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胡喜喜踩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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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穿着大紅旗袍的中年婦女走過來,鋭利地看着陳正陽“你是誰?懂不懂分寸?這是人家的結婚酒宴,你説這麼多無謂的話幹什麼?”史鼕鼕臉鐵青,但對這中年婦女卻一副笑臉“媽媽,沒事的,她是我一個同事。”陳正陽笑了“沒錯,阿姨,我和鼕鼕是同事,大家都曾經伺候一個男人,算是同事吧?”中年婦女聞言,臉發白,一臉怒氣地看着冼志健和史鼕鼕。

冼志健低低地説:“夠了,我們都離婚了,不要胡鬧。”陳正陽看着他,忽然伸手端正了一下他的領帶“歪了,要知道今天是大好子,這些細節要注意。”冼志健伸手拍掉她的手,臉開始變了“再這樣,我叫人丟你出去了。”陳正陽退後一步,臉上笑意不減“恩,很好,多年前,你拖着我的手走近酒店向親朋好友敬酒。現在,你拖着另一個女人的手許下同樣的諾言,卻要把我丟出去。這其中,相隔幾年?來,為你這麼一個負情負義的男人,乾一杯!”陳正陽揚起頭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往地上一摔,臉上的笑意越發深了“碎碎平安!”史鼕鼕見狀,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給陳正陽一個耳光,厲聲道“今天是我的婚禮,你是不是存心想要破壞?”陳正陽咬咬牙,不看史鼕鼕,卻看着那中年婦人“阿姨,你教的女兒!”她再轉頭看着冼志健“兩個孩子問我爸爸去哪裏了,我説,爸爸去賺錢養家,很辛苦。孩子都心疼地説,爸爸很辛苦,很偉大。但是他們不知道這個偉大的父親卻把他們拋棄了。冼志健,你信嗎,這個世界有報應的!”説完,她轉身離去,不止她離去,在場許多的親朋好友都紛紛拉凳子離席。

就在此時,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和一臉黝黑的中年男子衝了進來,正好攔住陳正陽,陳正陽一愣,不由得喊道:“老爺,!(廣東叫公公婆婆基本都叫老爺)”婦女一把拉住陳正陽,虎虎生威地走到史鼕鼕面前,連看都沒看仔細便一個耳光甩下去“你是什麼人?敢打我兒媳婦?我從玻璃門外就看見你打她,你搶了人家的老公,**,你還敢打人?大家來評評理,有這樣的女人嗎?”史鼕鼕哭了出來,史母指着冼母罵道:“你什麼人啊?怎麼打我女兒?”冼母冷冷地説:“是你的女兒?你怎麼教女兒的?教她搶人家的老公?要不要臉啊?”

“媽,爸,不要胡鬧,你們先回去吧!”冼志健在一旁説道。

冼母呸了一口冼志健,再重重地一個耳光刮下去“我讓你拋棄子,我讓你拋棄子,你有錢了,忘記你老婆是怎麼跟你熬的,忘記她當年不顧家裏的反對,硬是要嫁給你。你現在倒好,有錢了,想找狐狸了。我生塊叉燒也比生你好,你這個夭壽仔,忘恩負義,以後我沒你這個兒子。我的孫子也不要你這個的父親。”她一邊罵一邊打,她是莊稼婦女,身板很壯,冼志健熬不住便伸手去攔,一邊向父親求救“爸爸,你倒是勸勸媽媽啊!”冼父一臉木然“你喊錯了,我不是你爸爸,我不是畜生,別亂喊。”倒是陳正陽見他如此狼狽,便説:“,算了,此事已經成了定局,我現在也很好。今天原本沒打算來的,但是我知道假如我不來,我永遠都不能站起來做人。所以我選擇來了,親自面對這個讓我痛徹心扉的時刻。只是冼志健,雖然你給了我幾百萬,但是不代表我會這麼輕易地把辛苦打回來的公司拱手讓人。我若是孑然一身,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我有孩子,我要為我的孩子着想。我也要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説罷,她從手袋裏取出卡片,給在場認識的合作伙伴派卡片一邊派一邊説道;“這公司我只是小股東,真正的大股東是歡喜集團的胡喜喜,我們經營的範圍很廣,我做生意的原則大家也都知道,希望我們有機會合作。”大家接過卡片,其中很多人都和陳正陽有過合作,逢年過節,陳正陽這個老闆娘都面面俱圓地送禮。

冼志健氣得臉都便了,要説剛才對陳正陽還有一絲愧疚,如今都被憤怒淹沒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還在婚宴中,反正這個婚宴已經成了鬧劇,他衝上前一把推倒陳正陽,陳正陽一時不防備,竟被他推跌在一張椅子上,由於巨大的衝力,陳正陽連人帶椅一起跌倒在地,她情急之下一把揪住枱布,殊不知頓時乒乒乓乓桌面上的筷子碗碟和水杯一股腦往她頭上砸去。陳正陽再也忍不住,眼淚滴滴答答地掉下來,但她還是倔強地抹了一把眼淚掙扎着站起來。

冼母想衝上去拉陳正陽,卻被冼志健拉住,他冷着臉説:“媽,您要真是我媽,就不準去!”冼母回頭看着他,心痛地説:“你還是不是我兒子?你為什麼會便成這樣?”史鼕鼕冷冷地説:“分明是那女人來搗亂,您為何幫她不幫自己的親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才是您女兒呢?”冼志健吼道:“閉嘴,不准你這樣説我媽。”史鼕鼕眼圈紅了,環視着周圍的賓客,大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陳正陽被幾個賓客扶起來,她用紙巾抹了抹身上的污跡,平靜地説:“對不起,擾亂了你們的婚禮。當然不要想我這麼大方祝你們幸福快樂,我陳正陽恩怨分明,我祝你們牀頭打架牀尾分,我祝你們各有外遇,婚姻分崩離析。”

“説得好!”一道聲音在門口處響了起來,大家瞧着門口的方向瞧去,只見一個身穿t恤牛仔褲的女子快步走進來,她容貌美麗,步伐穩健,目光冷峻。一個侍應生認出來了,他驚訝地説:“這不是胡喜喜嗎?”這細小的話語頓時傳遍整個大廳,大家都驚訝地看着這不速之客。

冼志健認出胡喜喜就是在醫院打他的女子,對她本來就有一肚子氣,現在見到她出現在婚宴,加上附和陳正陽説那些惡毒的話,頓時把對陳正陽的一肚子氣發在她身上“你是誰?我們的婚宴沒有邀請你。”胡喜喜笑意盎然地端起一杯酒,慢慢地走到冼志健和史鼕鼕面前,又看了看冼母,微笑問道:“這位大媽,您介意我幫您教訓一下這位禽獸兒子嗎?”冼母黯然:“罷了罷了,只要不打死便算了。”胡喜喜微微笑“放心,他死了不了,禍害留千年。”史鼕鼕沉着臉問道:“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胡喜喜本來是微微笑着的,忽然臉一冷,把杯子中的酒潑向史鼕鼕,在史鼕鼕和冼志健反應不過來之前,把空酒杯往冼志健腦袋一砸,她手勁很大,杯子碎在冼志健的頭上,碎片劃破皮膚,鮮血慢慢滲出來。在場的人都聽過胡喜喜兇悍的一面,如今得見,都紛紛驚駭,但也覺得解恨,甚至覺得當初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喝這麼一頓喜酒,這不是變相認同小三坐正嗎?

史鼕鼕尖叫起來,顧不得抹臉的酒,一個勁地扶住冼志健大喊:“你血了,報警啊,媽媽,快點報警啊。”史母冷冷地説:“對不起,我還有事,你們慢慢報警吧。”説罷,竟拿起手袋着眼淚離去了。冼母基本沒説過話的冼父也相繼離去。

冼志健咬咬牙,臉鐵青,轉身拿起一張椅子就想往胡喜喜砸去,胡喜喜卻先發制人,左腳快如閃電地往他的膝蓋一踢,冼志健噗通一聲跪下,連同椅子一起砸在了地上。

酒店有幾名保安和看場的黑社會份子衝了進來,幾個保安想跑上前去,但被幾個黑社會拉住,其中一個説:“別惹禍上身,你看她的刀片!”道上用刀片的女子,想也知道是誰了。

保安退了下去,也沒有人敢報警,大家都知道這個冼志健是拋棄子的人,看到他落得這個下場,大家都覺得痛快。

胡喜喜拉着陳正陽走了,大家想起剛才這位來去如風的女子,都紛紛讚歎,原來胡喜喜真人是這樣子的,她做事如此有魄力,也難怪她的事業能做得這麼大。

胡喜喜生氣地拉着陳正陽上車:“你要來也跟我説一聲啊,好讓我陪你來,你以為你是李小龍啊?一個人力戰人家一家人?”

“我和老爺都是幫我的好不好?”陳正陽説着説着淚水又掉下來了,上了車系好安全帶想起方才冼志健推她那一下,不心痛不已,有些傷口原本以為好了,但是真的觸及,卻又痛徹心扉。

胡喜喜開着車“幸好我剛才和一個客户在這頭吃飯,見到這場鬧劇,我本來也不打算出來,畢竟這裏這麼多人,但是見你被人欺負得像一隻鵪鶉一樣也不敢狠狠地打他,我便火氣大了。”

“謝謝你,阿喜,我最狼狽的時候,你總是在我身邊。”陳正陽側頭看着她,眸子裏泛着動。

胡喜喜這才轉怒為笑,剛想張口説話,卻見前面設置了關卡查醉駕。胡喜喜兩眼發直,這條是單行線,想掉頭不可能,她問陳正陽“你今晚喝酒了嗎?”(説幾句話啊,其實這段時間大家都發現我的更新變得很慢很慢了。我也看見大家寫的留言,很多是催更的,更有之是罵我。很多人説,不必在乎讀者的受,我也這樣對自己説,不必在乎人家説什麼的。但是我發現自己做不到,因為我最在乎的你們的看法。我寫的書無論好看不好看,都總有一批對我很好的讀者在我身邊支持着我。這樣的更新速度讓我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寫文。我可以跟大家分析一下我的時間分配,星期一到星期五上班,晚上下班去接孩子,做飯吃飯,教孩子做作業,當然不加班的情況下,我晚上可以碼字。但是一旦公司的事情多了,有時候星期六都加班甚至出差,那我的更新就無法把握了。也許寫完這兩本,我會慎重考慮自己是否繼續寫書,畢竟耗費心力太大,完全沒有了私人的時間。當然,我不寫書,也還有很多人在寫,也還有很多好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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