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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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簫話落,黑影並未回答,只是一個轉身,便又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鬱簫身後。
“究竟是誰…別裝神鬼的。”因為屋內沒有光線,黑暗之中,鬱簫難免有些害怕起來。
“誰…説…”然而,一個話字還未出口,鬱簫就被黑影突然湊上來的給完全封住。
“唔…”一時間,那突然而至的親吻讓鬱簫全身一顫,只覺得有一道烈焰從嘴貫穿至四肢,所有的本能都在這一刻被徹底喚醒。
“救…”黑暗中,鬱簫一面推着面前之人,一面想要呼喊救命,但她一張嘴,便覺得對方的舌頭靈活的進入了自己的口中“唔…”鬱簫即便用盡全力,卻始終無法推開那人,見反抗無路,她只得默默承受。但漸漸的,鬱簫卻發覺這樣的親吻竟是那麼的悉,而眼前之人的氣息也越來越清晰的圍繞在她的鼻尖,一時間竟讓鬱簫有些沉淪。
最終,當這一吻結束,鬱簫快速推開面前之人,然後伸手抹了抹嘴,生氣地喊道:“賀勳,你幹什麼呀?想嚇死我嗎?還有,誰允許你這樣親我的?”鬱簫生氣的喊完這席話,見賀勳絲毫沒有反應,她又道:“賀勳,你説話呀,幹嘛不説話?”
“別説話。”賀勳伸出一指,點上鬱簫的,他不再説話,只是這樣靜靜的專注的望着她。
黑暗之中,鬱簫只覺得那一雙紫眸正炙熱的凝視着自己,緊接着,那一吻便又要附上來。
一月有餘未有如此親密的接觸,鬱簫原本是想躲開的,但是,當她望着賀勳的臉時,腳下的步子卻是一步也無法移動。她任由他輕輕的吻上自己的,柔軟的觸覺,炙熱的情
,不
令鬱簫想起那些曾經有過的
夜夜。
然而,就當賀勳的手緩緩伸進鬱簫敞開的衣兜裏時,鬱簫才猛地驚醒過來。她用盡全力推開賀勳,然後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她有些結巴地説:“等…等一下…你別過來。”賀勳倒是十分滿足的一笑,鬱簫見之,臉頰越發漲紅,她不敢去看賀勳,於是撇開眼,卻心有不解地喃喃問道:“對了,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的?你不是應該…”明明才幾沒見,但賀勳卻忽然發覺,這種深切的思念,竟令他寢食難安,尤其是在今晚,他實在是太想擁着鬱簫入眠,所以才會情不自
的跑來了卿塵居。
“你還敢説我,這大半個月以來,無論我什麼時候過來,你都不肯見我,我想你,我想你了,鬱兒。”
“可是,今晚是你的房花燭夜,你不是應該…”深
口氣,鬱簫勉強控制着情緒。
“我説了,我想你,我想見你,我只要見你,誰也阻止不了。”賀勳在極近的距離,鼻尖挨着鬱簫的,啞着嗓音説道。
賀勳摟着鬱簫,隨意地問道:“對了鬱兒,你剛才跑去哪裏了?我在卿塵居等了你很久,就差沒有出去找你了。”聞言,鬱簫猛地彈出賀勳的懷抱,尷尬一笑,説道:“我…我就…就出去轉轉。”出去轉轉?轉到這個時辰才回來?賀勳似乎有些懷疑,他沉聲問道:“那你跟誰在一起?”跟誰?鬱簫嚥了咽口水,未免賀勳看出破綻,她理直氣壯地説道:“就…我一個人啊。”
“真的就你一個人?沒有其他人?”但是,賀勳似乎仍然不太相信,他繼續追問道。
難道是賀勳察覺到了什麼?鬱簫臉微變,她挑了挑眉,反問道:“難道你不相信我?”聞言,賀勳只是沉沉一笑,他摟緊鬱簫,搖首笑道:“不是,我當然相信你。”其實,自從自己小產以來,鬱簫便極少和賀勳親近,至於親熱,更是一次也沒有。她知道賀勳一定忍的很辛苦,自己又何嘗不懷念賀勳的懷抱,與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味。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令鬱簫失去理智,今晚是賀勳的
房花燭夜,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
鬱簫退出賀勳的懷抱,平靜地説道:“賀勳,你還是快點回去吧,免得他們找不到你。”但是,賀勳卻像個孩子一般,突然撒起嬌來。
“我不想回去,今晚我要睡在這裏。”睡在這裏?皇帝大婚不住皇后那裏,這要是被西夏國的送親大使知道了,那還了得!
鬱簫聽之,忽地瞪大起眼睛,連忙説道:“賀勳,你別鬧了,今晚你不應該在這裏的,趁沒人發現,你還是趕緊回去…”然而,鬱簫的話還沒説完,賀勳卻已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到牀榻旁,接着抱着鬱簫躺了下來“你…你做什麼?”鬱簫掙了幾下,不解地問他。
“鬱兒,別動,就讓我抱一會,就一會,等你睡着了,我自然會回去的。”賀勳説得好可憐,鬱簫不忍心再趕他走,只好沉聲嘆口氣,説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其實,自小產到現在,鬱簫的身子早已完全康復,但儘管如此,她卻仍是十分抗拒與賀勳親熱,原因是這樣的身體接觸會令她胡思亂想。但是今夜,賀勳雖然只是擁着鬱簫入眠,但這卻是她這一個月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晚,就連賀勳是何時離開的,鬱簫都不知道。
次清晨,窗外的空氣仍是那麼的清新,那斑駁的陽光透過窗外剛生出的
綠枝丫,洋洋灑灑的投
進這略顯昏暗的內室,也將鬱簫從睡夢中悄悄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