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王府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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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就這麼痛恨鬱家,痛恨上官家嗎?”越説越來氣,鬱簫的火氣真是不打一處來。
“其實,若不是因為當年你冒險救過我,就單憑你父王對鬱家、對上官家的那些所作所為,我真應該不管你的死活,直接把你扔到大街上去,然後在你的身前掛塊牌子,上面寫清楚你姓誰名啥,家住哪裏,也好讓蕭王爺丟臉丟臉。”鬱簫不停的喃喃自語,靠着咒罵蕭王爺來心中的憤懣,但是蕭騰烽呢,卻依舊睡的極沉無比,還囂張的給她打起呼嚕來,惹得鬱簫的火氣不打一處來。
“睡睡睡,除了喝酒睡覺,你究竟還有什麼用處!氣死我也!”鬱簫越想越氣,她猛地踹了一腳牀,然後就奪門而出。
門外,紫夕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裏,她見鬱簫從屋裏走出來,輕聲問了一句:“結束了?”聞言,鬱簫這才收起怒氣,她指指屋裏,對紫夕説:“那個…你…你幫我看着他吧。”紫夕默默點頭,復又跟上一句。
“那需不需要我找人去通知他的家裏人來接他?”家裏人?那豈不就是蕭王府?蕭騰烽喝醉酒醉倒在颯清閣的事應該讓蕭王府知道嗎?紫夕的話突兀的令鬱簫陷入一陣沉默,然而片刻思慮之後,鬱簫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通知一聲吧,不管怎麼説,他始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話落,其實在鬱簫的心裏,她卻有着另一番打算。因為一旦通知蕭王府來領人,蕭王爺勢必就會知道此事,自己的兒子整連於風塵之地,鬱簫到是要看看蕭王爺會做何反應。
鬱簫言畢,紫夕再次點點頭,淡淡笑道:“那行,等明兒天一亮,我就讓人去知會一聲。”紫夕似乎沒有詢問過鬱簫蕭騰烽的身份,聞言,鬱簫不喃道:“看來你也知道他是誰。”紫夕只笑不語,片刻後,也不言明,只是默默反問鬱簫一句。
“你覺得呢,簫簫?”也是,蕭騰烽是誰,紫夕怎麼可能不知道,驀地,鬱簫一笑,説:“別讓他知道我的存在。”紫夕輕輕拍了拍鬱簫的背,點點頭説:“你就放心吧,趕緊去休息,明兒還有得忙呢。”再次回到房間後,鬱簫卻怎麼也睡不着覺,她在牀上輾轉不停,腦中亦是不斷的閃現出當年的那場大火。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彷彿還近在咫尺,彷彿只有鬱簫伸一伸手,便能觸碰到那炙熱的火焰,燃燒着她的身體,點燃着她的靈魂。
那是鬱簫最接近死亡的一次,那種從鬼門關遊走一輪的覺,恐怕她這一生都不會忘卻。
這一覺因為夢靨纏身,鬱簫睡的好不安穩,次清晨,她又是被紫夕的敲門聲給驚醒。
疲憊的爬起身,鬱簫推開門,一臉無力地望向紫夕。
“紫夕啊,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看紫夕的樣子,依舊濃妝豔抹,似乎整晚都沒休息過,而她只是沉聲説:“蕭王府來人了。”
“蕭王府?”一聽到蕭王府三個字,鬱簫便渾身神起來“這麼快?是來接蕭騰烽的?”
“你説呢?”紫夕沉沉一笑,復又想了想,小聲問道“簫簫,你説要不要通知七娘一聲?”通知七娘?七娘怕是早就料到此事了。
“還是別打擾七娘休息了,這件事讓燕姨處理吧。”聞言,紫夕有些不放心地説:“可是燕姨她行嗎?我聽説這次來的好像是蕭王府的總管。”
“燕姨行不行那是她的事,反正與我們無關,對了,蕭騰烽醒了沒?”鬱簫打了個哈欠。
“早就醒了,正在梳洗呢,不過這位蕭世子的脾氣倒是真不小。”忽地,紫夕沒好氣地説。
聽罷,鬱簫倒是‘噗籲’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有些無奈地説道:“他啊,他一向如此。”一向如此?紫夕湊近鬱簫,擠擠眼眉,綻開一臉的笑容。
“看來…你了解他的嘛。”瞭解?她瞭解蕭騰烽?也朝紫夕擠擠眉頭,鬱簫裂開一絲苦笑,説:“一…一般般啦。”既然已經決定要將蕭騰烽的事
由燕姨處理,鬱簫自然不方便再
面,更何況依照她現在的情況,也確實不方便讓蕭騰烽知道她已經回到了囂城,所以鬱簫還是乖乖的待在屋子裏,然後靜靜等着紫夕的消息。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紫夕終於回來,一見紫夕進屋,鬱簫立刻起身問道:“怎麼樣?燕姨有沒有將人打發走?”然而,鬱簫這一問,換來的卻是紫夕無奈的搖首,而這一搖,鬱簫就更加不明白了“紫夕,你搖頭是什麼意思?難道那總管很難打發?”紫夕走進屋裏,有氣無力地説:“總管倒是很好打發,只可惜蕭世子並沒有跟着一起回去。”聞言,鬱簫出一臉茫然,她追問道:“什麼意思?那蕭騰烽現在在哪裏?”紫夕聳聳肩,她好像也不清楚蕭騰烽的行蹤。
“鬼知道呢,反正剛才還在颯清閣的,可那總管一來,等到我上去請蕭世子的時候,他卻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我估計是看到了王府裏的總管,所以直接從後門溜走了。”聞言,鬱簫不輕聲笑起來,嘴裏喃喃道:“果然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改變。”鬱簫話落,紫夕突兀的説道:“人家是不是老樣子我是不知道啦,不過有一點我倒是知道。”
“你知道什麼?”鬱簫看向紫夕,有些不解紫夕的話。
紫夕朝鬱簫擠擠笑容,然後小手指勾勾鬱簫的下顎,説:“當然是你啊,你可要走運了。”
“我?走運?什麼意思?”鬱簫微微蹙眉,仍是一頭霧水。
看到鬱簫一臉茫然,紫夕突然將一張紅的請帖
到鬱簫手裏。
“什麼意思,自己看唄。我聽説那總管來這一趟好像不止是為了蕭世子的事,他好像還問了很多有關你的事,至於這個嘛,可是那總管千叮萬囑的,非要燕姨親自到你的手裏,説什麼是蕭王爺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