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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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蕭王爺寢宮的那一刻,鬱簫忽地抬起眼眸,她發現,天依舊蔚藍,雲依舊潔白,這世間的一切並沒有因為蕭王爺的離世而有任何的變化。如果真要説哪裏起了變化,鬱簫只能説,從這一刻起,這世上將會少一個人心念着上官蝶,不過不要緊,因為娘還有她,還有爹。

緩步走回上官隕的身邊,上官隕見鬱簫一臉沉默,他趕緊上前一步,問道:“他怎麼樣了?”聞言,鬱簫回過神,她抬起眼眸,眼神有些呆滯,只是默默説道:“應該…差不多了吧。”鬱簫話落,上官隕亦是嘆一口氣,他輕輕拍了拍了鬱簫,接着又問:“那都清楚了嗎?”鬱簫漠然的搖了搖頭,她忽地風淡淡笑道:“知道了又能如何,還是讓一切隨風散去吧。”話落,鬱簫繞過上官隕,對他身後之人淡淡笑道:“落青,你好嗎?傷有沒有好一點?”落青點點頭,動的笑道:“我很好,少小姐,你不用為我擔心,我一點事都沒有。”目光再次從落青身上移開,鬱簫看向落青身旁的鐵面女,深深一笑地説:“紅襲,你好嗎?”鐵面之下,紅襲早已淚滿面,她用幾乎不是她的聲音,沙啞地説:“我也很好,小姐。”上前幾步,鬱簫伸手拂過那冰冷的鐵面。

“你的臉…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一定會…”紅襲搖搖頭,她哽咽地説:“沒關係的小姐,只要你好,紅襲就好,至於容貌,我不在乎。”紅襲話落,鬱簫的眼眶裏早已盈滿淚水,三女相擁啜泣,彷彿再也不願經受這分離之痛。

就在鬱簫等人淚,並大聲痛哭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悉的聲音。

“娘娘,娘娘。”好久沒有聽到有人喊自己娘娘,鬱簫擦乾眼淚,回身問道:“王喜,你怎麼會來這裏的?”王喜快步上前,將一個信封到鬱簫手裏。

“娘娘,這是皇上讓奴才親手給娘娘您的。”鬱簫接過信封,顯得有些疑惑,她鼻子,問道:“皇上還有吩咐什麼嗎?”王喜搖搖頭,這時,落青建議道:“少小姐,不如你打開信封看看吧,也許答案就在裏面。”鬱簫微微點頭,她打開信封,裏面只有一張信紙,上面只依稀寫着三個字——“月牙湖。”又是月牙湖,鬱簫依稀記得那裏是她和賀勳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所有故事的開端,也都是源自於月牙湖。而那個地方,對他們而言更是意義非凡,無法替代。雙手緊緊握住信紙,鬱簫強忍着想要大哭的心情,她看向落青,又看向紅襲,最終將目光落在上官隕的身上。

“快去吧,別讓他等久了。”四目相視之下,上官隕平靜地笑道,黑的眼眸裏滿是祝福。

別過眾人,鬱簫快步跑出蕭王府,她甚至連等馬車的時間都覺得漫長,也不管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是否已經完全康復,最終只靠着一‮腿雙‬一路狂奔到月牙湖,中間更是未作任何停歇。

鬱簫來到月牙湖時,湖岸上並沒有很多的遊客,鬱簫一面着氣,一面向四處張望,卻並沒有發現有賀勳的身影。

“人呢?不會還沒到吧?怎麼這樣的!”一想起自己收到信後就一路狂奔而來,可賀勳卻還沒有到,只要一想到這裏,鬱簫的心裏就一陣不舒服。

鬱簫又等了會,卻仍是不見賀勳的蹤影,就在她轉身要離開之時,突兀的,有人喊道:“媳…婦…”那一聲媳婦顯然來自很遙遠的地方,鬱簫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仍停下腳步。

“什麼聲音?”

“媳婦。”第二聲媳婦之後,鬱簫漸漸找回了一些覺,她狐疑道:“媳婦?怎麼好像是賀勳的聲音。”

“媳婦。”第三聲媳婦後,鬱簫猛地回過神,她看着遠處的身影,嘴角一

“他…他在做什麼呀?”

“媳婦。”終於,第四聲媳婦過後,賀勳便蹦蹦跳跳的跑到鬱簫的面前,然後出整排潔白的牙齒。

這四聲媳婦,也許對於旁人來説本就沒有任何意思,但鬱簫的心裏卻很清楚,如果沒有當初這四聲媳婦,她跟賀勳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任何的集,而正是因為這四聲媳婦的緣分,也註定了他們這一生糾纏在一起的宿命。

恍惚間憶起從前,令鬱簫慨萬千,她知道賀勳這麼做必定有他的想法,於是便順着他的話,也佯裝不認識賀勳,有些呆呆地説:“這…這位公子,你…你是不是認錯人啦?”鬱簫的表情一愣一愣的,賀勳咧開嘴大笑道:“沒有,我才沒有認錯呢,你就是我的媳婦。”聞言,鬱簫猛地回過身,皺眉説道:“公子,我怎麼會是你媳婦呢?你確實你沒有認錯人?”

“當然,你就是我媳婦,我很確定。”賀勳不依不饒的説着,表情甚是好笑。

鬱簫看着賀勳的樣子,不得不忍住笑意,磨牙地説:“可我真的不是你媳婦,我也很確定。”綜上的這些對話,都是當年鬱簫和賀勳曾經親口説過的,此時兩人再你一言我一語的抬槓着,幾句話的功夫,彷彿便一下子找回了昔的那種覺,那種年少輕狂般的無忌與瘋狂。

不過,顯然隨着歲月的逝,鬱簫早已不是當初穿越而來時的洛晴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洛晴晴。如今的她,早已融入了鬱簫這個角,她就是鬱簫,鬱簫就是她,所以她也不會再像賀勳那般,依舊如此的幼稚。

“好了,既然我不是你的媳婦,那我就先走一步咯,再見。”一聽鬱簫要走,賀勳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衣角,然後哀怨地説:“媳婦,你就這麼走啦?”看了眼衣角,鬱簫白了眼賀勳,説:“廢話,難不成我還留在這裏陪你瘋啊,我又不是你。”見鬱簫表情略顯嚴肅,賀勳也不敢再玩下去,只得説:“鬱兒鬱兒,你是不是生我氣啦?”嘴角微微搐,鬱簫默默看着賀勳,嘴裏擠出幾個字。

“賀勳,你真的可以再幼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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