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兩心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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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剛才聽大總管説了囂城的事,你確定你沒事?”角似乎突然對調了,遙想起前幾天的清晨,賀勳似乎也問過鬱簫相同的問題,沒想到短短几的時間,現在到變成鬱簫來問他了。驀地,賀勳不再佯裝堅強,嘴角的苦笑也漸漸被放大。

“唉,我知道瞞不過你,確實,我是有一點心事。”聞言,鬱簫突然靜靜望向賀勳,又問道:“賀勳,你父皇病重,你是不是要回囂城去看他?”驀地,賀勳走回書桌,靠在桌角,嘆口氣説:“我是很想回去看父皇,但是我不能回去。”

“為什麼不能回去?那可是你的父皇。”鬱簫不解道。

畔緩緩勾起一抹失落的笑靨,賀勳沉聲道:“鬱兒,你有所不知,自從父皇病重,如今朝堂之上已是我二皇兄賀權在監國。他得了父皇的口諭,還有皇后的懿旨,下旨命我們這些在外的藩王都不得擅自離開各自的封地,否則便以忤逆罪論處。”

“賀權監國?”鬱簫的腦中瞬間閃過書裏的那段話,如果按照賀勳這般説的話,其實歷史並沒有完全被篡改,那些已經記錄在書上的文字,似乎並沒有發生變化“果然,前奏並沒有改變,改變的只是書裏消失的那些歷史。”驀地,鬱簫喃喃道,心裏莫名一揪。

鬱簫這話説的很輕,賀勳聽的糊,他突然問道:“鬱兒,你在説什麼?什麼歷史?”

“沒…沒什麼,我只是在胡言亂語。”鬱簫趕緊閉上嘴,只在心裏默默想着,而後她又問“賀勳,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難道你就真的不回囂城了?”

“既然二皇兄不讓我回囂城,我就只好在屏都等消息了,希望父皇能夠撐過這一次。”聞言,鬱簫默默頷首,又道:“那…傳話的人有沒有説皇上是得的什麼病啊?”賀勳搖搖頭説:“他只説父皇突惡疾,當場暈倒,至今昏未醒,但具體情況不明。”因為歷史書上所記載的只是一些略的歷史**,對於這其中的一些細節內容,倒是不曾有過記錄,所以鬱簫便想從這些細節裏面找出到一些突破點。

“可是,那權裕王不是也是藩王嗎,他為什麼可以進京?”這或許就是一個突破口。

嘆口氣,賀勳出聲道:“那是因為二皇兄是在年前就被父皇召回囂城的,所以父皇出事的時候他人才會在囂皇城裏。”

“年前?有這麼巧的事?”鬱簫喃喃道,心裏琢磨起來。

其實對於巧與不巧,賀勳並沒有多大的想法,他繼續嘆着氣,又道:“其實,二皇兄這次監國不僅有父皇的口諭,皇后的懿旨,更有…”頓了頓,賀勳望了鬱簫一眼,最終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説下去。

見到賀勳言不言的,鬱簫皺起眉頭問説:“更有什麼?”沉默片刻,賀勳看着鬱簫,還是沉聲説道:“二皇兄監國,更有你父親的暗中支持。”聞言,鬱簫心裏猛然一驚“我父親的支持?”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喊道。

賀勳微微頷首,平靜地説:“鬱兒,你該知道你的父親手中握有重兵,雖然他暫時還未作出表態,但他按兵不動已經表明了他的想法。二皇兄一旦得到你父親的支持,就等於擁有了賀氏王朝三分之一的兵權,朝堂上的那些官吏,哪個不是察言觀的高手,到了這個時候,任誰都不敢説個‘不’字吧。”竟然會是鬱德正,竟然會是她爹,這是鬱簫萬萬沒有想到的。但是,就鬱簫對鬱德正的瞭解,他或許並不像他表面顯的那樣。畢竟她的這位父親連她這個女兒都可以做到不聞不問十年,更別説對賀權了。

“賀勳,其實我父親他…”忽地,鬱簫想要為鬱德正辯解。

但是,賀勳卻突然打斷了鬱簫的話。

“鬱兒,你和你父親之間的事我很清楚,其實若是仔細想想,你父親的做法也沒有錯。”聞言,鬱簫倒是小小的吃了一驚,她是沒想到賀勳竟然會這麼説。

“畢竟如今父皇年事已高,而在父皇眾多的皇子裏面,又只有二皇兄最具有成為太子的資格,你父親選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暗中支持二皇兄,其實也是明智之舉。”明智之舉?對於自己的父親,鬱簫是又愛又恨,她道:“這是明智之舉,還是明哲保身?”

“鬱兒,話不能這麼説,畢竟你父親的身後還有整個鬱家需要他守護,包括你,只要你一天姓鬱,你就仍然是鬱家的人。”賀勳強調道。

聽到賀勳這般説來,鬱簫突然愣了愣,而後輕笑道:“賀勳,我怎麼突然覺得你變得比較像我父親的孩子,我到像是外面撿來的。”是的,聽到賀勳幫鬱德正開,鬱簫怎麼覺得他們的身份好像又對調了。

會嗎?賀勳聳聳肩説:“沒有吧,我只是突然想起了父皇,所以才會有而發的。”頓了頓,賀勳突然有而發。

“其實,母妃早在好多年前就已經預見了會有今這種狀況,所以她才會刻意的從宮外找了一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進宮,然後秘密的將我送出宮去。這些事其實父皇都知道,但他卻沒有阻止,只因他深愛着母妃,並且不希望我從小就捲入那些勾心鬥角的爭鬥裏。但是,如今父皇病重,我卻無法侍奉在他的身邊,我實在是太不孝了。”驀地,賀勳不甘的握緊拳頭。

很少在賀勳的眼中看到如此深沉的惆悵,不止是眼眸,就連他的笑,他的神情,都滿是輕愁。

“賀勳,這不關你的事,你沒有不孝,我相信你的父皇一定可以受到的。”驀地,鬱簫走上前,輕輕握住賀勳的手,並輕聲安道。

聞言,賀勳突然抬起眼眸,心裏油然而生一種莫名的情

“鬱兒,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忽地,賀勳伸手將鬱簫攬入懷中,並緊緊的,緊緊的抱住鬱簫,彷彿一刻也不願意鬆手,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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