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特別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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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上次測驗考多少分？”

“五百二，已經超過了二本的分數線。嫂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嫂子希望你上一本，光宗耀祖，這樣才能對得起你哥，對得起咱死去的爹孃。”小蕊一邊吃，一邊跟小叔子談心。這些問題都是老生常談了，每次二孩回來，小蕊都要照原話問一遍。

“嫂子，我不想上學了…”二孩忽然不吃了，猛地抬頭瞅着小蕊。

“你説啥？為啥啊？”小蕊也不吃了，放下了飯碗。

“因為你累，我不想你這麼累，就是想幫你分擔！我想照顧你，想娶了你…”二孩説道。

“啪！”話聲未落，嫂子的巴掌已經刮在了小叔子的臉腮上，聲音特別清脆。

“你放！不上學你想幹啥？沒知識沒文化就是廢人，你知道嗎？！想跟你哥一樣沒出息？再這麼説，我就打斷你的腿！”小蕊的火山再一次爆發，身不由己了二孩一記耳光。大孩殘廢了，二孩等於是她唯一的希望。

“嫂子，你打死我吧，可你真的很累！也需要男人的幫襯，剛才你跟我哥那樣…我全看見了…”二孩抬手捂了面頰，跟嫂子犟嘴。

“你都看見了啥？我剛才在跟你哥擦身子？所以解下了他的衣服。”小蕊趕緊解釋。

“你幫我哥擦身子，需要解下自己的衣服嗎？我瞧見你摸我哥，親我哥，你還哭！”

“你…”小蕊啞口無言，心裏一陣酸楚。

她不想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更加擔心二孩往哪方面想，他還是個孩子呢。二孩的眼淚撲簌簌下，一下子跪了下去:“嫂子，我求你了，讓我回來吧，我真的不想上學了，心疼你啊，也心疼我哥…上大學不是唯一的出路，人生有好多條路可以走，我必須回來照顧你跟哥啊…”小蕊眼睛一瞪:“你給我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什麼跪？沒出息！不上學就是不行！”

“別管咋着説，我就是不上了！禮拜一不去了，我要跟你結婚，我要娶你…我要跟你做夫！幫你分擔任何的痛苦，以後你就是我的一切！”二孩犟得很，就是不起。小蕊傻呆呆瞧着小叔子，想不到他會説出這樣一番話。看來二孩長大了，真的長大了，不單單是身體，心理也在逐漸成，他啥都知道。

女人只好壓低了語氣:“二孩，嫂子配不上你，真的！你的將來一定是大學生，博士生，碩士生，就算成家，也不能娶嫂子這樣的。你應該娶個女大學生，女博士，工作在辦公室裏…”

“我不！就不！就是要娶嫂子！今天晚上我就跟你睡覺！嫂子，你把弟弟的身子要了吧，以後別折磨我哥了…”

“你…混蛋！大逆不道！”小蕊竟然開罵了。

“對！我就是大逆不道，隨你怎麼説！今晚你不跟我睡覺，就是不行！”二孩説完，一下子撲了過來，瞬間將小蕊抱上了。女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二孩的嘴巴已經親在了她的嘴上，他的初吻就那麼奉獻給了嫂子。

小蕊懵了，想不到二孩會這麼大膽，抱上就親，就吻，甘心奉獻。起初，她的第一覺，是再他一記耳光。

但是忽然，一種無盡的念從心頭升起，二孩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她？他心疼她，憐惜她，關心她，想她幸福，身邊需要的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嗎？

二孩已經從一個少年變成了男人，一米七三的個子，面容英俊，手臂也壯了，身材孔武有力。他是學校籃球場上的健將，多少女學生對他狂追不捨，可他就是不多看一眼，就是要把自己的身子留給嫂子。

小蕊的心裏有動，有釋然，有幸福，也有滿足，眼淚呼啦了下來。她無法拒絕，忘記二孩是怎麼把她推倒的，也忘記小叔子是怎麼扯下她衣服的。

上身的衣服很快被撕裂，男孩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女人到一種迅速襲來的幸福，渾身變得酥軟無力，莫名其妙順從了。二孩的手很笨拙，在小蕊的臉上繼續吻，兩手不斷揣摩女人的口，他對那兩個圓鼓鼓的東西十分貪戀。

女人的眼睛一閉，鬼使神差沒有拒絕，任憑他胡來。她聽到了二孩重的呼，也到他笨拙的兩手在她的身上不斷遊走，摸她的臉腮，脖子，鎖骨，肚子。

最後一點點蔓延到了肚臍，即將拉開她的帶，忽然，她渾身顫抖一下，猛地睜開了眼，竭力開始掙扎:“二孩，別呀！你哥，你哥還在旁邊呢，他瞧着嘞…”

“嫂子，我哥一定會同意咱倆這麼做，因為他想你幸福，不想你孤苦…哥一定會支持。”二孩的聲音在顫抖，兩手也在顫抖，動作卻迫不及待。

“不行！可你還小啊，才十七歲不到…”

“嫂子，我等不及了，你也等不及了…咱倆圓滿一回算了！”二孩瘋了，用力拉開女人的帶。

然後來解自己的衣服。小蕊卻嚎叫一聲，猛地撲過來將他推倒了，二孩沒留神，倒在了哥哥的身上。小蕊迅速爬起，捂着臉就跑，衣服也沒來得及合攏，飛快地逃出家門，衝上了大街。

她一路哭，一路着眼淚，淚水掉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小坑…＊＊＊小蕊覺得自己該死，竟然喜歡上了小叔子，還差點跟小叔子成就好事兒。

沒臉見人了，全村的人知道，還不笑掉大牙？死了算了…於是她羞愧地捂着臉奔出村子，跑向了村外的水塘，在池塘邊站立了良久。

要不要跳下去？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牽掛了。最捨不得的是楊進寶，可楊進寶好像不需要她。再就是大孩跟二孩，大孩生不如死，死了也不足惜，最可憐的是二孩，沒了嫂子該多孤苦啊？

可嫂子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你哥還沒死呢，會被人説長道短。剛才為啥會衝動，沒有反抗，還刻意跟他合，我是瘋了吧？小蕊瞅瞅天，瞅瞅地，再瞅瞅眼前的水塘跟自己的身子。

前面的水塘很深，至少三米多，下去就會淹沒頭頂。她是大西北人，不會浮水，撲騰兩下就會跟這個世界撒有那拉，以後就再也不會痛苦了。

於是，女人眼睛一閉，就要跳下去，正在這時，忽然身後傳來兩聲大喝:“小蕊，你幹啥啊？”老金跟麥花嫂不知道啥時候走過來的，一邊一個拉上了她。

“嫂子，金哥，這子…沒法過了。”小蕊嚎哭一聲撲進了麥花的懷，嚎啕大哭。

“妹子不哭，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説啊？”麥花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抱着小蕊直安。

“我熬不住了，撐不下去了，咋辦啊？嗚…”女人委屈的淚水把麥花的衣服都打濕了。

“妹子別難過，嫂子知道你心裏苦…”麥花嘆口氣，當然知道發生了啥事兒。

小蕊崩潰了唄，目前她的內心很糾結。大孩殘廢，她忙裏忙外，不但要照顧男人，到工廠上班，還要管理田地，鐵人都受不了。捨棄大孩，她捨不得，留在男人身邊只能受苦，彷徨無助，糾結不已。

“嫂子，我該咋辦，咋辦啊？”小蕊還是哭，沒有告訴麥花她哭的原因，更加不敢告訴她，小叔子剛才摸她，親她，還要跟他一起研究夫那點事兒。

“妹子啊，別難過，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實在不行就僱個人唄，僱人照顧大孩，花不了幾個錢，這樣就可以省時省力了。”麥花嫂跟小蕊出主意。

“僱人？上哪兒僱人啊？誰樂意幫着俺照顧大孩，再説不是別人的男人，也不盡心啊？”

“沒事兒的，嫂子幫你找個人，咱花錢，啊？花錢可以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俺僱人，那不成地主老財了？”小蕊問。

“對，咱就是要做地主老財，那又咋了？進寶帶着我們致富，就是要我們活的得有底氣，有尊嚴，以後咱山裏人也要僱傭保姆…”

“那好，謝謝嫂子，你來幫我找，我真的受不了…”

“行！不哭了，咱回家，回家。”麥花嫂説着，幫小蕊擦了擦眼淚。

“嫂子，我不想回，想晚上到你家，跟你一起睡…”小蕊哀求到。她真的不敢回，擔心回到家繼續被二孩抱，被小叔子纏，不是擔心二孩硬來，是擔心自己受不了…“好，今晚咱倆一塊睡，讓你金哥住新房子裏，咱倆説説知心話。”麥花牽扯了小蕊的手，走向了山神廟對面的窩棚裏。這一晚，兩個女人果然一塊住進窩棚，把老金給趕到了新房子裏。新房子就在窩棚旁邊，已經修好了，青磚綠瓦，可裏面還不能住人，因為沒裝修。

老金家的房子蓋得晚，冬天是不能裝修抹牆的，因為冬季裝修牆壁幹不透，會把牆凍裂，只能來年暖花開才能下手。窩棚裏生了火，特別暖和，麥花跟小蕊鑽一個被窩。

“嫂子，你跟金哥三更半夜不睡覺，到水塘邊溜達啥？”小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