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冬日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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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也一起來堆雪人吧。”鬱簫還未反應,就已經被紅襲拉着跑到了賀勳的身邊。
“鬱兒,早。”賀勳輕笑道。
聞言,鬱簫看了眼賀勳,語氣平靜地説:“早。”説罷,她不再看向賀勳,而是將目光掠向四周,有些驚奇地問“這雪…是什麼時候開始下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是啊,鬱簫記得,昨晚她睡覺的時候這地還是乾的,怎麼才一個晚上的時間,滿院子都被白雪給覆蓋住了呢?鬱簫覺得好新奇,她看着那像棉絮一般的雪,像蘆花一般的雪,像蒲公英的帶絨的種子一般的雪,在風中飛舞着,嘴角竟也不知不覺間上揚起來。
覺得鬱簫的心情似乎好轉了一些,賀勳在一旁輕聲説:“是昨夜開始落的。”賀勳説罷,向紅襲使了個眼,紅襲微微頷首,連忙接話道:“是啊小姐,這雪是從昨晚開始下的,下的好大,沒一會功夫就把整個院子都給覆蓋住了,好壯觀的。”聞言,鬱簫沒有什麼反應,賀勳鬆了口氣,這時鬱簫指指一旁的雪人,問:“你們堆的?”紅襲搖搖頭,將鬱簫領到兩個雪人之間,然後得意的説:“小姐小姐,這個長的很好看的是我堆的,至於那個長的很難看的才不是我堆的,那是王爺堆的。”紅襲的話讓鬱簫不
輕笑出聲,她定眼一瞧,果然,賀勳堆的那
本就不能算是雪人,充其量只能算是兩個一樣大小的雪球,甚至連眼睛鼻子什麼的都沒有。
“確實很難看。”輕笑一聲,鬱簫點點頭説。
聞言,賀勳拉長着臉説:“鬱兒,紅襲已經笑話我很久了,現在連你都笑話我。”鬱簫聳聳肩,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説,你自己看看,你和紅襲堆的本沒法比。”紅襲在一旁搭腔道:“就是嘛,還是小姐英明。”見氣氛似乎沒有之前那個僵了,賀勳在紅襲的幫助之下試着靠近鬱簫,然後嘟嘟嘴説:“那你堆堆看,別光説我,我就怕你連我這水平都堆不出來。”
“你跟我比?”聞言,鬱簫側過臉看向賀勳,cha着説“等着認輸吧,王爺。”鬱簫挑眉一笑,接着便挽起衣袖,開始滾起雪球,沒一會功夫,一個像模像樣的雪人就出現在了賀勳的面前。
沒想到鬱簫三兩下子就能堆出一個雪人,紅襲驚呼道:“哇,小姐你堆的雪人好漂亮啊。”賀勳鼓鼓嘴,一臉變扭地説:“我看也就是兩個球疊在一起,再加上一些眼睛鼻子,最多就是這個球滾的比我的圓一點,有什麼好漂亮的。”見賀勳很不服氣,鬱簫笑道:“賀勳,技不如人你就承認好了,説話這麼酸溜溜的做什麼。”動動嘴巴,很久之後賀勳才勉強承認道:“好啦,我承認,你堆的確實比我好那麼一點點。”
“是好非常多吧,王爺。”紅襲在一旁搭腔道,然鬱簫聽着紅襲的話,再加上賀勳的表情,頓時也跟着紅襲大笑起來。這時,紅襲突然瞪大眼睛,指着鬱簫説“笑了,小姐笑了,小姐終於笑了。”聞言,鬱簫止住笑也,有些不解地問:“你在説什麼啊,紅襲?什麼笑了?”紅襲指指鬱簫的嘴角,説:“當然是小姐你啦,小姐你都不知道,你已經板着這張黑臉好幾天了,也不跟紅襲説是為了什麼,紅襲看着好擔心的。”紅襲話落,賀勳也跟着説:“鬱兒,見到你笑了,我就放心了。”原來紅襲和賀勳一早在這裏堆雪人是為了逗自己開心。
恍惚間,鬱簫的心裏有一瞬間的動。她抬眸靜靜望向賀勳,心中突然一顫,依稀間想起的是好幾個月以前的某個夜晚,更深人靜時,只因為她的一句戲言,賀勳便攜着她的手,看似玩笑,實則卻是非常認真的説着一生一世的誓言。
其實如今想來,賀勳畢竟是身於皇室,長於皇室。他是皇子,那種天生就淌在他血
裏的王者之勢,還有那想要君臨天下的抱負,
本就是與生俱來的。而且賀勳的母親還是皇上獨寵的雪貴妃,他將來很有可能會繼承皇位,這一切的一切都造就了今時今
的賀勳。
而賀勳在客棧一聲不吭的就丟下鬱簫,雖然是傷透了她的心,但鬱簫知道她本就無法恨他。也許一開始鬱簫是很不甘心,認為是賀勳騙了她,再加上上官隕的旁敲側擊,更讓鬱簫認定在賀勳的心裏,她
本及不上這個天下。
但是,如果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其實賀勳做的並沒有錯。畢竟這裏不是二十一世紀,這裏是賀氏王朝,沒有一個男人是能夠抗拒的了鎮王圖帶來的誘惑的,只是鬱簫的心裏始終無法釋懷罷了。
許是想得有些出神,只一口寒風入嘴,鬱簫忽地咳嗽起來。
“阿嚏,咳咳。”見到鬱簫好像有點着涼了,這時賀勳才發現,鬱簫竟然只披了一件較薄的外衣就出來了。
“鬱兒,你怎麼穿的這麼少?外面涼,我們還是趕緊回屋裏去吧。”説罷,賀勳便連忙扶着鬱簫回到屋裏,並吩咐紅襲“紅襲,你去煮點薑湯來。”紅襲微微頷首,俏皮一笑道:“知道了,紅襲這就去,還請麻煩王爺幫我照顧一下小姐。”紅襲合門退下後,賀勳深怕鬱簫凍出來,便趕緊從內室取了一件狐裘的大衣讓鬱簫披上。但大衣才剛披上,鬱簫卻又把它扯了下來。
“我沒事的,不就是打個噴嚏,沒什麼大不了的。”見狀,賀勳還是將大衣搭在鬱簫的肩上,並道:“那也不行,趕緊披上。”但鬱簫又將大衣扯下,放到桌子上。
“我不要,這個披着太熱了,我會難受。”
“難受也不能着涼啊!鬱兒,難道你連這個都不肯聽我的嗎?”披上扯下的,不着涼才怪呢,賀勳突然抬高嗓音,有些命令地説“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