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翩翩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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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此輕鬆的將兩位成名高手震開,恐怕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吧!鬱簫在心底暗暗説着,然後定眼一瞧,只見那出手之人一身白衣,輕裘緩帶繫於間,神態甚是瀟灑。這位白衣公子,年紀看上去也就最多二十五六歲,雙目斜飛,面目俊雅,卻又英氣bi人,身上的服飾打扮,儼然是一位富貴王孫。

“你是何人?”漢子見有人不識相的出手,他不由怒道。

“晚輩上官隕,見過兩位前輩。”這上官隕突如其來的現身,不但漢子和道士前所未見,就連一旁圍觀起鬨的人也都並不相識。只不過大家見他顯了一手功夫,且背對夕陽時如未雕琢之白玉的氣質,心中都不由暗暗佩服。

漢子自然也沒有見到上官隕,於是又道:“你既然自稱晚輩,剛才就不應該cha手。”一把摺扇,一雙清澈幽深如碧潭的眼眸,隱約透着無波無痕,淡定瀟灑的品ing。上官隕彷彿只是很隨意的站着,一把摺扇在手,卻盡顯飄逸俗。

“晚輩自知不應該cha手兩位前輩之間的恩怨,但是晚輩想説的是,此乃淮城街頭,又正值武林大會開幕在即,兩位前輩若是為了一區區小輩而動起手來,到時候有什麼損傷,這武林大會豈不就白來了。”圍觀眾人都覺得有理,且上官隕給人的覺更似諦仙,温文儒雅,讓人更加願意信服。而自剛才上官隕出手,漢子就知道自己的武功遠在其之下,這時到不如賣個面子給他,就姑且説:“這次就暫且聽你這晚輩一言吧,臭道士,我們的賬以後再算。”一場鬧劇就這樣平息了,漢子走後,上官隕又與圍觀的眾位武林人士客道了幾句。終於,在一陣稱讚之聲之下,上官隕從容施禮,落落大方,一一告辭後,他也轉身走向遠處。

“真是英雄出少年,這位上官公子,可比囂城裏的那些皇孫貴族像樣多了。”看着上官隕離去的背影,紅襲突然嘆道。

聞言,鬱簫倒是愣了愣,接着有些傻眼的笑道:“紅襲,我可是難得聽你誇獎人呀。”她笑着,可就在這時,鬱簫突然發現,原來那上官隕本不是一人獨行,他的身後跟着數名同樣穿着白衣的少女。

那些少女不過十五六歲年紀,臉上並未帶有白紗,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絕麗,跟在上官隕的身後,俊男美女的組合實在招人眼球“不過,看這情形你恐怕是沒有機會了,你看…”一指,鬱簫輕笑道。

紅襲嘟嘟嘴,衝着鬱簫説:“公子,我只是欣賞那位上官公子,你怎麼可以取笑我呢。”紅襲故作生氣的大步向前走去,身後,鬱簫輕聲笑着,和賀勳並肩而行,走了約莫半條街,她突兀地問道:“你怎麼看?”賀勳雖然不再裝傻充愣,但他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個ing卻一點都沒有改變,總是時不時的拿媳婦二字在鬱簫的面前攪和一番,在氣的鬱簫無話可説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笑起來。

“虛偽的人,不想多做評論。”但是這一次,賀勳卻異常嚴肅的,用極簡短的話來形容上官隕,不過他這次的話卻正合鬱簫的意。

“真難得,我們的想法竟然一致。”鬱簫輕聲一笑。

其實,就剛才上官隕的出場來説,就讓鬱簫瞬間聯想起一個人,那就是鵰英雄傳裏的歐陽克。一個同樣白衣摺扇,身後跟着數名白衣女子的江湖人物。只不過,歐陽克的虛偽與可怕,到不知這位上官公子是否有傳承到。

“好了,該找家客棧休息了。”不想再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人,鬱簫對賀勳説。

聞言,賀勳向四周張望了一番,道:“簫公子,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客棧,跟我來吧。”説罷,在賀勳的領路下,鬱簫和紅襲在淮城的大街小巷裏進進出出的走着。瞧着前面賀勳那一副路的模樣,鬱簫突然笑道:“看你的樣子,這淮城你似乎的嘛。”

“那是,想當年你相公我闖蕩江湖的時候,淮城可是來過好幾次呢。”回眸,賀勳一邊大言不慚地説着,一邊朝着鬱簫擠擠眼眉,然後在一處較為偏僻的巷子裏停了下來“就是前面了,遠離街道,比較清靜。”巷子的盡處,果真有一間客棧,相較於臨街的那些客棧,確實清靜許多。

“不過…”然而,賀勳的話還未説完,他就面有不耐之

“怎麼了?怎麼不繼續説了?”鬱簫輕笑道。

賀勳指指前面正準備踏進客棧的那一行人,有些無奈地説:“這算是冤家路窄嗎?”

“是他!”聞言望去,鬱簫發現前面住店的竟然就是他們剛才在街上遇見的上官隕,也難怪賀勳會面不耐之了。不過,上官隕與他們並沒有集,所以鬱簫也就無所謂,聳聳肩説“不管他,我們住我們的。”

初到淮城的這幾天裏,因為武林大會還尚未開幕,紅襲就每天拉着鬱簫,外帶死纏爛打非要跟着的賀勳上街閒逛。鬱簫本來是不想去的,但後來想想自己初到淮城,也是該悉一下週圍的環境,便答應陪紅襲四處轉轉。

淮城不比囂城,這裏的外族人比較多,且都是一些江湖上的人士。所以就算是姑娘家的,也大都沒有囂城的女子那麼有忌諱,出門時常不帶白紗,這在鬱簫的眼裏到顯得舒服許多。於是幾逛下來,鬱簫對淮城多少已有了一些瞭解。

入夜後,天幕慢慢降下,灰暗的天空裏,參差不齊的雲朵,勾勒出一幅完美、緻的畫卷。鬱簫在屋中倚窗而靠,抬眸靜靜凝望着這片無垠的夜空,許久,她默默輕嘆一聲,起身剛想出門問夥計要盆熱水,但就在開門的瞬間,卻讓她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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