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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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下面人背後常叫我"地雷頭頭"。

隱形粉在消氧水的化學作用下,會化成白煙消失,如同雪在陽光下會消融一樣。

偽裝褪去,我的秘密任務成了白紙黑字,醒目而莊嚴地看着所長大人,看得所長神情陡然變得莊重十分。

他問我要多少人,我伸出一個指頭説:"就一個。

"

"就一個?"他又問道,"有什麼具體要求嗎?"我説:"首先必須是一個在數學科學研究中有突出建樹的專家。

第17節:最殘酷的職業"他掏出筆來記錄,一邊喃喃着:"必須是個數學家,這是一。

"我説:"那麼,二是要懂俄文,最好是在那邊留過學的。

"他説:"要懂俄文…還有嗎?"我説:"政治上要絕對可靠。

"他説:"這是三,四呢?"我説:"年齡不要太大,最好是中青年,單身漢更好。

"他説:"這是四,五呢?"我説:"沒有了。

"他問:"就這些?"我説:"就這些。

"他説:"總共四條,只要一個人。

"我説:"是的,但我希望你能多提供一些候選人。

"他問:"大致要多少?"我説:"難道你有很多?"他説:"十幾個還是有的。

"我説:"那讓我都見見他們吧。

"他問:"什麼時候?"我説:"儘快。

"他説:"最快也要明天了。

"我説:"你晚上就去落實人員,通知到人頭。

明天上午8點半,我在這裏恭候各位光臨。

"也許是我過於嚴肅了,也許是他過於緊張了,我們的談話充滿公事公幹的味道,沒有廢話,沒有幽默,沒有輕鬆,沒有客套,以至他走的時候,我們連個再見都沒有道。

04第二天早上,我吃完早飯,從餐廳回來,看到隔壁保安的房間裏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王所長,另一個沒見過。

王所長給我們作介紹,我知道他就是候選人之一,便單獨帶他去了自己房間。

然後陸續有人出現在我房間,到第二天下午,已先後有12人(其中兩名女),或自己來,或被人帶到我房間,來與我見面。

這些人中,只有三位同志在我房間逗留的時間是超過5分鐘的。

就是説,來人中多數人在我房間停留的時間是短暫的,只有幾分鐘而已。

比如我剛才説到的那位,王所長親自領來的那位,事後所長告訴我説,他以為這是最可能被我選中的,所以他安排他第一個來,還親自帶來。

但事實上,他跟我進房間後,我們連一句話都沒説,我僅僅是明裏暗裏地多看了他幾眼,就請他走了。

為什麼?所有人都這麼問我。

是這樣的,當時我進房間後,有意擺出一言不發、傲慢的樣子,我這其實是在測試他的心理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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