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半夜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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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靜嗎?不,她一點都不平靜,昨夜的痛,此刻又有誰能明白。

“紅襲,你要知道,爹爹犯的可是通敵叛國的死罪,但皇上卻只是將眾人下獄,將我貶為答應,其實…皇上已經夠仁慈了,皇上是在給我們時間,難道你還不懂嗎?”給時間?聞言,紅襲微微蹙眉,她想了很久,恍然大悟地説:“小姐的意思是…”冷笑,鬱簫悽慘地笑道:“這場所謂的陰謀,這所謂的通敵叛國之罪,其實早已蓄謀已久。”當鬱簫徹底醒悟之時,她方覺這場陰謀簡直來的太過完美。

“爹爹請纓前往赤峯山,遼軍突襲赤峯城,如果不是有人裏應外合,那麼大的一場戰役,為何一月來卻沒有一絲消息透出來。還有那所謂的通敵書函,半路伏擊援救大軍,來得也未免太過巧合了吧。這一切的這一切,直叫人覺得似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一場早已彩排了無數遍的表演。”紅襲雖也想到是有人要陷害鬱德正,但她卻沒想過竟是如此嚴重。

“這也太可怕了吧!”鬱簫眼中無淚,她望着紅襲,自嘲地慘笑道:“不止可怕,甚至是…恐怖。”

“那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呢?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吧,鬱府上下有那麼多人,他們現在都被關在天牢裏面,一定都很不好受,我們總不能不救他們吧。”

“救,人當然要救,只是不能急於一時。”鬱簫咬了咬,沉默以對,畔緩緩展開,這樣悲慼的心境,笑容必也十分可怕。

“紅襲,從現在開始,你什麼話都不要對別人説,懂嗎?”紅襲沉重的點點頭,説道:“紅襲明白,一切都聽小姐的。”話落,鬱簫向殿外張望,她若有所思地問道:“皇上是派誰來看管我的?”紅襲回答道:“是成慕,成將軍。”

“原來是故人,我也是許久未見他了。”鬱簫若有所思地説道。

“那需要紅襲去請成將軍進來嗎?”鬱簫搖搖頭,説道:“不必了,他既是皇上派來看管卿塵居的,你我還是少接觸為妙。”紅襲點點頭,沉聲説道:“是,紅襲知道了。”幾之後,六部商議得出大將軍王鬱德正最終的罪狀,羅列在奏摺之上,上表賀勳,竟有十幾條之多,其中包括通敵叛國、結黨營私、剛愎自用、中飽私囊、擁兵自重等數條大罪,還有一些無關緊要的莫須有罪名,反正加起來都是罪大惡極的死罪。

當鬱簫聽到紅襲念出這些罪項的時候,她只是忍不住的狂笑出聲,並無其他別的反應。

不過,念在鬱德正曾經助賀氏王朝穩固江山,賀勳最終下的旨意就略顯委婉,聖旨中只提到——“念鬱德正曾有功於社稷,着貶去鬱氏一族之爵位,抄其家,府中未滿十四歲者,女眷變賣為婢,男眷充軍,餘者皆北,終身不得回朝。”聖旨頒佈之後,朝中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自然是那些一直被鬱家打壓着的外戚,那些自賀氏王朝建國以來就躋身名門望族的世家,此時也終於可以不再受鬱家的壓迫。至於愁的,則是那些曾經與鬱家好的家族,畢竟誰也不想步王將軍和成大人的後塵。

鬱氏一族終於成為歷史,不免讓人為之嘆,一個大家族的興往,也真真只是一夕之間。

,已是鬱簫被足的第十,夜半無人,紅襲熄掉了大殿裏的燭光,緩步走進內室。

紅襲見鬱簫仍然未眠,不想起這幾她們所過的生活,難免有些傷。

“小姐,夜深了,您該休息了。”輕手合上窗,紅襲正準備伺候鬱簫休息,卻發現鬱簫順手取了一件顏較深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穿“小姐,你這是做什麼?”鬱簫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對紅襲説道:“紅襲,我要出去一趟,你記得留在屋裏照應我。”聞言,紅襲大驚地説:“可是小姐,現在外面有那麼多侍衞守着,你要如何出去?”穿好衣服後,鬱簫朝紅襲出神秘的一笑,她似乎頗有自信,對紅襲説道:“這個我自會想辦法,你就別管這些了。”説罷,鬱簫便熄了內室的燭光,整個人迅速沒入黑暗之中。

“小姐…”趁着霧濃重做掩護,鬱簫快速穿行在卿塵居里,因為居外一直都有侍衞在把手,所以正門與後門是萬萬不能走了。於是乎,鬱簫便決定孤注一擲,選擇繞過大殿來到後院,想從後院稍矮一點的圍牆那裏翻出去,希望可以避開那些巡邏的侍衞。

但是,鬱簫才剛一翻出圍牆,就已見到點點火光快速出現在眼前。

“什麼人?給我下來!”沒想到自己才剛翻出圍牆,就能碰上那麼多的侍衞,無奈之下,鬱簫甚至連地都沒有落,就直接一躍而起,重新翻回後院,然後快速的想要躲藏起來,以免被一會進來的侍衞找到。

但是,很不巧的是,鬱簫才剛一落地,身後就突然冒出一個腦袋,着實令她一驚。

“啊!”鬱簫剛要尖叫,就被那人捂住嘴巴,接着,一個悉的聲音響起。

“娘娘莫怕,是奴婢。”鬱簫怔怔的望向眼前之人,看清楚,她不由大驚起來,壓低聲音説:“鏡香,怎麼會是你?”鬱簫的質疑聲才剛落下,牆外就已傳來男人的聲音,那些侍衞似乎已經決定要進來搜查。

聞言,鬱簫左右一望,見沒地方可躲,這時,鏡香突然沉聲説道:“娘娘,請隨奴婢來。”如今這種情形,鬱簫也管不了鏡香是否別有居心,她快速的跟着鏡香,再次沒入黑暗裏。

兩人躲在一假山之後,沒過多久,鬱簫便聽到開門聲,而後有人喊道:“找到人沒有?”幾個侍衞在後院裏找尋了很久,最終,一個侍衞沉聲説道:“沒有。”既然找不到任何可疑之人,侍衞們便只好離開後院。

“我們走,都小心看着,別再出錯了。”侍衞撤離之後,鬱簫這才嘆口氣,漠然自語道:“看來,如今這個卿塵居是真的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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