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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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永貞那一踢踢空,也不慌亂,他立掌如刀,擋住謝四肘尖時,卻變刀為抓,謝四想要使力之際,肘尖的受力處卻空空蕩蕩,重心不往前一跌。
這便是道家心法的秒處,隨時可以變實為虛,也可變虛為實,虛實之間的轉換令人難以捉摸。
謝四同樣也不慌亂,就藉着前衝之勢,猛地一躍,右腿膝蓋在空中彎曲,頂向馬永貞的部。馬永貞稍一側身,便躲過了他的膝撞,不過,對此謝四早就料到,已備有後招,膝蓋在空中突然伸展,小腿一彈,腳尖勾向馬永貞的下巴。馬永貞腳下的步伐再次一轉,有如行雲
水,另一隻手輕輕在謝四腳後跟一託。
謝四身不由己地從空中飛了出去,他並未摔倒在地,而是抓住了一架擺放在米包上的竹梯。他腳在米包上一點,迴轉身來,就這樣撐着竹梯,朝馬永貞蕩去。
在即將盪到馬永貞身前之際,他鬆開竹梯,飛在空中,腿雙屈膝,收在腹間,一招雙風貫耳,雙手手指並在一起,啄向馬永貞的太陽,馬永貞稍稍後退,然而,謝四這一招只是虛招,他身子突然後仰,其中一條腿往前一彈,趁馬永貞步伐未穩,疾奔他的面門而去。
馬永貞一見無法躲閃,只好匆忙伸手,託着謝四的腳後跟,這一阻,謝四的腳尖離他面門約有兩寸之後就無法再往前了。
然而,噌地一聲,從謝四的鞋尖處,突然彈出一把明晃晃的利刃,錯不及防之下,馬永貞使勁地把頭往旁一甩,終究沒能完全躲過去,那把小刀帶着一溜血光貼着他的臉頰飛了過去,紮在一個米包上,出在外的那兩分在微微顫抖,一些白
的米粒隨着那縫隙沙沙地往外
着。
許文強的臉一陣鐵青,周身散發出難以壓抑的殺氣,令他身旁的人都不往後退了半步。
馬永貞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摸着自己臉上的傷口,攤手一看,鮮紅的血染紅了手掌,臉上的傷口處仍然有血在慢慢出,還好,由於躲閃及時,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並無大礙。相比之下,謝四的臉就顯得沮喪多了,就像受傷的人是他一樣。
自己使出了渾身解數,對眼前這個人,仍然沒有辦法,對死去的徐老大發下的誓,實現的希望是越來越渺茫了!
既然如此,就死戰到底吧!人,除死之外,並無大事。
於是,他怪叫着向馬永貞撲來,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
謝四的招數已然失去了章法,招招毒辣,以命博命,完全不顧及防守,在最開始那一階段,馬永貞應付得還很吃力,不過,習慣了他的這種打法後,馬永貞的反擊就變得凌厲起來,謝四連連中招,如非他抱着必死之心,早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謝四嘴角含着血絲,再一次搖晃着從地上爬起來,馬永貞和前幾次一樣,原地站着,沒有搶先攻擊的意思。
謝四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他手扶着米包,這才站穩。
“老四,算了,不要打了,格老子,你龜兒都這樣了,徐老三不會怪你的!”樓上觀戰的黑豹忍不住出聲勸止,情急之下,連家鄉話都鑽了出來。
謝四充耳不聞,或者,他本就沒有聽見吧?
他搖搖晃晃,鼓起最後的力氣,向着眼中那朦朧的影子行去,汗水濕了他的眼,腳如灌鉛一般沉重,已經到了極限吧!
他笑了起來,不知從哪裏生出一股力量來,他加快了步子,向着視線中那個不停搖晃着的人影撲去。
馬永貞輕輕一讓,謝四從他身邊跌跌撞撞地衝過,向着米包衝去。
終於,再次倒下,米包如同一座山向他來,有什麼閃着光朝他
近,哦!原來是自己安在鞋裏的暗器,此刻,正紮在米包上,那鋒鋭的寒光越來越亮,越來越近,瞬息之間,
近了眼球,他心裏不由一陣苦笑,死在自己的暗器上面,這樣的死法也還不錯。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哪個傢伙説的,説得真他媽極了!
他閉上了眼睛。
然而,死神並沒有響應他的召喚,閉目之後,想象中的痛苦卻許久沒有來臨,他睜開眼,那塊刀片仍在自己的眼前,離自己的眼球也就兩分,然而,這個距離在慢慢拉長,在一股大力的作用下,他緩慢往後退着。
在關鍵的時刻,馬永貞抓住了他的衣領,救了他的命。
“為什麼要救我!”
“你説過,你輸了,就要終生奉我為主,我不想失去一個小弟!”
“你不怕,以後我暗算你!”
“有什麼好怕的!既然已經決定走這條路了,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謝四坐在地上,背靠着米包,馬永貞站在他身前,燈光搖晃着,他們的影子同樣在搖晃。
(兄弟們,這場決鬥寫得太辛苦了,不好之處,請見諒,不管好不好,看在我辛苦的份上,請多多砸票!另外,本書正在進行簽約,所以絕不會太監,請收藏!多多支持!為了許文強,特地抱拳作揖。另,祝大家十一長假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