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她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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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證明什麼?十一皇弟,這封信是在鬱德正宣佈效忠賀權的前幾天被我的手下攔住的,你該不會天真到以為這兩件事沒有一點聯繫吧?”南臨王一字一字地挑撥着,就差沒有把鬱簫踩在腳下了“那女人分明就想串通鬱德正來害你,現在證據就擺在你的眼前,十一皇弟,難道這樣都不足以讓你相信嗎?”她的信怎麼會在南臨王的手裏呢?鬱簫在門側暗暗想着,始終無法想通。但她知道,如果那信真的被南臨王看過,那他就不應該説出剛才的這番話,因為鬱簫在信裏所寫的,全部都是希望鬱德正能夠幫助賀勳的話,可為什麼南臨王要扭曲這一切呢?難道他是想着賀勳跟他們結盟,所以才故意這麼説的?

“她惑了你,讓你沉淪,現在又背叛了你,十一皇弟,你清醒一點吧。”南臨王和戚風王你一言我一語的,將鬱簫對賀勳的愛情貶低的一文不值,彷彿她接近賀勳,全都是因為她要從賀勳身上套取消息。

但是,兩王並不知道,從一開始就不是鬱簫在想法設法的接近賀勳,而是賀勳千方百計的想要來到鬱簫的身邊。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是賀勳在追,鬱簫在逃,本就不存在鬱簫到貼上去勾引賀勳。

然而,突兀間,鬱簫只覺得所有的事情彷彿都被扭曲了,這讓她心裏到莫名的刺痛。

雖然她承認,她並從不是一個可以將情外放的人,再多的深情也只會藴藏在內心深處。但是,即便鬱簫有着雲淡風輕的灑,卻依舊眷戀着平凡動人的幸福,在一個情字裏,她也難免會有盲目的情

站在門側的鬱簫突然覺得時間過得好慢,一個輕微的停頓彷彿都能帶來窒息的壓迫。她在等答案,等待賀勳的答案,等待他是否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他和她之前的愛情。

“我…信她,無論如何我都信她。”最終,鬱簫等到了賀勳的答案,一個讓她險些熱淚盈眶,險些奪門而入的答案。

她的良人,她沒有選錯。

然而,就在鬱簫動的同時,忽地,聽到身後有一聲極不可聞的異響。鬱簫倏地一驚,回頭而視,只見一個丫鬟託着一個盤,上面放着三杯盅,似乎是蔘湯類的補品。

丫鬟似乎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書閣外竟然還會有人,所以張大了嘴,吃驚地看着鬱簫。

鬱簫連忙壓下心頭的慌張,將手指放在邊一比,那丫鬟也頗為機靈,見到鬱簫的手勢,總算沒有大叫出聲。但是這麼一來,鬱簫的行蹤也算是曝了,她垂了垂眸,又深深的望了眼內室,最終深口氣,轉身走下書閣。

回到屋子後,那淡淡的薰香味,夾雜着温存後的曖昧情愫,似乎仍然瀰漫在整間屋子裏。鬱簫緩緩來到窗外坐下,看着窗外那已經漸漸發亮的天際,和那一輪仍高掛在天邊的彎月,她沉默着,心中思緒萬千。

首先,鬱簫想不通的是南臨王和戚風王怎麼會知道有她這個人。如今即便是在府裏,大家除了知道她姓鬱之外,應該極少有人知道她是鬱德正的女兒,為什麼南臨王和戚風王會知道的那麼清楚?還有,就是那封信,鬱簫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信怎麼會落在南臨王的手上。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是被鬱簫忽略掉了,但她就是想不出來,所以越發煩惱。驀地,鬱簫皺着眉頭默默沉思着,然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開了,伴隨着隱隱落入房中的銀輝,賀勳從外面走了進來。

賀勳進屋的同時,鬱簫猛地收回神,但她沒有回頭看他,只是平靜的,有些慵懶的笑道:“你知道我在門外吧。”一句肯定的話,賀勳不語,鬱簫緩緩起身,來到賀勳面前“你是不是在怪我偷聽?”話落,賀勳依舊莫無表情,鬱簫終於有些急了“那封信,我可以解釋的。”

“呵呵。”用一指抵住鬱簫的,賀勳淡淡笑道“不用解釋,什麼都不必説。”真的不用她解釋?

“可是…”鬱簫張了張嘴,卻被一個纏綿的吻給堵住了。

“我説過,我信你,無條件的相信,所以你不必解釋。”

“賀勳你真好。”心裏突然泛起陣陣暖暖的漣漪,鬱簫動的抱住賀勳,許久之後,她才輕聲笑道:“那…那你以後若是晚上有事要商議,就直接跟我説吧,不要再這麼偷偷摸摸了。”話落,鬱簫突然臉頰泛紅,她用小指勾着賀勳口的衣襟,嬌羞地説“你啊,這樣半夜起牀,都擾的人家睡不好了。”

“是,娘子。”一把拉過鬱簫亂動的小手,賀勳眯起眼,賊賊地一笑“娘子,反正現在也沒事,不如…”賀勳的話還未説完,就直接付諸於行動,一把抱起鬱簫,往牀榻走去。

“賀勳,天都快亮了…”鬱簫求饒的喊道,卻被賀勳直接丟上了牀…

當鬱簫再次睜開眼時,太陽都已經爬到了頭頂,牀鋪的另外半邊似乎也早就沒有了温度。

伸了個懶,鬱簫磨磨蹭蹭的從牀上下來,許是聽見了屋裏的響動,一直等在屋外的紅襲這才推門而入,手裏還端着一臉盆的清水。她將臉盆放在架子上,然後取了巾遞給鬱簫,淡淡笑道:“小姐,水就放在這裏了,你趕緊梳洗一下吧,我去給你拿點吃的來。”聞言,鬱簫似乎還沒有睡醒,她慵懶的接過巾,待紅襲走出房間後,便將巾浸入涼水裏,開始梳洗。沒過一會,紅襲便又端着一盤糕點走進屋裏,而這個時候,鬱簫也已梳洗完畢,就連頭上的髮髻都已經盤好了。

説實話,經過昨夜這麼折騰,鬱簫的肚子早就已經餓扁了。她來到桌子旁,剛一坐下就拿起兩塊糕點狼虎嚥起來。然而就在吃着糕點的同時,鬱簫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停下嘴上的動作,啓道:“紅襲,我問你,上次我讓你送的信,有送到囂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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