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少主魔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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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三位姑娘同時拒絕,大管家的臉頓時一黑,他立刻就展現出御魔山莊的人該有的魔,表情猙獰地説:“三位姑娘可真是説笑了,你們以為御魔山莊的比武招親是可以作假的嗎?簡直太放肆了,這簡直就不把我們御魔山莊放在眼裏,來人!”説罷,他大手一揮,頓時擂台就被包圍了起來。
不過這時,魔冉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少魔主。”大管家微微低頭。
有一小廝推着,魔冉緩緩進入眾人視線,只見他面容清俊,聲音略顯嬴弱地説:“南兒,你去問問李小姐和墨二姑娘,看她們需要什麼藥材,即刻去庫房取來。”南兒照做,魔冉又對三位姑娘説“三位,魔冉清楚你們此番並不是為了魔冉來的,魔冉也明白自己這副身子骨,就算娶了親也無法盡到做丈夫的責任。所以,等南兒取來藥材,三位若是不願留下,便可自行離去,這場比武招親就當作廢。”一聽比武招親作罷,大管家立刻喊道:“少魔主,不可啊!”魔冉冷言喝道:“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説話了!”大管家無奈只好閉嘴,魔冉動了動輪椅,面向擂台之下,他雙手抱拳,似乎很抱歉地説:“在場各位武林好漢,雖然本人無法完成許諾,讓各位參加本人的婚禮。但若是各位不嫌棄,莊內已備下美酒佳餚,還望各位移步享用。”説罷,魔冉就由人推着,離開了擂台。
一場好戲算是結束,不過鬱簫卻對魔冉這人有了很深的印象。
“你別説,這個少魔主雖然身子骨虛了點,但氣勢卻很強勢,是個可以擔當的人。”她輕聲對賀勳説“好了,熱鬧看完了,我們可以下山了吧?”
“還不行。”一聽還不能下山,鬱簫無奈道:“又怎麼了?這都已經散場了。”只見賀勳一指莊內,舌頭説:“這不還是美酒佳餚等着我們嘛,吃完再走吧。”還要吃飯!鬱簫這邊都快血漫金山了。
“可是,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去好不好?”但賀勳還是拉着鬱簫往莊子裏面走去。
“簫公子,現在午時都沒到,還早呢,彆着急走。”無奈之下,鬱簫又被賀勳拖到了吃飯的地方,她放眼望去,光這院子裏的桌子就不下一百張,能看的出來御魔山莊似乎非常重視這次的婚禮。而且,此時每張桌子上面都已經上齊了美酒佳餚,有不少先入席的武林人士都已經開始享用了。
鬱簫被賀勳拖到其中一張桌子旁,她無奈的坐下,然後盯着這滿桌的美食,又看着對面正狼虎嚥吃着燒雞的兩個男人,鬱簫頓時便沒了什麼胃口。
“這飯有什麼好吃的,這酒又有什麼好喝的,這裏吵死了,我要回去。”她抱怨道。
但賀勳似乎享受的,他倒是沒有吃
,只是喝着小酒。
“簫公子,你就別皺着眉頭了,來,喝口酒,這酒還是不錯的。”説罷,他倒了杯酒給鬱簫,鬱簫接過,猶豫片刻還是喝了下去,賀勳立刻問道“怎麼樣?好喝嗎?”鬱簫將酒杯一扔,隨口答道:“酒還不是都一個味道,分什麼好喝不好喝。”
“怎麼會一個味道呢!”賀勳又喝了一口,笑着説“就我看,這酒可是大有來頭。”
“什麼大有來頭?”鬱簫用手撐着頭,隨口問道。
“我猜啊,這酒應該是…”然而,就在賀勳剛要跟鬱簫解釋這酒來歷的時候,他突然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是一大片的黑暗遮住了他的思緒,昏昏沉沉間,賀勳就這樣一頭栽在了桌子上。
“賀勳,你怎麼了?才喝幾杯你就…”這邊,鬱簫想去搖醒賀勳,卻突兀地覺得她的腦袋也開始昏昏的,眼前的事物也變得模糊起來“我的頭…”鬱簫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而這時她才猛然察覺到,她盯着賀勳手裏的酒壺,卻已經來不及了“這酒…”話未落,鬱簫也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鬱簫不曾想過,原來御魔山莊這一場比武招親本就是鴻門宴,若是早知道的話,她是打死也不會和賀勳來這裏的。這下可好,他們沒有被上官隕派來的殺手殺死,卻自己掉進了御魔山莊所設的陷阱裏。
當鬱簫再次有了知覺,她發覺整個世界似乎都是黑的,而鬱簫只覺得自己從
口開始,下面全部都是濕濕的。她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又昏
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哪裏,就連自己身上為何會濕濕的,她都沒有一點印象。
時間滴答滴答的又不知過去了多久,鬱簫的指尖突然顫了顫,憑着僅剩的一點意識,她將手指漸漸握向掌心,然後越握越緊,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
鬱簫知道她不能再昏下去,於是,她將身上所有的力氣放在自己指尖,深深地,向掌心掐下去!掌心傳來尖鋭的刺痛,鬱簫的神志也逐漸清明瞭一些。指甲越掐越深,掌心竟
滲出血絲來,疼痛使得她的大腦越來越清醒。
眼睛終於緩緩地睜開了,這時,鬱簫才發現自己從口開始竟然都浸泡在冰冷的水裏。
“這裏是哪裏?”鬱簫的眼神仍有些呆滯,她呆呆向四周看去,然後喃喃自問道。
這時,身旁一個壯漢突然對她説:“這裏是御魔山莊的地下水牢。”
“地下水牢?”鬱簫放眼望去,果然,這周圍都是堅厚的石牆,而這個牢房似乎也分為兩層,估計上層原是蓄水的,而下層是牢房,因為現在關押着他們,所以上層的水已經全部落下,就在他們的身下。
“可是,我們怎麼會在水牢裏的?”這點,是鬱簫想不明白的。
聞言,身旁壯漢不罵道:“還不是這御魔山莊搞的鬼,老子就説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好事。什麼比武招親,什麼白吃白喝,這下可好,遭了他們的道了,這魔教可真是夠陰險狡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