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懲罰的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還給我…”她大聲喊道,然後就要撲向蕭騰烽,但蕭騰烽卻只是幾個閃躲,便笑盈盈的跑出了屋子。鬱簫本想追出屋子,卻不料腳下被門檻絆一絆,整個人猛地向前倒去。
“啊…啊…救救…”見狀,蕭騰烽趕緊退回幾步,剛要扶住鬱簫,鬱簫就已經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我説鬱簫啊,你都是吃什麼長大的,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沉。”被鬱簫壓在身上,蕭騰烽先是小小抱怨了一聲,接着嘴角忽地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大手一開,説“説吧,你現在壓在我身上是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奉陪的。”
“我…我才沒想幹什麼呢,我…我…”出現如今這個曖昧不清的姿勢,鬱簫也不是故意的,誰叫蕭騰烽拿了她的同心碧璽,還故意她來搶,所以這一切可不能怪她。
情這氣氛是越來越古怪了,然就在鬱簫剛想爬起來的時候,耳朵邊卻不偏不巧的響來賀勳極其冷漠的聲音。
“蕭世子,原來你是一回到囂城就來鬱將軍這裏了,難怪朕叫人宣你入宮,卻連你的人影都沒有見到。”一聽到賀勳的聲音,鬱簫立時渾身一顫,連忙從蕭騰烽的身上彈起來,尷尬的退到一旁。
蕭騰烽接着起身,動作倒是慢悠悠極了,還先撣去了身上的塵土,然後才轉過身面對賀勳。一輯手,也沒有行大禮,只是冷冷笑道:“原來是皇上啊,蕭騰烽參見皇上。”他不行禮,賀勳卻也沒讓他起身,只是快速的從蕭騰烽的手裏奪過同心碧璽,看了一眼,眼中冷漠的帶着一絲笑意地説:“蕭世子説的,誰拿到就是誰的了,現在是朕拿到了,是不是該給朕了?”賀勳稱呼自己為朕,他只有在外人面前,才會如此稱呼自己。
手裏突然變得空空的,蕭騰烽勾了勾嘴角,彷彿即刻就明白了過來,於是無所謂地笑道:“既然皇上那麼喜歡,做臣子的又怎麼好意思爭呢。”説罷,他再次輯手“皇上,如果沒別的事,那蕭騰烽就先告退了。”然後未等賀勳同意,就擅自轉身走了。
賀勳一直看着蕭騰烽消失在視線裏,然後才回過眼眸,將同心碧璽還給鬱簫。
“謝謝。”鬱簫垂下眼,像是做了錯事,一聲謝謝説的特別小聲。
賀勳鮮少用如此冷漠的目光注視着鬱簫,而後才嘆口氣説:“快去把衣服穿上,小心着涼。”聞言,鬱簫猛地打起神,立正喊道:“遵命。”言畢,她便灰溜溜的跑回屋子裏。
回到屋子後,鬱簫順手就將門關上,然後才深深的了口氣,背靠着門,心撲通直跳。
“賀勳他怎麼會來的…還看到我…哎呦…”將後腦勺重重砸向門,鬱簫只要一想到剛才自己趴在蕭騰烽身上的窘樣,就是一臉的懊惱“完了完了,這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現在,只要一想起賀勳剛才面無表情的樣子,鬱簫就打從心底很是擔心。
不過,垂眸看一眼自己,鬱簫最終還是決定先搞定自己再説。
快速穿好衣服,梳好髮髻,再將同心碧璽掛回脖頸,待一切完畢後,鬱簫輕手打開房門。
門外,賀勳一動未動,始終靜靜的站在綠蔭下。淡金的陽光裏,只見他仰着頭,望着天,臉上的神情出奇的淡然,倒是那一身深紅的錦袍,在滿院子的綠
映襯下顯得格外突兀。
鬱簫在門口站了片刻,見賀勳竟然沒有回眸,她忽覺氣氛有些詭異,於是深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那個…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然而説完這句話,鬱簫卻有種想要撞牆的覺,只因賀勳那雙紫
的眼眸“幹…幹嘛這樣看着我?我臉上有東西嗎?”是的,就在鬱簫説出第一句話的同時,賀勳終於緩緩轉過眼眸,卻只是靜靜地凝視着她,眼中佈滿了複雜的情絲。一瞬間,鬱簫有些恍惚了,只因在賀勳的眼中,有她讀不懂的情
。
覺僵在原地有些古怪,鬱簫本還想再説些什麼的,但卻看到賀勳突然向自己快步走來,然後不由分説的抓過她的手,將她拉回屋子。
“賀勳你…”手腕被抓的生疼,鬱簫剛想反抗,畔卻已傳來絲絲涼意,她猛地瞪大着眼,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賀勳的吻,就這樣帶着強烈的霸道和懲罰面襲向鬱簫,
舌
纏,令她完全無法抗拒。
直到鬱簫覺自己就快要窒息而亡時,賀勳才終於有些解氣的放過了她。
“鬱兒,只此一次,下次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再趴在別的男人身上。”輕輕着氣,賀勳輕柔的在鬱簫的腦門上敲了敲,語氣略帶責備地説。
剛才那一吻已經快讓鬱簫招架不住了,她只好垂下眼,嘟嘟嘴,道:“這次是意外嘛。”
“意外也不行。”賀勳又敲了敲鬱簫的腦袋,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鬱簫。
被敲的有些痛,鬱簫撅起嘴,有些不服地説:“我都説是意外了,你怎麼管這麼多…”然而,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賀勳的便又再次壓了上來,他似乎
本不給鬱簫辯駁的機會。
鬱簫又被賀勳的吻搞的幾乎窒息,賀勳這才滿意的笑道:“你説,現在我有資格管了吧?”連續的兩吻,讓鬱簫臉上的緋紅直接蔓延到了脖頸,她低頭羞澀地説:“我説不過你。”聞言,賀勳大笑道:“那就不要説了,用做的。”
“做?做什麼?”抬起眼眸,鬱簫不解着,畔卻已第三次被人偷襲。
這一次,鬱簫又氣又羞,她推開賀勳,道:“好了好了,再親下去,全囂城都要知道了。”
“我就是要讓全囂城知道,更要讓整個賀氏王朝都知道,你,鬱簫,是我賀勳最愛的人。”聽到賀勳突然的表白,鬱簫羞澀的撇開眼,鼓鼓嘴説:“你哄人的招數什麼時候進步的?”聞言,賀勳只是挑挑眉頭,鬱簫不理他,直徑在屋中坐下,復而又自顧暗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