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被反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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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時候,海老大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吃驚的發現自己的身邊竟然睡着一個男人,而且衣衫凌亂,膛
,鼻息間還發出陣陣鼾聲。
開自己身上的被子,又是一驚,自己竟然
着上身,連內衣都沒有穿。
“啊!”海老大不可避免的一聲尖叫,也驚醒了還在那裏酣睡的時遠。
“怎麼了?”他還以為這悍妞又出了什麼意外情況,睜開眼卻看見海老大緊緊的把被子抱在前,惡狠狠的瞪着自己。
“你,你昨晚上對我做了什麼?”海老大眼裏快要冒出火來了。
時遠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愣了半天這才知道這妞在想什麼。
“你説我對你做了什麼?咱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你説還能做什麼?”時遠這時候居然想逗逗這妞,看這妞會是什麼反應。
“你…”海老大沒想到這傢伙承認的這麼快,心裏擔心的一切一下子在他這裏得到了證實。自己保持了二十年的貞潔,竟然被這個傢伙給奪走了?
“我要殺了你!”海老大一翻身便從枕頭下摸出了那把手槍。
靠,來真的呀!時遠這下傻了眼,本想逗逗這悍妞,看看這悍妞的反應,誰知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人家直接要命呀!
“姑,我就是嘴賤,胡咧咧兩句。你還真信呀!快把槍收起,那玩意走火了可不好玩。”時遠哭喪着臉哀求道,心裏這個委屈呀,早知道會是這樣,還不如上午把這妞給法辦了,也不枉這冤死一場。
“你放!你睡在我身邊沒動我誰信呀?而且…”海老大怎麼會相信呢。
“而且什麼?”
“而且你衣服亂成那樣,肯定是對我做了什麼。”時遠淚都快出來了:“姑
呀,我這衣服亂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嗎?還不是你在我身上亂tian亂摸,還把我衣服撕開,我至於這麼狼狽嗎?”
“放!你以為你是香餑餑,我怎麼會…”海老大臉氣的漲紅,她當然不會想到自己燒的昏
時,因為乾渴難忍所作出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時遠真有點有理説不清了,有句話説得好,叫什麼?秀才遇到兵?不是,女人上下都是嘴,好像就是這樣吧,反正理永遠都站在女人那邊。大家別想歪了,鎖喉沒有大家想象的那樣猥瑣。
“拜託美女,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要是對你用強,怎麼我的衣服反倒被你撕成這樣?身上還都是你的口紅。”時遠到處尋找着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誰知道你的衣服到底是誰撕的,誰説你身上是我的口紅…”海老大話雖然還是這樣説,但總歸有點心虛了。
“得,是我自,我自己撕的好了吧?就連這口紅也是我自己抹在嘴上然後自己親的好不好?你説我怎麼這麼變態?”時遠無可奈何地説。
“你,你就是變態!”海老大雖然明知道他説的這個本無法成立,但還是在硬撐着。
“是是,我變態,我一直變態,我超級變態,我變態的對你做壞事都不用褲子,連你的褲子都不用
。”
“你…”海老大啞口無言了,是呀,自己的褲子好像完完整整的穿在自己身上的,看這傢伙上身雖然凌亂,但褲子也是穿的很整齊。這樣説他對自己做了什麼,恐怕怎麼也沒人相信。
“那,我的背心呢?”海老大還不死心。
時遠徹底要瘋了,這妞睡一覺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好像自己沒有對她做什麼真的有點説不過去似的。
“我的姑呀,你真的燒糊塗了?你傷在背上,我不把你背心
了怎麼幫你取子彈?又怎麼幫你包紮傷口?”海老大愣了一下,半天沒有再説什麼,槍口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天哪!真累死我了。時遠伸手在自己額頭擦了一下,竟然是滿手的汗水。
的,真實在是個是非之地,時遠真心懊悔昨晚上為什麼就躺在這牀上睡着了呢,正想走出去,海老大開口了。
“謝謝你。”聲音低的幾乎讓人聽不見。
這一刻時遠真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了,居然能從這不講理的妞嘴裏聽到謝謝兩個字,太意外了。
“謝謝就不用了,還不如説聲對不起更讓人能夠接受。”
“你…”這下輪到海老大無語了,這什麼人呀,對他説聲謝謝難道還不能説明問題嗎?但想從海老大嘴裏説出對不起實在有些困難。
好在時遠也就是説説,並沒有真的打算從這刁蠻的妞嘴裏聽到對不起這幾個字,既然自己不用蒙受這不白之冤了,又何必糾纏於那些字眼呢?一扭身出了卧室。
“你要去哪裏?”海老大的聲音居然很急迫。
“找吃的呀,你難道不餓嗎?”自從從商場逃命回來,到現在已經快一天一夜了,還沒有吃一點東西,對於時遠這個大胃王來説實在有點匪夷所思。現在看到海老大甦醒過來,看起來沒有什麼危險了,自己的肚子也開始抗議了。
海老大也這才覺得自己有些餓了,於是不再説什麼。
“美女,你多長時間沒做飯了?”時遠看着空蕩蕩的冰箱皺起了眉頭。
“我也記不得了。”海老大抱歉地説,她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下過廚房了。印象中好像這幾個月她都一直在不停的與人爭鬥,這個家連這次也就是回來四五次,哪裏顧得上做飯?
時遠翻騰了半天,最後嘟囔了兩句,就要出去。
“你去哪裏?”海老大急忙問道。
時遠好像沒有聽見她的問話,匆忙拉上門出去了。
他去了哪裏?還會不會回來?海老大躺在牀上胡思亂想着,竟然有點心煩意燥,從牀上爬起來,套了件寬鬆的衣衫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最後竟然站在窗户前,焦急的看着樓下,希望能看到那個身影,但天已晚,樓下的燈光並不明亮。
“篤篤”幾聲敲門聲,海老大急忙走過去打開了門,正是時遠,一隻手提了一個快餐袋,裏邊放了幾個白的快餐盒。另一隻手裏則提着滿滿一袋的蔬菜。
原來是去買菜了,海老大心裏莫名一陣輕鬆。
“你回來了?”剛問完,臉上就又恢復了自己原有的冰冷。
“當然回來了,買點飯難道要幾年,那不把你餓死了?”時遠並沒有注意她的反應,自顧自地説:“狼狽死了,你這裏有沒有男人衣服?的,剛才揹着一身血去買東西,差點把人給嚇死。”海老大這才注意到這傢伙還是一身血跡,可以想象得到飯店裏的小姐們看到一個染着鮮紅血跡的男人闖進來,然後站在面前會是怎樣的反應,她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女子的尖叫和驚恐的眼神。
但海老大這裏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呢,在櫃子裏找了半天,最後無奈的對時遠説:“衣服都在這裏了,你自己找吧。”第一次面對女人的衣櫃,時遠竟然發現女人的櫃子和男人好像沒有什麼區別,海老大櫃子裏邊盡是一些黑的衣服,像她身上穿着的這麼
妖嬈的衣服,還真是有點稀缺。
皺着眉頭找了半天,無意間瞥見邊上掛着的黑bra,扭過臉來對海老大曖昧的一笑。海老大頓時想起這傢伙在內衣店裏對自己説的那句自己適合穿紫
的言論,頓時臉皮又是一繃。
“對了,我給你買的內衣你可以試試,比黑適合你。”兩個人看來想的是一件事。
“滾!”找了半天,最後時遠很無奈的找出一件襯衣,海老大買回來後就從沒有穿過,有點寬。但穿在這傢伙身上卻成了緊身衣,身上肌被緊緊地繃着,曲線盡
。
算了,湊活着吧,雖然緊繃繃的有點難受,但總比穿一身血衣強得多。
從袋子裏掏出幾個快餐盒,兩個人坐在對面開始用餐,時遠都有點佩服海老大了。這個妞剛受過重傷,上午還昏成那樣,現在竟然看起來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雖然還不能有特別大的動作,但自理起來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了。這實在無法想象要是換了歐陽媛會是什麼狀況,其實也可以理解,歐陽媛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就是一點
冒咳嗽估計按照家庭慣例都得在醫院住上幾天,更別説中槍了。而海老大畢竟是整天在刀槍下度
的,自身的素質決定一切。
吃飯時,這次輪到時遠吃驚了。
他一直以為,狼虎嚥就是男人的代名詞,但看了海老大的吃相,他才深切體會什麼叫誰説女子不如男!也許是餓了一天一夜的緣故,海老大看見桌上的飯菜,就好像一頭餓狼一般,一頭紮在桌子上就再也沒有起來。時遠嗔目結舌的坐在那裏,看着海老大風捲殘雲般的將一個個飯盒清掃個乾乾淨淨,最後當她把目光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份飯上時,這才如夢初醒般的抱緊了自己的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