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情奈何花濺淚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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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情,奈何花濺淚(9)“算是吧,你可以這樣認為。”茹暮似乎説得上癮了,但她明白,這樣的話不僅僅是在提醒魏廷,也是在提醒她自己“我説,我想忠於自己心中的那個人,你能明白嗎?”

“如果你心中的那個人沒有你了呢?”不知為何,魏廷忽然對茹暮萌生了憐憫之心,一個可以對愛如此執着的女子,卻得不到心愛之人的情,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沒有我,那又如何?只要我有他就好。”説話時,茹暮的臉上浮現起淡淡的笑容,滿是淒涼,看上去彷彿是侵了一層寒涼的白霜。

“我説過,不會勉強你,直到有一天,你能全心全意的接受我。”魏廷目光如炬,炙熱的火焰在嘗試着温暖已然凍僵的茹暮“我有的是時間去擊退你心中的人。”

“為什麼?”茹暮偷偷的用手在自己的腿上用力的擰了一下,叫疼痛喚醒自己。她怕了,怕有一天,真的會失在魏廷的眼眸中。現實,是何等的殘酷?她又怎可以叫魏廷越陷越深?

魏廷搖了搖頭,目光依舊炙熱“沒有理由。”停頓了片刻“如果硬要一個理由,那便是我選擇了你。”還能如何做呢?茹暮緩慢的閉上了眼,眼前是一片黝黑,這時,她才覺原來自己是畏懼黑暗的,不,是這片黑暗帶給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到底該怎樣做?算來還有七個多月的時間,她早已陷入了被動的局面,全盤棋局中只是一顆隨時都可能被犧牲掉的棋子,生死不由自己。

“如果,你的等待是沒有結果的,你會給我一個出路嗎?”

“不,我不會放你走,你是我的。”同樣的不經考慮,很符合魏廷的做事風格,他不會鬆開茹暮的,只有她在,他才有機會。

天意人,也不過如此。茹暮把酒杯中的酒水倒在了桌子上,就見透明的酒水沿着桌沿淌了下來,滴落在地上,潤濕了一片石板路。

“我就像這酒水,想走的時候,你是留不住的。”的確,廣義王府關不住她,她不是囚在鳥籠裏的金絲雀,只要展開翅膀,便能迴歸到屬於她的藍天上。

魏廷拿起酒杯,接住了一些還在的酒水,放到了茹暮面前“我不能留住你的心,但是我能留住你的人,就像是酒杯中的半盞酒。”恐怕到時候出現在你面前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甚至你會恨不得踹上兩腳。茹暮悲觀的想,倒是有些認命,好吧,既然你想留我,加上我也沒有選擇的權力,那我們就這樣吧,只有七個多月的時間了,我就努力嘗試叫你放棄…這是我們的命運,仇人之間,不能談愛,沒有資格,也沒有可能。

“你沉默的樣子好美。”魏廷忍不住誇讚起茹暮來,説着,他把剛才問過的話,又問了一遍“你可知道四弟身邊的女子是誰嗎?”話中似乎暗示着他的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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