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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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軍所在的公司，是最近經營情況不錯的，新興大型超市“亞細亞超級市場”

“亞細亞超市”是在北京市中心一家小商店的基礎上創建起來的，雖説作為超級市場開業不算早，可是10年後，銷售額在超市業中名列前茅，規模也在首都首屈一指，銷售網點遍及全國。

它現在實行的“管理職務合同制”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地，調動職員的積極。按以往制度，一但當上經理，只要沒幹什麼壞事或出大紕漏，一般都不會被降職。而現在的這種制度，一改常規，對那些不稱職者要毫不客氣的降下來。昨天的部下，明天説不定就是自己的上司。這“管理”職務真是敷衍馬虎不得了。

“這實在是個殘酷的辦法。”這次同趙國軍一起成為部門經理的王政，下班後在通勤車裏只有他倆的時候悄悄地發起了牢騷。趙國軍同年過四十的王政往甚密，家也在同一方向。

因為年齡懸殊，兩人在職務上沒什麼對立的因素，因此，在公司絕對不可言表的牢騷，這會兒也發出來了。

“這話怎麼講？”趙國軍問。

“小趙啊，你想想，一年的合同經理期滿後，如果考核通不過，那還怎麼有臉在公司裏混？昨天還對部下發號施令，今天就要跟他們平起平坐，這叫人怎麼幹？説不定往的部下還會一躍成為自己的上司呢，身為職員豈能忍受這種屈辱。降職就等於是解僱。不，比解僱還殘酷。我沒有把握明年不被解職，誰知道能不能通過他們那套嚴格的考核！王政嘟噥着走了。那背影卻令人到他已十分疲勞，頗像個快到退休年齡的職員。

“是啊，被降職就沒法在公司裏幹了，無論如何也要通過考核這一關。”從那以後，趙國軍工作起來更是廢寢忘食，幹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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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回來這麼晚啊！”劉玲看着夜裏快10點才回到家裏的趙國軍問:“哎，你知道吧？”

“嗯？”趙國軍現出一副掃興的神態，他明明知道子嬌聲細語的意思，仍故意裝糊塗地回答。

“今天起就是安全期了。”劉玲每天都要等丈夫回來伺候他吃過飯才會睡下。那種每一次的夫生活，已經成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下班後又開了個會。”趙國軍懶洋洋地下上衣。他面對着子在眼前明明出的求歡目光，卻顯出勉為其難的那種不情願的神情。

“開會，每天是開會！”

“唔，上面考核的很嚴啊！”

“為什麼沉着臉？”

“大概是太疲倦的緣故吧！”趙國軍不耐煩地説。

對子的挑逗，趙國軍打心眼兒裏有些發憷。為了積蓄資金購買分期付款的住宅，他們商定暫時不要孩子。丈夫趙國軍自從升了經理後，對夫之間的生活有時半個月也不要求一次，即使劉玲提出要求，他也有些惰，完全沒有28歲的人常見的那種勁頭。與子之間每月有那麼兩三次就夠了，剛結婚時總是時時纏着劉玲，幾乎每天都來一兩次。因此現在這樣每月加起來只有三四次。對於一個不到30歲的女人來説，劉玲覺得她受到丈夫的愛撫也太少了。

“今天真的有點兒累，”他生怕子不悦，語氣盡量温和些。於是他強忍着就要打出的哈欠，説着“累了”就進入了卧室。

實際上，他白天在單位裏暈頭轉向地忙碌了一整天，下班後還要參加什麼研究會之類的會議，一直討論到深更半夜，晚上回到家時，早已疲憊不堪，哪有心思‮情調‬取樂。明天一大早還要上班，又不能因為“半夜”才回家第二天就可以遲到。

“瞧你，都隔快一個星期了。像你這樣年紀輕輕，不大對勁啊，莫非你在外面玩女人了不成？哼！”劉玲一臉惡相。

“你看你説的什麼呀！我現在是部門負責人，這陣子正是關鍵時刻。你以前也在這個單位工作過，應該理解我才對嘛！”

“怎麼還不進來？”已經鑽進被窩裏等他進去的劉玲仰望着趙國軍説:“我在那裏上班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忙過。天天到黑夜10點才回家，肯定有問題，不是在外面玩女人幹什麼去了？公司公司，難道你為了公司連家也沒有了嗎？公司是你的家嘍？！”

“唉，好了好了，我就來！”趙國軍把煙灰在缸裏滅之後站起身來。

到了這種地步，不論怎麼解釋她也不會理解的。同丈夫在一起工作過的子自以為最瞭解丈夫，實際上卻最不瞭解。她們總是以結婚當時的眼光來看待丈夫。

“開口工作，閉口公司，誰知道你説得是真是假。告訴你，我決不是對你過分要求。”

“我知道。”趙國軍極力辯解。不管怎麼説，子是年輕的。他在夫生活方面沒有盡到作為丈夫的責任，因為工作疲勞就置子的正當求而不顧。但是子向他提出歡要求這一點並沒有錯。趙國軍也覺得他有讓劉玲的要求得到滿足的義務。

“不，你不知道。咱們結婚才兩年，你就這樣冷落我…我本不想説你的，可你…”劉玲聲淚俱下。對年輕的子來説，遭到拒絕這本身就是個不小的打擊，更重要的是，丈夫的愛情似乎淡薄了，這使劉玲有些惶惶不安。

“知道，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怎麼會不想呢，只是有點兒累，明天還得曾經上面的會議，才剋制着自己的。”

“真的？”

“那還有假，不信就試試吧。”趙國軍強打起神。

子靠在丈夫的前，倆赤的體貼得緊緊的。她的手伸到他的‮腿雙‬中間握住了他那軟塌塌的陰莖。男女間的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的情景，説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尤其是男人。此時，趙國軍陽痿了，艱難的事業給他造成的消耗，超過了他經歷的積蓄。體的疲勞很快就能恢復，而“最年輕的經理”這一沉重的負擔變成內攻的壓力，收了他全部的力。雖然經過劉玲一陣體的摩擦，被她手中攥着的子，仍然興趣索然。

劉玲忙碌了半天，上足了勁，使盡了媚術，做足了態，仍是提不起丈夫的趣。

“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劉玲有心撒手算了，但又不甘心。

“對不起。”趙國軍向劉玲道着歉。

“難道是你討厭我了？”劉玲氣得咬着嘴背過臉去。而趙國軍有氣無力地連連解釋着説:“不是”在最後實在無計可施時，劉玲急得白了趙國軍一眼，調轉腦袋。她張開了嘴巴一下子咬住了他的陰莖。

“咬下來你這沒有用的死蔫！”劉玲吐着趙國軍的陰莖，狐媚蕩的瞟了他一眼，低下頭去繼續含住他的陰莖着，一陣緊似一陣的含起來。

趙國軍的陰莖經過子一陣舐後，不由得一陣陣心猿意馬神志盪漾，再看着眼前橫陳在自己懷裏的峯，溝以及黑森森的陰地帶。它正在一張一合的扇動着，並且有一股灰白的愛，從她的裏慢慢地往外着。趙國軍便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攬住了豐滿的女，另一隻手猛地了進去。在深入到陰道深處時還摳着她的裏面。劉玲股一夾，部一陣狂亂的扭動，鼻腔中連聲“哼哼…”呻出來。趙國軍陷落於子的種種挑逗，陰莖竟然昂頭吐舌起來。他的心跳速度也明顯增快。他瘋狂地將她按在身體下面，要好好地她一番。

劉玲早已等的不耐煩了，她温順地伸展兩條大腿仰躺在他的兩股之間。她抬高起自己的部，將她那滿是愛的口兒，對準了他起來的子。她用左手牽引着他的巨大硬的陰莖，並用右手撥開了自己的兩片陰。藉着她愛已經溢得一塌糊塗的陰部的潤滑，趙國軍的男順暢的滑陷進去。她的兩手同時放開。劉玲開始搖晃起肢，擺起股，前後擺動了幾下，部猛地上拋，便聽見“撲哧”的一聲，已經把丈夫那一硬的陰莖整個含入了她的裏面，同時她嘴裏發出一聲深長的“唔…”聲。

既滿足又快的一聲“唔”過後，她伏身撐牀，面對着丈夫，大股瘋狂地上下進退起來…趙國軍看着子的這番舉動，如坐定的老僧那樣，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地任憑劉玲在他身體下起伏…子搖晃不休，張口吐舌，氣如牛…一陣緊張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晃動作後，劉玲已大汗淋漓，披頭散髮，鼻中還夾雜着呻聲。她完全成了一隻餓瘋了的雌虎。在這些動作之中，並沒有得到她的理想中的刺，主要的原因是沒有趙國軍的配合。

趙國軍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劉玲的情緒以後會哄好的，而公司可含糊不得。----我究竟是在為什麼賣命？-----沒等腦海裏出現這個疑問，趙國軍便酣然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