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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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凌書恆。”此時,一名男子由內走了出來。

段玉蝶第一眼看見他就覺這名叫做“凌書恆”的男子氣勢非凡,雖然他身上穿的是到處都是一塊塊補釘的乞丐服裝,但那卻絲毫不損他不凡的氣勢,一個真正處於領導地位的人才有的氣勢。

難怪洪伯伯會堅持由他來接任幫主之位,果然不是沒理由的。

然而,眼前的陣仗卻令她不解,她再遲鈍也不會以為他們此舉是來接她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怎麼…”段玉蝶想開口問凌書恆為何和曲七那幫人在一起時,卻被曲七硬生生地打斷了。

“就是他們兩人,書恆,害死幫主的人就是他們,趕快殺了他們以幫主在天之靈。”曲七説得咬牙切齒,但眼中卻閃過一抹得意狡黠的光芒。

“你胡説!”段玉蝶喊道,她氣極了,想不到他們竟然那麼詐,做賊的喊抓賊,這實在是太可惡了!

然而沒有給她申辯的機會,凌書恆便下令道:“來人呀!把他們兩人抓起來!”雖如此,但他並沒有要立刻殺了他們。

在未見着他們時,他總是恨不得馬上手刃那兩個殺害義父的兇手,但現在見着了,卻反倒不想殺他們了。

凌書恆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反正他就是不願殺他們就對了,至於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霎時,宮齊月和段玉蝶已被團團的人牆圍在核心,宮齊月不想傷人,攬抱起段玉蝶,足下一蹬,藉輕功離開,而就在這肘,忽然眼前一花,一張大網當頭罩了下來,原來他們早有了準備了。

由七那幫人忙又使了個千斤墜,使宮齊月和段玉蝶兩人身子急速下跌,腳未着地。四周便灑來幾把白粉末,是一種令人昏藥七里香。

段玉蝶一手支着頭,神智有些渙散地道:“齊月,我…頭好暈…好暈…”眼前的景物愈來愈是模糊,最後是一片黑暗。

宮齊月也搖晃了幾下,“趕”在段玉蝶倒下之前“砰”地一聲倒下,並且很“恰巧”地剛剛好倒在段玉蝶下方,讓她跌在自己的身上。

確定他倆真的昏後,凌書恆下令先將他們關入地牢,之後,便拿着打狗離開,而背後的曲七則陰險地笑了。

陰暗的地牢中,人聲逐漸遠去,空氣中,只剩下些微的呼聲。

宮齊月睜開眼,“七步斷腸散”都未能傷到他了,這小小的“七里香”算什麼,他看看身旁的段玉蝶,心想,她也該醒了吧!

雖然“七里香”能讓人昏兩個時辰,但方才他用袖子不痕跡地捂住她的口鼻,她進去的“七里香”並不多,從剛到現在都半刻鐘了,她是該醒了才對。

只見段玉蝶的小腦袋左右轉動了幾下,“嗯——好臭哦!”她皺着眉,捂住鼻子,人還沒完全清醒,就急着批評四周的環境。

天啊!實在是受不了了,段玉蝶在心中哀叫,不願呼那“臭摸摸”的空氣,更不願自己憋死自已,最後“就近取材”地埋入他懷中。

嗯?這樣好多了,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然而,此舉卻令他這個“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還真是“物盡其用”啊!爆齊月在心裏自嘲。

“起來了。”他不得不出聲,難不成叫直任她埋在他懷裏呀?即使他很想。

“不要,臭死了。”她的聲音由他前悶悶地傳來。

“真的?你再不起來,那隻老鼠就要碰到你的腳羅!”他説的不行用嚇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見段玉蝶像只跳蚤般猛地由他身上跳了起來,緊張又害怕地朝四周不斷地瞧着,嘴裏還不忘喃喃道:“哪裏?哪裏?老鼠在哪裏?”看她驚慌成這副模樣,宮齊月險些失笑出來,憋緊笑意,他正經地道:“跑了,被你嚇跑了。”其實本就沒有老鼠,他是騙她的,但他可不會笨笨地招認,免得招來一頓打,不是怕被她打傷,而是怕她為了打他而傷了自己雙手骨折。

段玉蝶鬆了口,拍拍口不置疑地道,“還好,還好。”緊張的時刻過去了,她開始打量起四周來,“呃…這是哪裏呀?又臭又暗的。”

“是地牢。”宮齊月回答她。

“什麼?!地牢?!”段玉蝶一臉錯愕,有沒有搞錯?她是公主,堂堂大理國的公主耶?他們竟然…竟然把她關在在牢裏?!這…她快氣瘋了。

一會兒,氣憤的情緒過後,接下來就是商討目前的處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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