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頭疼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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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鬱簫從睡夢中漸漸甦醒,身旁似乎已經少了賀勳的體温,只餘下那淺淺的、屬於賀勳的氣味,證實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一場夢。只不過,夢醒時分,牀榻的冰冷只供鬱簫一人獨享,當她緩緩睜開眼時,窗外的天依舊那麼藍,陽光依舊那麼刺眼,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
見鬱簫睡醒,紅襲端着洗臉水走進內室,她調侃地説:“小姐,你可醒了,讓紅襲好等。”聞言,鬱簫的腦袋還有些蒙,她用力的擠了擠眼睛,問道:“紅襲,皇上什麼時候走的?”
“回小姐的話,皇上走了有段時間了,不過皇上有吩咐我們別吵醒小姐,讓小姐多睡會。”聽罷,鬱簫着太陽
,喃喃道:“是嗎?我怎麼一點
覺都沒有,是我睡的太沉了嗎?”紅襲盈盈笑着,澆了把
巾遞到鬱簫面前。
“小姐,你就別想這些了,紅襲伺候你梳洗吧。”鬱簫笑着接過巾,剛要擦臉,屋外卻突然間傳來宮人的傳報聲。
“蕭嬪娘娘駕到——”聞言,鬱簫整個人不一愣,她望向紅襲,不解的低喃道:“蕭菱,她怎麼這個時候過來?”顯然,紅襲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時,蕭菱已走進內室。
“參見鬱姐姐,姐姐萬福金安。”蕭菱既然已經走進了內室,鬱簫便只好先放下手裏的巾,她側過身子看向蕭菱,
出一絲淡笑,接着又稍是整理了一下衣着與髮飾,然後才出聲問道:“蕭菱,你今
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你瞧瞧我,都還沒有梳洗呢,亂糟糟的,你可不許笑我。”蕭菱搖搖頭,今晨的她看上去十分高興,她信步走到鬱簫跟前,笑臉
人地説:“我怎麼會笑姐姐呢。鬱姐姐,其實我昨晚上就想過來的,只是後來想了想,我昨天一個上午好像都在你這裏,便實在不好意思再過來打擾你休息,所以就等了一晚,今
一起身就趕緊過來。”聽到蕭菱這麼説,鬱簫不
皺起眉頭,她問道:“你這麼着急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搖搖頭,嘴角的笑靨更加明顯,蕭菱燦然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昨
下午蕭王爺託人送了我幾匹上好的蜀錦,我知道姐姐素來就喜歡淡淨一點的顏
,所以我就選了兩匹,今
一早特地給姐姐送來。只是我這一高興,竟然忘記了時辰,我沒打擾到姐姐休息吧?”聞言,鬱簫果然在月兒的手裏看到兩匹淡
的蜀錦,看那紋路與光澤,確實是上上之品。
“你沒打擾到我,我正準備梳洗。”鬱簫淡笑着,起身時卻突覺頭有些痛,不皺了皺眉。
蕭菱將鬱簫這一小動作看在眼裏,她走上前,輕聲問道:“姐姐,你沒事吧?”鬱簫用手按了按太陽,好不容易舒服了一些,她無力地笑道:“沒事,只是有點頭疼。”聽鬱簫這麼一説,蕭菱連忙坐到牀邊,滿目擔憂地説道:“那需要不需要傳下太醫看看?”傳太醫?聞言,鬱簫不
輕笑道:“傳太醫就不需要了吧,我只是頭疼,不是什麼大事。”但蕭菱卻急急説道:“姐姐,這你可就錯了,頭疼可大可小,是千萬不能馬虎的。”話落後,蕭菱又想了想,提議道:“姐姐,我知道太醫院裏新來了一位陸太醫,我先前得的風寒,其他太醫都看不好,可這位陸太醫一來,沒幾天工夫我的風寒就痊癒了。而且我覺得這位陸太醫不僅醫術了得,人也十分隨和,要不就請他過來為姐姐診治診治?”
“陸太醫?”鬱簫覺得蕭菱未免太小題大做了,不搖了搖頭,淡笑道“還是算了吧。”可是蕭菱仍然覺得有這個必要。
“姐姐,你就信妹妹這一次吧,有病就得醫,是拖不得的。”
“那好吧,就找太醫來瞧瞧。”知道蕭菱也是關心自己的身子,鬱簫想了想,便微微頷首,但突兀間,鬱簫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就是心裏一陣古怪,她突然間改口説道:“不過,我習慣了用一位太醫,暫時不想換其他人診治,妹妹的那位陸太醫,還是留給妹妹吧。”聞言,蕭菱的臉上有微不可覺之,不過也只是一瞬之間的事,她便又恢復了笑容,點點頭説:“那當然是隨姐姐的意了,其實,李太醫也是一位很好的太醫,醫術也十分了得。”鬱簫淡淡一笑,側過身對紅襲説:“紅襲,你都聽到了吧,還不去請李太醫過來。”紅襲告退之後,蕭菱也起身,對鬱簫説:“那我也就不打擾姐姐看病了,妹妹先告辭了。”蕭菱離去之後,鬱簫緩緩走下牀,她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又整了整妝容,這時,紅襲也已經把太醫請到了卿塵居。
“小姐,太醫請來了。”紅襲引着太醫走進內室,同時輕聲説道。
聞言,鬱簫側過臉望去,卻發現來的太醫並不是李太醫,她不問道:“你…你是…”站在鬱簫面前的,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眉目間英
俊逸,氣度温和。雖然同樣是一身黑
的太醫服飾,頭戴官帽,但不知為何,這件官服穿在這名男子的身上,卻顯得十分服帖,彷彿這一身官服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簡直就是再合適不過。
就在鬱簫發愣不解之際,男子已然平靜的道出了鬱簫心中的疑問。
“家師…李儒。”聞言,鬱簫回過神來,恍然大悟地説:“原來你是李太醫的徒弟,李太醫怎麼不親自過來?”男子恭敬地回答道:“家師突患惡疾,怕會傳染給娘娘,所以便讓微臣前來給娘娘診治。”
“李太醫突患惡疾?”男子話落,鬱簫只覺得心裏‘疙瘩’一聲作響,她問道“嚴重嗎?”男子平靜的輯手道:“多謝蕭妃娘娘關心,家師已無大礙,只需靜養幾,便可痊癒。”宮外一有謠言,李太醫就病倒,他病得還真是時候,鬱簫在心裏冷笑一聲,便不再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