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勇猛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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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無為要救走奧麗娜,老七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呼喊無為。老七的喊叫驚動了匐在地上的印第安人,他們雖然聽不懂老七的中國話,但是看到倆人的表情也就猜測到他們的意思。
巫師率先跑進空地的中央,手裏猛烈地敲擊着一個打擊樂器,快速地跳躍起來。隨後圍繞着捆綁老七的木樁不停的轉動,嘴裏念念不停。
看見巫師的動作,老七和另外那個人臉上隨即出恐懼的表情,他們擔心巫師象剛才那樣對自己施放意念之箭,老七焦急的大聲對無為呼救“快,快阻止他,姜先生求求你,巫師又要懲罰我們了。”無為因為沒有看到剛才的一幕,不知道巫師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老七,不過旁邊那個已經死去人的樣子讓無為
覺非常古怪。無為來不及多想,朝酋長那邊走過去。
無為來到酋長面前,雙手合十放在前,無為只是本能地作出這個虔誠的動作,他對酋長説:“謝謝首領放過了那個姑娘,被捆綁的這兩位都是我的同胞,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冒犯了偉大的印第安朋友?”無為剛才拋擲法器的行為讓這些印第安人對他充滿了敬畏,
覺無為的身上攜帶着神的力量,現在他又來詢問這件事,翻譯急忙把老七他們開車衝撞了死者亡靈的事情講了一下。無為聽後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心想老七這樣的人能作出這樣的事情,讓他們受到一定的懲罰也是應該的,但是要剝奪他們的生命顯得有些過分。
沉思了一下,無為對翻譯説:“能不能用其它的方式來代替巫師對他們實施的懲罰?比如説用金錢來賠償你們,不知道可不可以?”翻譯把無為的意思講給酋長,酋長指着巫師説了幾句話,隨後翻譯對無為説:“酋長説這件事要取決於巫師的意見,必須由他來決定。”
“那就請您把我的意思轉告巫師。”無為雖然這麼説,但是他預到巫師決不會輕易放過老七他們,從剛才他阻攔奧麗娜的情況看,不知道巫師能搞出什麼花招來。
翻譯把無為的意思告訴了巫師,出乎意料這次巫師竟然很痛快地答應了,他用土語跟翻譯説了半天,然後翻譯把巫師講的內容轉達給無為“我們大巫師同意你的意思,但是你們必須要遵守我們印第安部落的習俗,參加我們的‘拉魯樸’,然後才能離開。”無為一聽很高興,沒想到巫師這麼快地答應不再懲罰老七他們,所以他也沒考慮“拉魯樸”是什麼意思,馬上高興説:“好,好,沒問題,尊重你們部落的習俗是應該的。”
“拉魯樸”印第安土語的意思是摔角,摔角與摔跤是有區別的,摔角類似摔打,與自由搏擊很相似,是印第安人空閒時用來娛樂和鍛鍊身體的活動,許多動作和招式是印第安人在戰鬥和狩獵中總結出來的,非常具有殺傷力,摔角比自由搏擊更加原始、隨意、烈和刺
。
印第安人的葬禮既隆重又繁瑣,在做完“亡靈節”的活動後緊接着就開始做“拉魯樸”夜幕降臨後,在廣場的空地周圍燃起火把和篝火,死者的親屬們在部落巫師的引導下,圍在已經裝飾打扮過得像活着的印第安人一樣的樹幹周圍,開始痛哭直到凌晨。在這期間,巫師不停地邊搖動手中的打擊樂器邊祈禱。被邀請參加葬禮的其他部落的代表還分批來到樹幹周圍,邊揮動着手中的火把邊唱歌或者大聲喊叫,場面十分熱鬧。
當第一縷陽光照在部落裏後,被邀請來的各部落代表邊喊叫邊跑進廣場,開始和主人進行“拉魯樸”比賽。比賽在主人和其它部落的代表之間進行,每個人的身上都塗上美麗油彩和各種花紋,被邀請的部落之間不進行比賽。先進行雙人比賽,再進行羣體比賽。比賽者不停地跺着右腳順時針在場地上繞圈,並一邊模仿豹子發出的聲音,直到對手被打倒。
一般情況下這種比賽只是象徵的進行,一場比賽只進行數秒鐘就宣告結束,但有的時候進行的卻非常
烈,例如部落之間或兩個人之間需要用摔角解決問題時,所舉行的比賽就很慘烈,有時甚至會出現傷亡。而巫師就是想用這個方法來對付無為他們。
這時候,巫師站在廣場的中間大聲對部落裏的人們宣佈,昨天進行的亡靈節被這幾個外來人打斷了,據印第安人的風俗,後面要緊接着進行“拉魯樸”比賽,如果這幾個外來人能戰勝部落裏的勇士,就可以讓他們離開這裏。
巫師宣佈完,有幾個印第安人去把老七他們從木柱上鬆開,把那個死去的人抬到了廣場外邊。
而無為借這個機會向翻譯詢問將要進行的“拉魯樸”是什麼樣的儀式。翻譯把“拉魯樸”和巫師剛剛宣佈的內容都解釋給無為,無為聽完後明白了巫師的險惡用意,怪不得巫師答應的這麼痛快,原來是想用摔角來對付他們。
無為知道善於狩獵的民族對於搏擊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他們所使用的招式既使用又兇悍,沒有現代人那種花架子。
老七和另外一個人被鬆開捆綁的繩索後,也因為手腳麻木不能走動,倆人都背靠着木樁坐在地上,舒緩一下麻木的肌。因為不用再承擔懲罰,臉
好看了很多,沒有了恐慌的表情。無為明白了巫師的用意後朝倆人走過去,想對他們説明一下。
見無為朝自己走過來,老七掙扎着想站起來,無為急忙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謝謝姜先生,想不到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記前嫌救了我們,真不知道説什麼好”老七不好意思地説。
“謝謝姜先生,我們以後一定要報答您的救命之恩。”另一個人也附和着説。
無為苦笑了一下説:“二位先別高興的太早了,事情還不象你們想得這麼簡單,大巫師要你們必須參加他們的‘拉魯樸’比賽,只有勝了才能離開。”
“什麼是‘拉魯樸’比賽?”老七急忙問。
“就是摔角比賽。”
“原來是摔角比賽,肯定比遭受‘穿心術’要強。”老七鬆了一口氣説。
“穿心術?難道剛才哪個人是被穿心術害死得?”無為好奇地問。
老七用力點了下頭,心有餘悸地説:“不錯,太恐怖了,只見巫師朝他揮了一下手,很快就死了。”
“奇怪,我剛才見那人外表好好的,沒有外傷,怎麼會被穿心而死?”無為疑惑不解地説。
老七用恐怖的口氣説:“巫師用的是魔法,翻譯説使用的是意念之箭,人眼是看不見的,巫師放箭的時候我就緊盯着他的手,什麼也沒有看到。”無為搖了搖頭沒有説什麼,他本就不信什麼魔法和意念之箭這些虛幻的西,但是他又的確想不透那人是怎麼死的。
這時候,牛皮戰鼓又重新響了起來,七八個印第安勇士在空地外邊蹦蹦跳跳地做着準備,嘴裏不時地吼上一聲,躍躍試的神態。
翻譯走過來,對老七倆人説:“你們要想離開這裏就必須戰勝這些勇士,你們誰先來?”老七望了望那些身強力壯的印第安人,顯然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他拽了一把手下,催促着説:“阿宇,你先上,爭取把他們幹倒。”叫阿宇的人很不情願的走進廣場中間,在一片叫聲中一個強壯的印第安青年走進場地裏,只見他**着上身,臉上和身上都塗滿了油彩,頭上戴着一個花環,脖子是有一串彩貝殼做成的項鍊。
上來的印第安勇士彎着,雙手垂在身體兩側,赤着腳用力在地上跺着,兩個人在空地上對視着轉了兩圈,然後猛然撲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