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韓相被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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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兒,其實我這幾…”然而,賀勳剛要解釋,鬱簫卻突然伸手打斷他,並自顧説道:“行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反正你解釋來解釋去,就那幾句話。”心裏憋着一股氣,鬱簫站起身,遠離開賀勳,然後繼續惡言道“你還杵在這裏做什麼,你不是有要事要商議嘛,還不快走。”

“鬱兒,我…”賀勳眉頭微微一簇,他是想解釋的,但是鬱簫似乎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我什麼我!我都説了我不要聽你的解釋,你給我走。”伸手指向門口,鬱簫撇開眼説。

自從上次和好之後,鬱簫就沒發過脾氣,可她今天確實非常的生氣,每每説話語氣都非常的衝。驀地,賀勳走上前握住鬱簫的手,莫嘆一聲,道:“鬱兒,你這是在生氣嗎?”被賀勳握住手,鬱簫拼命掙

“誰生你氣了!你放開我,快放開我。”但是,鬱簫越是想要掙,賀勳就握的越緊,漸漸的,到變成了他們兩人之間在較勁“你不放是不是?那就不要怪我了!”最終,鬱簫自然是敵不過賀勳的力氣,忍無可忍之下,鬱簫伸出另外一隻手,狠狠的,一掌擊在賀勳的肩頭,這才掙開他的手。

着自己的肩頭,賀勳笑道:“鬱兒,沒想到你的武功還蠻厲害的嘛,不過還差我一點。”鬱簫生氣的退後兩步,着自己被賀勳抓疼的手腕,沒好氣地説:“賀勳,你少得意了,如果不想再捱打的,現在就給我走。”

“我不走。”但是,賀勳仍是倔強地説“鬱兒,這麼多天沒見到你,我真的很想你,你就讓我再待一會吧。”話落,賀勳竟有些求饒起來,他那一貫的撒嬌策略似乎又開始派上用場“別生我氣了,好不好?”見狀,鬱簫撇開眼,不去看賀勳,嘴裏則是喃喃道:“我説了,我沒有在生氣。”聞言,賀勳突然笑的好大聲。

“你分明就是在生氣,幹嘛不承認。”像是被賀勳揭穿了自己的謊言,鬱簫的臉上掛不住面子,她臉一紅,突然抓狂似的衝着賀勳吼道:“賀勳,你還給我笑,你一句話不留就給我失蹤這麼多天,你現在還敢給我笑!”看到鬱簫似乎真的有些氣了,賀勳連忙止住笑靨,捂着嘴説:“好了好了,我不笑,不笑總行了吧。”話落,賀勳倒是真的不再笑了,而是有些嚴肅的對鬱簫説“鬱兒,其實我今天來這裏,本來就是打算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你。”聞言,鬱簫看向賀勳,問道:“真的?”賀勳淡淡一笑,説:“我發誓。”嘟嘟嘴,鬱簫故意撇開眼,嘴裏卻是問道:“那你説,你失蹤的這些天都在做什麼?”鬱簫這麼一問,賀勳突然沉默了,片刻後説:“鬱兒,你知道嗎?韓相被誅了。”

“韓相?”聞言,賀勳猛地轉回頭,她看向賀勳,腦中突然閃過書裏的那段文字,她立刻便明白了過來“對噢,現在已經是二月了,韓相…就是韓澈對不對?”她記得書裏確實寫過,二月初,韓澈被誅。

“是的,不過這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了,二皇兄是以通敵叛國為名,誅殺了韓相。”賀勳簡單的敍述道“鬱兒,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韓相被誅殺我為何如此緊張。其實,早年母妃曾受過韓相的恩惠,所以這一次韓相出事,母妃也是拼盡全力才偷偷保住韓相的一點血脈,而這點血脈…如今就在王府裏。”聽完賀勳的話,鬱簫突然恍然大悟。

“所以,你們這幾天就是在商議韓相的事?”賀勳點點頭,説:“沒錯。”原來是為了韓相的事,忽地,鬱簫跺腳道:“賀勳,你怎麼不早跟我説啊,如果我知道你是在忙韓相的事,我一定不會…”話未落,鬱簫就想起自己剛才那副傻樣,不又一次抓狂起來“哎呦,我怎麼這麼笨啊,還像個傻瓜一樣,無緣無故的跟你發脾氣。”鬱簫又是跺腳,又是嘆氣的,賀勳看着好笑,鬱簫卻很氣結。

“你笑什麼?你在嘲笑我?”忍住笑靨,賀勳故作鎮定地説:“沒有,我怎麼敢嘲笑你呢。”但話落,卻又笑出聲來。

見賀勳越笑越大聲,鬱簫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我看你分明就是在嘲笑我。”鬱簫皺着眉頭説着,然後指向賀勳,警告他説“賀勳,我告訴你,下次你一定要事先跟我説一聲,免得我又亂生氣。”賀勳微微頷首,卻仍笑道:“其實,我還蠻喜歡看你生氣的,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

“切。”鬱簫白了他一眼,轉念一想,又問道“對了,那韓家的遺孤現在住在哪裏啊?”見賀勳有些茫,鬱簫解釋説“我是想,反正我也沒事,我可以帶着紅襲去照顧他們,畢竟由我照顧,總比給一些不悉的人好,不管怎麼説,他們都是韓家僅存的一點血脈了。”聞言,賀勳也覺得可以,於是摸了摸鬱簫的腦袋,説:“鬱兒,我知道你最好了。”鬱簫也是一笑,説:“那我明天就帶着紅襲去幫忙照顧。”得了賀勳的同意,次清晨,鬱簫便帶上紅襲,由成慕引路,前往安置韓家遺孤的南苑。

南苑位於整座睿勳王府的最南邊,平裏鮮少有人經過,也算是王府裏較為僻靜的角落。但如今,因為南苑住進了三位韓家的遺孤,所以賀勳特地派了一隊親衞軍守在南苑四周,對於進出的南苑的人都要經過多次盤問,南苑自此也就不再平靜。

鬱簫和紅襲來到南苑的時候,老遠就見到有一對官兵守在南苑外面,且人人手握寶劍,面容嚴肅。成慕率先走上前,道明來意,又拿出賀勳的信物,官兵檢查再三,又詢問再三,方才放鬱簫和紅襲進入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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