道:“師尊,我這就去接她。”陳青衣説好,我便通過漂
球直接去了陰陽館,來到陰陽館的時候,青陽正在和葉佳佳一起看電視。見到我過來,她疑惑地問道:“李河,你來做什麼?”
“帶你去見一個人。”我嘿嘿笑道。
青陽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我則是拉着她走進漂球,直接來到了祭壇旁。
等見到祭壇上的陳青衣,青陽很是驚訝地張大了嘴:“這…陳國師?”陳青衣看向青陽,他輕聲説道:“是青陽公主?”我解釋道:“青陽阿姨,這個陳國師並不是你那個陳國師,他只有陳國師四十歲的記憶。所以…有可能不記得你。”青陽連忙搖頭道:“我出生的時候,陳國師在三十五歲,怎麼會不記得我?”
“哦?”陳青衣皺起眉頭,他説道,“那一年有三位公主出生,敢問…”青陽輕聲説道:“陳國師,我原本名為土木兒,你説我命輕,需要重一點的名字壓住。等八歲之後,才可以改名。之後,你親自啓奏,為我起名為青陽。”
“真是公主!”陳青衣似乎是想起了土木兒這個人,急忙就向青陽跪拜。青陽連忙擺手,説唐朝已經不存在,自然也沒了那一套,陳青衣則是堅持要行臣子之禮。之後,青陽便拉着陳青衣去聊天,帶他見識現代的東西。
整個虎騎宗,可謂是喜氣洋洋,因為只要等周美人回來,陳王就再也掀不起什麼風。
因為要招待陳青衣,而且陳青衣喜歡住在這種環境好的地方,我們一羣人也為了受他保護,大家便都住在虎騎宗的大本營。這裏雖然是山,但電線,網線之類都有好,大家住着也舒心。
最主要的一點是,陳王已經不敢過來了。
過了兩天,我和陰陽館的朋友們直接就湊在一起打牌,趙良已經是輸得快連內褲都不剩,一隻叫嚷着説我們出老千。女孩們則是湊在一起聊天,説要找個空去巴黎倫敦之類的地方逛街,因為國內現在有陳王,大家暫時不敢在國內亂跑,怕碰上。
我看着這麼其樂融融的場面,對陳子寅笑道:“朱雀上次説的話是認真的,她已經開始酒吧了∮寅,你就要有一份完美的安保工作,想想有沒有覺得很開心?”陳子寅笑道:“師兄,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而是要問問趙良,他就要當鴨子了,心裏開不開心。”趙良連忙説道:“我最喜歡小鴨子了。”
“噗哈哈…”正在玩着,我手機忽然響了,等拿起手機看了看,才發現是有人加我的扣扣。這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卻對我是賬號查找,驗證消息上面還説道:李河,不加我的話,你會後悔。
我疑惑地加了這個人,還不等我回話,那邊就發來消息説道:“叫陳青衣過來,另外,你不要手機登陸,用電腦登陸。”找陳青衣!?
這二十一世紀,竟然會有人在扣扣上跟我説自己找陳青衣!?
我問他是誰,但他就是不肯説後我沒辦法了,就去房間裏開啓電腦,找來陳青衣,説電腦裏有人找他。陳青衣納悶地要去拆電腦,我連忙説坐在屏幕前面就行。
我對那人發消息,説陳青衣已經來了,忽然間,那便彈來了視頻邀請。我估計是對方擔憂陳青衣不會打字,所以也接受了視頻邀請。
而在視頻邀請通過的一剎那,那邊竟然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我們看得一驚,而那人頭忽然被人動了動,等人頭被拿開後,我們才發現,正在視頻的人竟然是陳王!
怎麼回事!
“呵呵呵呵…”陳王冷笑道,“老祖宗,我不會讓你知道我在哪兒,你也讓他們不用查,查不到的。跟你説個壞消息,我去查了查資料,發現你弟弟的香火,早就已經斷了…嗤嗤…現在的陳家,只剩下你哥哥這一脈。”陳青衣皺眉道:“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陳王摸了摸那個血淋淋的頭顱,輕聲説道,“猜猜這個人是誰?跟我長得有點像,你們説對不對?”我立即驚呼道:“是你親弟弟!”
“對哦,真聰明…”陳王笑得更是猙獰了,她忽然從地上抱起一個啼哭的嬰兒對準攝像頭,嬉笑道,“老祖宗,這…是你哥哥最後的直系香火了,是個兒子呢。要是我將這可愛的小侄子腦袋割下來,你説…你哥哥九泉之下,能不能原諒你?”
“砰!”一道巨響而起,我連忙循聲望去,發現是陳青衣一掌拍碎了旁邊的椅子,他怒喝道:“好個惡毒的婦人,你要做什麼!”系吉來巴。
“我要做什麼…”陳王有些近似於瘋癲地嬉笑道,“你其實猜得到,不對麼?哦,對了,李河啊…我用掉最後的佛藥,給你送了個青巖,估計已經在你家裏,吃着你父母做的飯菜了,你現在很我對不對?不客氣啦,我們是好朋友嘛。”
“草!”我緊緊握住拳頭,咬牙道:“我先回去一趟,你們陪着師尊。”
“別太動,不止是這些而已,這還只是冰山一角…”陳王瘋狂地笑道,“我早説過了,你們會後悔的,你們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