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吻男人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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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的眼睛剛衝電視瞟一眼,麥花立刻上去按下電視的開關。男人看電視睡着了,她馬上拿過棉被,搭他的肚子上,擔心男人被凍着。

此刻的麥花懂得了世界上什麼最珍貴…男人唄,沒男人還活個啥勁兒?這天晚上,老金仍舊跟她分開睡,男人睡哪邊的屋子,麥花睡這邊的屋子。

半夜,麥花又光身子偷偷摸過來,推推門,門卻沒有開,那邊上了銷。這一次老金學了,本不給麥花過來的機會。女人探口氣,只好返回到自己的卧室,重新抱着孩子睡。

在以後七八天裏,麥花一直沒走,老金也一直沒上班,女人跟他足足耗一個禮拜。第二個禮拜的星期二,老金忽然接到一個電話,那電話是黃珊珊打來的。

黃珊珊從學校回來了,已經下火車,希望男人到車站去接她。老金立刻叫來一輛車,準備趕到車站去,麥花嫂發現不妙,拉開車門也跟上去。老金問:“麥花,你去幹啥?”

“接你的小情人啊?”女人説。

“你不能去!”

“為?”麥花忽閃兩下大眼問。

“姍姍看到你,會誤會的!”老金解釋道。

“誤會就誤會唄,你告訴她,咱倆復婚了!”

“可不敢!”老金差點嚇得褲子。

“那好,退一步,我做大,她做小…”麥花的臉皮很厚,堪比城牆。

“你…這不胡鬧嗎?咱倆在一塊七八天,啥都沒發生,你可別害我?”老金恐懼地警告她道,擔心麥花見到黃珊珊以後胡説八道。

“嘿嘿,我當然會實話實説,就是不下車,非要跟你一起接她不可!”女人還賴在了車上,黏上了老金。

男人沒辦法,只好衝司機擺擺手:“開車!走!”很快,汽車開到了車站,剛剛停下,老金就發現了子黃珊珊。黃珊珊穿一件裙子,披肩長髮,兩腿上是長襪,下面是一對紅皮鞋,背後拉一個小型旅行箱,猛地瞅到丈夫立刻眉開眼笑。

“金哥…這兒,我在這兒!”女人衝男人頻頻招手,老金大踏步撲過去,將子抱在了懷裏。

“姍姍,我想死你了…”

“金哥,我也想你…”倆人抱上不撒了,如果不是眾目睽睽,人多眼雜,他倆恨不得親上。

“親愛的,你咋來的?”黃珊珊鬆開男人問。

“公司裏有車,司機開車過來的。”

“那走,回家再親熱…”黃珊珊瞬間拉了丈夫的手,撲向了汽車。老金的汽車的確是公司配備的,別克君威,楊進寶有錢,每一個子公司都開始買車了。

老金在鄉里就是掛個名,很少去上班,工作仍舊以這邊的飼養場跟聯廠為主。目前,她跟素芬都是總經理,兩個人共同管理,單他的職位比素芬告一個級別,是ceo。三個多月沒見,夫重逢,再次見面當然有很多話説。

説不盡的悄悄話,道不完的相思情。可當黃珊珊猛地拉開車門的時候卻嚇一跳,因為汽車後座上還有個女人,那人正是麥花嫂。

“啊!麥花嫂,咋是你…你這是?”女人驚得差點下巴掉下來。

“嗨!姍姍,好久不見,你可算回來了,坐,別客氣啊!”麥花嫂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反而伸手將黃珊珊拽進了汽車。老金沒敢坐後面,而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黃珊珊在他背後,他聽到了女人重的呼聲。

而且從反鏡裏看到了子那張因為生氣而脹紅的臉,雖然麥花一句話也沒説,可黃珊珊明顯預料到了不妙。

麥花咋來了?自己不在的這三個月,老金到底跟她做過啥?不會是倆人同住了吧?睡了本小姐的牀,佔有了本小姐的男人。你個潑婦,真是表臉!還有臉回來!她很想轉過身,抓麥花一臉血道道,然後再罵一聲無恥賤人!可事情還沒清楚,本不好意思下手,説不定人家麥花就是來城裏瞅瞅老金,他倆沒幹別的。

如果真的幹了對不起我的事兒!妗子個腚!個腿,瞧我咋收拾這對鳥賤人!***縣城車站距離供電局家屬院只有不到五分鐘距離,黃珊珊在汽車上心裏好像推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女人一句話都不説。麥花嫂卻在旁邊喜笑顏開,滔滔不絕,一會兒問:“妹子,一路趕回來,你累不累?餓不餓?”一會兒她又説:“姍姍啊,你越來越漂亮了,衣服恁時髦,小臉蛋恁光滑,倆乃子鼓崩崩的,是不是懷上了?”黃珊珊沒辦法,只好轉身衝她僵硬地笑。好不容易回到家,老金先下車,打開後備箱將子的行李拿出來,提進了屋子裏。

黃珊珊跟麥花也下車,麥花嫂進門將孩子往沙發上一扔,讓果果自顧玩耍,捲起袖子她就下廚房做飯去了。黃珊珊伸手拉上老金,直接拽進卧室,女人咣噹一聲關上門,怒氣衝衝問:“老實代,她是咋回事兒?”

“誰?”老金問。

“麥花嫂!她為啥來了?是不是也住這兒,我不在的三個月,你倆都幹了啥?是不是摸摸大,然後大?”也難怪黃珊珊會責問,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希望第二個女人跟自己男人住在一塊的。

她不在家,野女人跟自己男人瓜田李下,乾柴烈火,難免會擦槍走火。寂寞寡婦碰上孤單光,倆人還不折騰個天翻地覆,月無光,滔滔江水奔不息?

老金尷尬一笑:“姍姍你別誤會,我跟麥花沒啥,她在村裏被人欺負,沒人幫她撐,所以來投奔我,畢竟我倆做過夫,別人不管,我不能不管吧?”黃珊珊大眼睛一瞪,怒道:“鬼扯!瞎話都不會編,就麥花這脾氣,娘娘山敢有人惹她?

就算她被人欺負了,進寶哥也會幫她出氣,哪兒輪得到你?我瞧你倆就是藕斷絲連,牽扯不斷,你就是忘不掉跟她喊炕,也忘不掉她的白乃子…”老金的瞎話本騙不了女人,黃珊珊多聰明啊?

“好吧,我承認,麥花想復婚,她要訛我,住咱家不走了…”老金沒辦法,只好説實話。

“那她住在這兒多久了?”女人又問。

“七八天了…”

“啥?都七八天了?你倆不會睡一塊了吧?你一定摸了她的乃子,親了她的嘴巴,還跟她纏了,老金你…?”黃珊珊都要氣哭了。老金趕緊接着解釋:“沒!絕對沒!姍姍,我是啥人你應該知道,從咱倆結婚那天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那你發誓!”女人説。

“好!我發誓!如果對麥花還有一點幻想,如果跟她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老金舉起三手指頭果然發誓了。老金心説:賭咒不靈,放不疼,狗曰的老天愛咋劈我就劈我吧,反正老子問心無愧。

如果説他對麥花一點留戀也沒有,那是扯淡!倆人畢竟哼哼唧唧睡了好幾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麥花曾經讓他痴,熱血沸騰,神魂盪漾,一起過子的那三年,他時時刻刻甘願為子去死。

可過去了,全過去了,從她跟洪亮私奔的那天起,倆人就斬斷青絲,形同陌路。現在的挽留完全是憐憫,同情。瞧到男人一本正經,着急冒火的樣子,黃珊珊竟然噗嗤笑了,上去捂住男人的嘴巴,説:“呸呸呸,誰要你天打雷劈?就是試探一下,瞧你急成啥了?逗你嘞!玩笑都開不得,這一點就是不如進寶哥…”原來是開玩笑,嚇死人了,老金這才拍拍怦怦亂跳的小心肝。房門一關,屋子裏就沒人了,女人一腦袋扎進男人的懷裏:“金哥,我想你,天天想你…”老金也抱上黃珊珊的肩膀跟細,説:“我也想你,每天想得睡不着…”

“快!抓緊時間,親熱一下…”女人有點迫不及待,抱上老金就親,就啃。一百多天沒男人抱,黃珊珊同樣飢渴難忍。女人結婚以後,一旦從女孩變成女人,嚐到哪方面的甜頭,就會變得罷不能,這些跟學歷無關,跟地域無關,也跟年齡無關。

誰不知道?誰不知道得勁?更何況他倆是有結婚證的,既然有證,那就放心上路駕駛,不上白不上。

老金還沒明白咋回事兒,就被子按在了牀上。男人嚇一跳,趕緊阻攔躲閃:“姍姍別,別呀,大白天的…再説麥花還在外面嘞,被她瞧見就糟了。”黃珊珊説:“瞧見就瞧見唄,咱倆是兩口子,又不是偷人養漢子…”

“你…咋變成了這樣,沒了當初的矜持,沒了那種含蓄…”

“矜持個!含蓄個!自己男人,還不啥時候都能睡!抓緊時間,速戰速決!”黃珊珊真等不到晚上了。

反正房門已經上閂,抬手一揮,嗤第一聲她拉上窗簾子,然後像一條母豹子,將男人裹纏,繼續親男人的臉,吻男人的,扯他的扣子。再次見到黃珊珊,老金同樣焦躁不已,三個月的烈火無處燃燒,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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