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突降噩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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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鬧,鬱簫的心情倒是緩和了不少,只不過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壓抑和隱瞞了那麼久的驚天大秘密,賀勳竟然只是一笑而過,非但沒有任何的震驚,甚至連一絲懷疑也沒有,到有些出乎鬱簫的意料。
“那還差不多,愛哭鬼賀勳。”鬱簫一邊説着,一邊倒進賀勳的懷裏,嘴角淺淺的上揚着。
如今宮外謠言四起,賀勳自然不能在卿塵居待太久,趁着夜,他便匆匆趕回了福寧殿。
一晃眼,又是半月從指尖悄然逝。
有時面對着冷清的卿塵居,鬱簫甚至會開始胡思亂想,這時間究竟是過得快,還是慢呢?
如果説時間過得夠快,那為何她還要每天重複着同樣的生活,這樣的子有什麼意思,只是在重複受苦而已。但是,鬱簫就是這樣一個矛盾體,時間過的快,她不滿意,過的慢,她也不滿意。因為一旦時間過的太慢,人們便不會那麼輕易的就遺忘鬱家的事,她不希望鬱家在衰敗以後,還要成為百姓們茶餘飯後的玩笑之談,所以時間還是過得快些吧。
就這樣,又是半個月的時光,溜走的悄無聲息,不帶一絲波瀾。
九月的天氣,甚至比八月都要來的毒,太陽當空照,火辣辣的,曬得人像
了一層皮。
然而,落之後,天邊卻開始集結起一層又一層厚厚的黑雲。雲疊着雲,夜午不到,就只聽到‘轟隆隆’的一聲雷響從遙遠的天際間傳來,緊接着便是一道巨大的閃電從黑雲堆裏破雲劃出,硬生生的將原本黑
的天幕劈出了亮堂堂的兩片。
這晚,鬱簫覺得特別的累,便早早的就上牀休息,卻不想被那一聲雷鳴給硬生生的驚醒。
霎時間,伴隨着電閃雷鳴,傾盆大雨接踵而至,毫不留情的打在早已悶熱不堪的地面上。
這場雨似乎來的特別急,伴隨的風也特別的大,見狀,鬱簫趕緊起身,走向大殿。
大殿內的燭光早已被吹熄,黑暗間,鬱簫看見了紅襲的身影。
“紅襲,你怎麼也起來了?”聞言,紅襲一邊努力的關着大殿裏的窗户,一邊對鬱簫説道:“沒辦法啊小姐,這雨下的那麼突然,雷聲還那麼大,我都已經睡着了,還被硬生生的給醒。”紅襲邊埋怨着,邊還不忘
嘆道“不過小姐,這雨也未免太大了吧,我看足足都可以打死人了。”這個時候還有空説笑,鬱簫不
輕笑道:“好了,別説這麼多了,還是趕緊關窗户吧。”紅襲點點頭,伸手正準備去關上最後一扇窗户,但就在這時,她卻突然大叫起來。
“好疼。”聞言,鬱簫趕緊跑到紅襲跟前,擔心地問道:“紅襲,你怎麼了?哪裏疼?”紅襲甩甩頭,也有點不明白地説:“小姐,我沒事啦,只是被這雨打的有點疼,好奇怪。”是很奇怪,鬱簫不微微蹙眉,她喃喃自語道:“雨打怎麼可能會疼呢?”是不可能會疼,除非天上下的不是雨,突兀間,紅襲驚聲説道:“小姐你快看,那些是…”順着紅襲所指的方向,鬱簫望去,這時她才震驚的發現,原來天上落的
本就不是雨,而是一塊又一塊小小的冰粒。鬱簫頓時便明白過來,這哪裏是什麼雷陣雨,這
本就是一場冰雹雨,難怪紅襲會覺得疼了,被冰粒砸到手,怎麼可能不疼呢。
“這是冰雹,這本不是雨,而是冰雹。”冰雹,怎麼會是冰雹的,鬱簫的心猛地一顫。
是啊,怎麼會是冰雹的?關窗前,紅襲不解道:“冰雹!現在是九月,怎麼會有冰雹的?”鬱簫彷彿也很認同紅襲的話,她呆愣愣的點點頭,喃道:“是啊,九月怎麼可能有冰雹?”不管是從賀氏王朝數百年的歷史,還是從鬱簫對自然界的認知,九月都不可能會天降冰雹。但是事實上,昨夜的囂城的確來了一場極其罕見,也極其可怕的冰雹雨,這場冰雹雨不止毀掉了城中許多的房屋,同時也將開啓一場陰謀的序幕。
次清晨,鬱簫就發覺囂皇城裏變得熱鬧起來,她不解道:“紅襲,外面這是怎麼回事?”
“回小姐,好像是昨晚上有好些宮人都被冰雹砸傷頭,太醫們現在正在趕着醫治他們。”
“冰雹…”鬱簫喃喃着,眉頭不自覺的皺緊“為什麼我會覺得有哪裏怪怪的…”相較於之前那平平淡淡的一個月時光,這五的時間就顯得短暫許多,卻也豐富許多。
這午後,鬱簫在殿前散步,正巧遇見當值的成慕,鬱簫便上前喚道:“成將軍。”聞言,成慕停下腳步,恭敬的請安道:“參見鬱答應,答應吉祥。”
“成將軍不必多禮。”鬱簫説罷,將成慕拉到一旁,小聲説“鬱簫有事想請教將軍。”成慕看了一眼鬱簫,又向周圍張望了一下,沒有拒絕。
“答應請説。”向周圍看了看,鬱簫小聲問道:“宮中…宮中對五前的那場冰雹雨,可有什麼看法?”鬱簫話落,成慕又看了一眼鬱簫,沉聲説道:“九月冰雹,乃天降異相,實為凶兆。”
“凶兆…”其實,這幾鬱簫也在擔心這個,她也覺得這場冰雹雨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一聽是凶兆,鬱簫猛地陷入沉默,這時,成慕卻突然小聲地説道:“娘娘…娘娘…”鬱簫回過神,見成慕面容略帶嚴肅,她輕聲問道:“成將軍還有什麼要説的嗎?”
“有些話,臣知道不應該對娘娘提起的,但臣左思右想,覺得娘娘還是有必要知道一些。”聞言,鬱簫不皺起眉頭,心中的不安
更加明顯了。
“成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成慕的心裏其實也很猶豫,這件事應不應該告訴鬱簫,他也是想了很久,才最終下了決定,哪怕是不能明説,至少也要讓鬱簫有點警覺才行。
“宮中突降冰雹雨,華中一帶遭遇百年乾旱,華西洪水,西南更是蝗蟲成災,糧食顆粒無收…”成慕一溜煙的説完,鬱簫不解道:“成將軍,你跟我説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是什麼意思?”成慕實在不便多言,他湊近鬱簫,嘆口氣,沉聲道:“娘娘請好生想一想,自然就會明白。”鬱簫也明白礙於成慕的身份,他能説的已經很多了,鬱簫微微頷首,笑道:“多謝成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