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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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龍回想起，好像是在初一下學期時，有一天文龍熬了一些蜂糖，熬得太多了，帶到班上，分給大家吃。次伊竹帶了原裝的意大利咖啡糖來，作為給文龍的還禮，並且希望還吃到文龍做的零食。文龍後來又做了餅乾、果脯，而伊竹也帶了許多很高檔的零食和他換。到了初三，伊竹開始親手做零食帶到學校來和文龍換了。而進了高中，他們還是這樣的好朋友關係，不過文龍有了女友以後做零食就少了，因為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做愛了。

伊竹繼續説:“我以為那樣就已經可以算是一種朦朧的男女往了呢，也覺得上大學之前做到這樣就可以了。沒想到到高中以後你才認識的女孩居然成了你的女朋友，和你同居，還天天做愛。她和你同居是沒錯的吧？”文龍説:“沒錯，我和她在同居。和你的不算往。”伊竹説:“我不甘心，我也要和你做愛。你把我吃掉，好不好？”文龍説:“不行，我不能對英純不好。再説你這麼漂亮，學習又好，家裏又有錢，格又很討人喜歡，你完全可以找個更好的。我是單親家庭，家裏也沒錢。”伊竹帶着哭腔説:“我不要別人，我只要你。你知道嗎？我在小學和初中一直試着朋友，可是每一次了朋友之後，朋友都希望我來付賬，或者向我借錢，因為我比她們有錢。每次這樣之後，我就會和那個朋友絕。可是你就沒有和我談過錢的事情。你的手巧，我一直很仰慕你，初三時我第一次試着自己烤餅乾，給你吃的時候我心跳得好厲害，那個並不好吃，可是不管是很貴的買來的，還是我做的不好吃的，你都很開心地吃了，還教我怎麼更好的零食做法。”文龍説:“我們換零食吃的時候並不多吧。”伊竹説:“每一次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都用不同顏的筆寫在記裏呢。還有後來，初三下的時候，你有兩次來找我借筆記，我都借給你了，我都記得。”文龍説:“有過嗎？我不記得了。”伊竹説:“你還回的筆記本，現在我也用心保存，高中以後每天想你想得越厲害，甚至開始每天抱着這兩本筆記本睡覺和手呢。”

“手”這個詞讓她突然閉嘴，咬住嘴。她在衝動中把少女的大秘密説出來了。

這時，旁邊有個討厭的聲音説話了:“青期不要手過度，更不應該用班上同學作為手時的妄想對象。”果然是愛彤老師。

文龍退後了一步。伊竹站在原地，沒有退後，咬着嘴，盯着愛彤老師。

愛彤老師説:“文龍，我一直在監視你呢，怎麼換了個女孩子？你移情別戀了？”文龍生氣地説:“我一直是和英純好的，與伊竹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伊竹咬着嘴，也説:“我只是想幫助文龍補習功課。文龍住院期間功課落下了。難道我幫幫他都不可以嗎？”愛彤老師説:“你幫別人可以，但是幫文龍不可以。文龍在早戀方面行為太惡劣了。”文龍説:“愛彤老師你就是要和我作對是不是？”愛彤老師冷笑説:“你心裏明白就好，説出來就沒意思了。”文龍説:“那也和伊竹無關。”伊竹每聽到他為她開一次，臉就白了一分。

愛彤説:“伊竹你不想被我找麻煩的話，最好離文龍遠一點。”伊竹看着愛彤老師，深一口氣，説:“愛彤老師我要去教室，你別擋我的路。”用肩膀擠開愛彤老師，往教室去了。

文龍回到教室，看到伊竹在她自己的座位上玩手機，沒有在看他，反而鬆了一口氣，不用擔心三角戀愛了。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收到了伊竹的短信。

伊竹的短信是約文龍在咖啡館裏會面。這個咖啡館在離學校有公車一站地的地方，很高檔。文龍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場所，數了數錢包裏的錢，硬着頭皮進去了。

文龍在裏面很深的地方找到了伊竹。他一坐下，伊竹就説:“服務生，來一杯剛才説的新品卡布奇諾。”文龍擔心地説:“這杯咖啡多少錢？”伊竹説:“錢我已經先付了。”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咖啡來了。侍者走了以後，伊竹説:“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再考慮一下。”文龍説:“不行，我不會考慮的，我不能離開英純。”伊竹説:“不需要你離開英純，只要和我好就可以。”文龍説:“不行。”伊竹説:“只是做炮友也可以。”文龍説:“不行。”伊竹説:“只讓你我一次，做我第一個男人，給我開苞就可以。”文龍説:“不行。”伊竹説:“讓我含一次你的雞巴，喝一次你的。”文龍説:“不行。”伊竹説:“讓我喝一次你的。”文龍下巴落下，説:“這你也願意？”伊竹眼睛亮晶晶，滿懷希望地説:“那就是可以了？”文龍説:“不行。我比你先受不了。”伊竹站起來，掀起裙子，出沒有穿內褲的陰，説:“就在這裏，你用手指把我的‮女處‬膜破好不好，舉手之勞，你就可以安一個女孩子一輩子。”文龍説:“不行。”伊竹低頭説:“那你再送我一些零食好不好，容易保存的零食，以後我用這些零食來手。”文龍説:“好吧，本來我也打算送給你零食的，不過我最近都很忙，不一定什麼時候才有時間做零食。”伊竹沒有再説話。文龍等了五分鐘，伊竹一直低着頭。文龍起身走了。兩人都沒有再説一句話。

文龍知道這件事還沒有完，伊竹不是個願意放棄的女孩，他還記得她連續嘗試半年學做蛋糕終於成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