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求啊只能乾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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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寶，你別魯莽啊。”巧玲卻一下子拉上了男人。

“別攔着我，我去拍扁他的豬腦袋，這小子最近胖了，也了…”

“別！進寶啊，狗蛋目前也就過過嘴癮，他只是説要鑽小蕊的被窩，還不是事實，你沒證據啊？真打他一頓，他還不跟你急眼？”巧玲的話不無道理，自古以來就是捉姦捉雙，捉賊拿贓，一時口舌之快，不能當真。

“那你的意思…？”楊進寶問。

“俺的意思，防患於未然，如果狗蛋真的去騷擾小蕊，咱就收拾他，沒有的話，也就算了。”巧玲提議道。

“對對對！媳婦，你真聰明，我咋恁有福氣，竟然娶了你？”楊進寶很佩服媳婦巧玲，當着爹孃的面，抱上老婆就親，吧唧…嘖嘖…然後，他一下掰上二孩的腦袋，告訴他:“這麼辦如此，如此這麼辦，狗蛋敢去你家，一定會自討苦吃…”二孩一聽眉開眼笑，衝男人豎起了大拇指:“進寶哥，你真有辦法，就這麼辦…”＊＊＊狗蛋倒黴了，他是禮拜天的晚上偷偷溜進小蕊家的。因為下午楊進寶就用摩托車把二孩送走了，到縣裏去上學。二孩一走，家裏只剩下小蕊一個人，大孩又癱瘓在炕上不能動彈。

只要撬開窗户，摸上小蕊的炕，衣服一解，嘴巴一親，乃子一摸，女人很快就會順從。他想得還美，吃過晚飯不久，就展開了行動。楊進寶讓二孩在家裏佈置了機關。

第一個機關，是一把飛弩，飛弩上搭着一利箭，目標瞄準的是雞窩的位置。第二個機關，是一把獸夾子，專門逮黑熊的那種，獸夾子同樣支在了雞窩上。

娘娘山不缺這種東西，楊招財年輕的時候特別喜歡打獵，每年的冬天，都會到山上逮野物。楊進寶十幾歲就跟着爹老子上山，對獸夾子跟弓弩非常瞭解，而且箭法百發百中。

再後來，上級下達了命令，不準濫捕濫殺，要保護野生動物，所以這些東西多年不用了。今天他全部拿出來招呼狗蛋。飛弩跟獸夾子，是楊進寶幫着二孩支起來的，他早就算好了狗蛋爬進來的落腳點。

這座老宅子是有攔馬牆的，不高，翻身就能越過去，有賊進來，選擇的第一個落腳點，一定是雞窩。狗蛋躡手躡腳，心裏美得不行。楊進寶去送二孩，晚上一定住在工地，整個山村都沒男人，豈不是天賜良機？

小蕊，你往哪兒跑，咱倆睡覺覺啊，生寶寶…趴在攔馬牆外面的草垛上，他一直沒下手，在等着小蕊寬衣解帶。等啊等，熬啊熬，小蕊吃過晚飯，刷了鍋碗，在燈下做了好久的針線活兒，女人才打個哈欠，開始睡覺。

窗户上顯出小蕊寬衣解帶的身影，初冬的衣一，女人的倩影就映在窗户上，兩個喵咪亂晃盪。秀髮再一甩，樣子更加人，狗蛋在草垛上哈喇子淌下來。最近的小蕊越來越美，越來越白，比從前大多了，一定偷喝了楊進寶飼養場的牛。

這樣的女人抱在懷裏，該多舒服啊？男人情不自，到身體發熱發脹，某部分也發熱發脹，呼氣很急促，褲子都要被頂破了。

可現在還不能下手，必須等女人睡着以後，一擊命中，要不然她掙扎呼喊咋辦？狗蛋很有心計，也很會把握機會，機會一旦來到，稍縱即逝，決不能放過。

半夜12點子夜時分，他覺得差不多了，於是從草垛爬上了攔馬牆。院牆有點高，下去會發出聲響，男人仔細一瞄，瞅到了院子裏的雞窩。

可以利用雞窩做落腳點，慢慢下去。就這樣，狗蛋順着牆頭向下出溜，右腳首先踩上了雞窩。楊進寶真是壞死了，那個獸夾子支得十分巧妙，外面瞧不出來，利用茅草覆蓋了。

狗蛋怎麼知道會有人機關？一腳正好踩獸夾子上。嘎巴！他首先聽到一陣清脆的爆響，獸夾子瞬間在他的腳脖子上合攏了。

“我的個親孃嘞…”當他意識到不妙的時候，已經晚了，獸夾子正反面十二齒牙，死死鉗上了他的腳，分別進去肌半寸多深。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還沒明白咋回事兒，噗嗤，股上又中一箭。獸夾子的機關跟弓弦是連接的，這邊打腳，那邊就股。噗嗤！利箭不偏不倚，正中狗蛋右邊的股蛋，刺進去三寸多深，在他的兩隻眼上又開一隻眼。

這下他再也受不了拉，哎呀一聲從雞窩頂上滾落在地上，打着滾嚎叫起來。

“娘啊…救命啊…誰下的機關？生兒子沒股啊！”血，順着褲腿子淌，地上紅呼呼的，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水浸透了。

狗蛋的聲音竭斯底裏，哭爹叫娘，首先驚動了屋子裏的小蕊。

“誰？”女人呼喝一聲拉亮電燈，然後趕緊穿衣服。

衣服穿好，將房門推開，小蕊大吃一驚:“哎呀狗蛋，咋是你？你來俺家幹啥？”狗蛋都要痛死了，繼續打滾，嘴巴里一個勁地解釋:“我追一條黃鼠狼，沒想到黃鼠狼跑恁家了，要逮恁家的雞，我跟黃鼠狼搏鬥，竟然中招了，小蕊姐，救命啊…”完全是胡説八道！山裏人再怎麼無聊，也不會半夜追黃鼠狼，瞎話都不會説。小蕊當然知道院子裏有機關，二孩走的時候跟她説了。女人立刻明白狗蛋是意圖不軌，打算半夜溜進她的被窩。

跳進院子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撬開窗户，爬上土炕，裹上她的身。

“狗蛋，你別胡我，老實代，你到底來俺家幹啥？”小蕊眼睛一瞪問道。

“我真的逮黃鼠狼啊…”

“逮恁娘隔壁！不説，我就不救你，你接着打滾吧…”女人説完轉身要走。

“哎呀小蕊姐，我説實話，其實我想來恁家…偷東西。”

“你想偷啥？”小蕊接着問。

“偷…人！我想跟你睡覺…”狗蛋不得不實話實説。

“那你活該！慢慢夾着吧，我才不救你嘞。”小蕊擺擺手道。

“小蕊姐，求求你了…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狗蛋只好求饒起來。小蕊慢慢靠近他，敲了敲獸夾子，彈了彈他股後面的箭桿，動一動，狗蛋的身子就顫三顫。

“俺想救你，可不知道咋着救啊，獸夾子俺不開，這箭也不敢幫你拉出來，咋辦嘞？”小蕊瞧瞧狗蛋的腳脖子，又瞅瞅他股後面的利箭道。

“那你快去叫楊進寶，全村只有他家有這東西，這東西應該是楊進寶給你的吧？”狗蛋問。

“是。”

“那楊進寶為啥給你這些？”

“跟你一樣，逮黃鼠狼啊，沒想到黃鼠狼沒夾中，卻套住一個大活人，咯咯咯…”女人笑了。

“你還笑？我都疼死了！救命啊！楊進寶你快來啊！爹！娘！救救兒子啊…”狗蛋殺豬宰羊般呼喊起來，這時候才明白，楊進寶的機關就是為他設計的。狗曰的楊進寶，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自此，狗蛋跟楊進寶結下了深仇大恨。不用請，楊進寶已經來了，半條街的羣眾都被狗蛋的嚎叫聲驚醒了。楊進寶將二孩送到學校，不到兩個小時就趕回了家，本沒在工地住。

因為他覺得狗蛋會上鈎，必須回家救人。聽到狗蛋的呼嚎，就知道這小子中招了，所以揹着藥箱子風風火火往這兒趕。

來到小蕊家的門口，看到老大一片人，好多大姑娘小媳婦在哪兒嘰嘰喳喳，議論紛紛。這些寡婦跟留守女人，都是被狗蛋的嚎叫聲驚醒的，大家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衣衫不整往外跑。

當瞅到狗蛋在小蕊家的院子裏打滾時，全明白咋回事兒了。

“死狗蛋！打死你也不屈！”

“是啊，人家大孩剛剛癱瘓，他就來欺負小寡婦，真不是東西，揍他！”

“揍一頓太便宜他了，直接移法辦！讓他戴銬子，坐班房。”看到楊進寶來，女人們趕緊閃開一條路，小蕊在裏面將院門打開了。

“進寶，你可來了，快瞅瞅狗蛋咋樣了？”小蕊心驚膽戰，女人有點暈血，還擔心出人命。教訓一下這無賴是應該的，真死他，自己也不了干係。

“哎呀，狗蛋兄弟，你這是咋了？”楊進寶故意裝糊塗嘲笑他。

“進寶救命！救命啊…”瞅到楊進寶，狗蛋等於看到了救星，知道自己死不了拉。他無比尷尬，臉紅脖子，不知道怎麼解釋。實話實説，楊進寶不但不會幫他療傷，説不定會把那支利箭拍下去，瞬間穿他個透心涼。他才不想找死嘞。

“我在家睡覺，睡着睡着，不知道咋回事兒就到這兒了，可能是…夢遊。”

“喔，你夢遊，一腳就踩獸夾子上了？還穿了股？”楊進寶問。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先救我啊，求你啊…”他只能乾嚎，痛哭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