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報恩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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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陳天雲的越野車去,車身空間比較大,坐五個人不覺得擁擠。看着他練地打方向盤,修長的手指如同鋼琴家的手般完美,她忽然覺得這男人已經刻入她心底。

胡爺爺已經等不及了,早早讓看護收拾好東西,自己扶着牆壁走了幾步,便覺得有些疲憊,坐在輪椅上氣。其實他身體的底子很好,這是習武的好處,強身健體,底子擺在那裏是能看見的,往在那個家庭的時候,除了阿興,本沒有人給他治療和鍛鍊,他想站起來也有心無力。如今住了大半個月的醫院,接受了康復治療,身體已經好很多了。

胡喜喜很有信心,他也會跟老爺子一樣站起來行走的。

四人來到醫院,一樣的着裝讓人側目,胡喜喜的清新美麗,陳天雲的帥氣,冠軍的俊秀,唯一比較彆扭的就是老爺子了,但乍看上去還是老帥哥一名。

胡爺爺與老爺子互相認識了一下,兩位同病相憐的人馬上換經驗了,也算投契,老爺子見多識廣,天南地北都能胡謅一頓。而胡爺爺對身體經絡位也十分通,兩人在一起不愁沒有話題。胡喜喜與陳天雲相互看了一眼,都微微笑了。

出院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酒店大快朵頤,胡爺爺吃了些清淡的食物,便問胡喜喜:“阿喜,你一直都沒有明説你是做什麼的,你説開什麼小公司?”他一個武痴,對商業上的事情一概不知,也從不過問,但偶爾看電視也知道這樣的酒店檔次和飯菜也是價值不菲的,還有阿喜上次開的車子,這公司到底是一個什麼概念?難道阿喜真的很有錢?連鎮長都巴巴來認識她。

胡爺爺此刻想的有錢和胡喜喜的實際情況還是有一定的距離,他所認為的有錢不外乎是有幾所房子,有車子,有一個賺錢的店面,請幾個夥計賣東西這樣子。畢竟城裏的人都把店面稱作公司了。阿興説過阿喜現在很有錢,那大抵不止一家店面了。

胡喜喜當然明白爺爺的意思,她微微一笑:“得空我帶你去瞧瞧。”

“好好!”胡爺爺有些高興地説,又連連喝了兩小杯茶“陳老先生可有去過?”他問老爺子。

“去過,不錯!”老爺子不好意思提前事,畢竟他收買歡喜集團的人投得土地,這事不知道阿喜還介意不介意,故便馬上轉換話題了“對了,胡老先生,聽説您家鄉是個十分美麗的小鎮,有時間還真的要去看看啊。”

“歡之至啊!”冠軍的手機信息響了,他低頭看了一下,微微一笑,然後隨手摁了幾個字發送了出去,胡喜喜盯着他,神情開始凝重起來。

吃過飯,五人去逛動物公園,方才在醫院,已經讓胡爺爺換上了家庭裝,現在五人穿着一樣的衣服,漫步在的動物園的小徑裏,胡爺爺也嘗試自己走了幾步。一家人好不開心。

胡喜喜走累了,倚在一棵樹上,神情滿足,凝視着陳天雲,眸子裏情意顯,淡淡柔情裝飾着她的氣質,這樣的女子嫵媚中帶萬種風情。

然而她發現有什麼一閃而過已經太遲了,對方拿着照相機已經迅速離去,她苦笑一下,看來又要上報紙了。

“怎麼了?”陳天雲去買水回來看見她沉默思考着,便以為有什麼事。

“狗仔隊!”胡喜喜指着一個大漢的背影,她以為是狗仔,但慢慢想想未必是,只因他只拍了她的照片,而沒有再拍其他人,若是狗仔隊,肯定不會放過其他人。

“別生氣,喝水吧。”陳天雲拉着她坐在石椅上,把礦泉水扭開遞給她。

胡喜喜接過來喝了一大口,忽然一句話溢到邊,她極力控制想不問出口,但已經控制不住了“你不怕被你女朋友看見這些報道嗎?”這個問題實在是藏在心底太久了,她一直不願意去破壞這種默契和諧,有些傷口隔着一層薄紗看會以為是一朵美豔的玫瑰,但一旦撕破了這層薄紗,那一切血淋淋的事實就擺在眼前,無法逃避。

陳天雲沉默了,胡喜喜有些懊惱自己為何要破壞遊戲規則,這樣子不好嗎?明明知道以後不會在一起,那至少目前能維持和平也算是得到了,何必連這麼一點空間都不給大家?

“不知道,我只知道和你一起會讓我開心。”陳天雲凝視着她説,在兩人都明知道不能在一起的時候,許多話便再不能出口,如此**的表白他還是需要勇氣的,只是此刻不説,以後更沒有立場去説:“有時候我們都無法掌握未來,我本意是想保護你,但也明知道最後一定會傷害了你,可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去接近你。阿喜,假如後你覺得難受,那我肯定比你難受一百倍。”話説到這份上,她還有什麼奢求?説句文藝腔的話,我們愛着的是一個人,與之過一輩子的又是另一個人,這原本是沒有相沖突的。胡喜喜還是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也許是少年的經歷讓她對愛的追求沒有那麼執着,有人愛已經是莫大的幸福,假若還是不心足只怕會失去更多,她對愛一直有這樣誠惶誠恐的心態。

今天的一番話,就權當他的表白吧,也許明,明他就該回來宣佈婚事了。他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就接受這件事情,而她也確實可以接受了。

傍晚的時候回到陳宅,胡爺爺下了車站在花園裏,震驚得説不出話來,這比鎮上的政府大樓還要漂亮啊,冠軍推着輪椅上前“外祖,快坐下我推您進去!”

“冠…。。軍,這…。。是他家的房子?好漂亮啊!”胡爺爺又有些結巴了,幾乎是半跌倒坐在輪椅上的。

“是啊,不過是誰的都無所謂,我們都快是一家人了。”冠軍笑着説道,他還一直以為陳天雲和胡喜喜是一對,聽到冠軍的話,胡喜喜轉過頭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看來要找個時間和冠軍好好談談,畢竟一旦陳天雲和尤倩兒結婚,那冠軍不知道會怎麼想的,她可以接受不代表冠軍可以。

“一家人?”胡爺爺不明白。

“是啊,媽咪和陳叔叔在談戀愛,只要結婚了不就是一家人嗎?”胡爺爺意味深長地看了陳天雲一眼,陳天雲面容也有些複雜,胡喜喜連忙過來打圓場:“進去吧,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一樓有兩個房間,一個套間一個側間,胡喜喜則睡在過道的小房間裏,她之前就想好了要把胡爺爺安排在右邊的套間房裏,畢竟他行動不方便上樓的話太危險了,房間收拾過,很乾淨整潔,窗台的位置擺放了一盤青松,其餘的都是和他在家裏的擺設差不多,胡喜喜想過,一個人年紀大了,對家中物件的擺放也有了一個習慣,例如茶几擺在什麼地方,花瓶擺在什麼地方,看着悉的擺設,在陌生的環境也不會覺不安。如此細心的思量是陳天雲提出的,胡喜喜細想他也説得有理,其實現在陳天雲説的任何話都是有理的,她已經無底線地信任他了。

市人民醫院的高級病房裏,阿貝德看着阿諾拍回來的照片,胡喜喜倚着樹幹,淡淡微笑,目光含情,他的心莫名地一動,阿諾問道:“殿下,可是她救了您?”

“沒錯,依稀認得是她。”阿貝德放下照片,神情看不出悲喜“你説她是陳天雲的女朋友?”

“其實,尤倩兒小姐才是陳天雲現在的女朋友,這胡小姐和陳天雲之間似有曖昧,但估計兩人還沒正式發展。”阿諾説道。

“果真?”阿貝德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瞬間又消散“把這件事情查一下!”

“是,殿下!”阿諾應道,接着又問道:“殿下果真要帶尤倩兒小姐去美國?”

“是的,有什麼問題?”

“沒事,她是陳天雲的女朋友,我們這樣做不怕和祥雲集團鬧僵嗎?”

“這樣的女子怎麼能留在陳天雲身邊?胡喜喜是我救命恩人,若是她喜歡陳天雲,那我可是無論如何也要助她一臂之力的,所以讓你去把事情調查清楚啊。”阿貝德神情有些玩味,阿諾愣了一下,王子殿下的心思還真的讓人難以捉摸啊,本以為是他看上胡喜喜,卻不料原來不是。

“這麼容易被你看透,那這海信的主席你做得了!”阿貝德好笑地看着阿諾的神情忽白忽青,戲謔道。

阿諾臉唰地紅了,彆扭地説:“王子就愛戲阿諾。”

“誰讓你笨還愛自作聰明?”阿貝德心情大好,起牀落地一把拉開簾子,陽光頓時滿一屋,自信滿滿的臉上掛着微笑“胡喜喜,我報恩來了。”阿諾算是明白了主子的心意,他想撮合胡喜喜與陳天雲,而首要的任務是把尤倩兒給走,這個貪污虛榮的女子,哪裏能當他們的王妃?阿諾幾天的心結終於解開了,不開懷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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