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神魂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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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凡緩緩睜開眼,避免陽光的刺痛,從陰陽空間出來後,恍若隔世。他生怕剛才的一切只是做夢,好在體內元氣鼓盪,血動,開脈一段巔峯的氣息顯無疑,真真實實。

奇怪的是,在他的魂海之中,一枚陰陽神錢如太陽東昇西落,正以玄奧的規律運行。

魂海是人體內最虛無縹緲的地方,就像大海,裏面住着人的神魂,是個虛無的世界,容納不了外物。

但是,但陰陽神錢好像可以在實體和虛體之間轉換,彷彿與他的魂海融為一體。他想起了那句話:繼承吾的意志,掌控萬古神力。

“難道陰陽神錢,已經由我繼承,受我掌控了嗎?”沈凡喃喃道。

虛空有水波狀的神紋,漆黑的大地軟軟的,像是泥沼,幾丈的空間不大不小,正好容納神魂,隨着他的心念,白虛空蕩漾,開碑掌元紋再次浮現,不停變換,不斷推演…

外界,他的本體與神魂幾乎是同步在修煉,大成的開碑掌將他的氣勢推至巔峯,每一掌轟出,加持了兩千斤的力量,就如風箱鼓動,呼呼作響。

開碑掌凌空擊出,恰好對準了從隔壁院子飛來的蜂,眼看就要將它拍碎,心神突然一動,奇異的一幕出現了:蜂飛似乎放大了無數倍,他看到了黃褐的密,漆質的觸角,橢圓的複眼,淡黃的尾後針…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

他似乎知道蜂即將飛去的方向,空中一旋,輕而易舉的避過,穩穩的落在了一旁,滿臉的驚,好像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怎麼可能!我的神魂竟有穿虛幻本質的本事!”他語無倫次,一時間不能接受這種改變。

他晃了晃腦袋,以為是錯覺,再次放開神魂,又發現一隻在地上爬的螞蟻,壯的蟻腿,長長的觸角,整個渺小的身軀,被他隔着極遠的距離,看了個通透,彷彿放大了無數倍。

沒錯,就是這種覺!難道神魂有眼嗎?

他知道,這絕對是陰陽神錢帶來的變化,他從未聽説過,神魂能有這般妙用!

傳説有強者的神魂能夠產生魂力,但那也只是提升知能力,並不像他這樣,如同長了神眼,能夠勘破虛妄!

“有陰陽神錢推演陰陽元紋,所有的武技、功法都能在短時間內悟通,比之那些悟絕佳的天才絲毫不差,這樣一來,修煉的速度定然倍增。若是配合魂眼,戰鬥之時,將能搶佔先機!”沈凡盤坐在修煉是,呼急促起來,陰陽神錢讓他看到了希望,彷彿一條光明的武道之路已經開啓。

“郭藥師,張強,那些瞧不起我、當我廢材的人,從今天開始,我會將你們一一踩在腳下!”他握緊拳頭,似乎看到了成為絕世強者的那一天。

金陽遍灑,從破爛的窗户中斜過來,暖洋洋的,沈凡舒展筋骨,神旺盛。

“沈凡,大事不好了!”一個肥得像個球的弟子從遠處“滾”了過來。

“金胖子,有事?”沈凡看着滿頭大汗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的覺。

他資質差,外院很多弟子都疏離他,只有金胖子,資質比他稍微好一點,或許是同病相憐,他們走的比較近,有什麼事,金胖子也會和他通氣。

金胖子衝到他面前,息道:“沈凡,張強那隻狗將你偷他丹藥的事捅到教務堂去了,要你七後去教務堂辯罪,若是辯不了,就要將你逐出學院!”辯罪!

沈凡臉大變,政務堂不是個好地方,一旦去了,很難出來。

辯罪便如普通老百姓打官司,不同的是,黑水學院又分武辯和文辯。

文辯便是尋找證據,證明自己無罪,這一點他無論如何也鬥不過背景深厚的張強。

武辯,便是不論對錯,以武力決勝負。

沈凡目光閃動,神情間有煞氣隱現。張強的行為,簡直是要將他往絕路

“文辯是辯不過的,只能選擇武辯。如今有陰陽神錢相助,武辯還有機會。”沈凡壓抑住怒氣道:“金胖子,你先去講武堂吧,我整理一下就來。”

“沈凡,你好自為之啊。”金胖子不多説,他勢單力薄,幫不上沈凡,能夠在第一時間通氣,已經是很講義氣了。

沈凡整理好房間,氣沖沖的奔向遠講武堂,這個時候,張強應該在講武堂,準備學習元紋。

講武堂中,某個陰暗的角落,張強和某女子湊在一起,正在甜言語,情正濃。

他生得英俊,就是臉蒼白,比秋霜還要白,白得都能看到皮下細細的青筋,定是夜縱慾過度所致。

“蓮兒已經到了開脈一段巔峯了,很快就要突破到開脈二段,強哥,要不是你的衝脈丹,蓮兒還不知何時才能進階二段,只是…”名叫蓮兒的女子是個美人坯子,此時被張強挑逗得滿臉通紅。

“只是什麼?”

“只是你將衝脈丹給了我,你如何向張伯父代,畢竟這衝脈丹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他要是知道你將衝脈丹給了我,不僅會打你,還會扒了我的皮!”蓮兒怯生生道。

張強聽到蓮兒談及他父親,臉微變,旋即又陰冷冷的道:“此事你放心,我自有手段。昨天,我就嫁禍沈凡那個廢材,説他偷了我的衝脈丹,嘿嘿,不僅如此,我還將此事告到了政務堂!”

“強哥,你真厲害!這樣,伯父就不會怪罪你我了…而且捅到政務堂,那廢材定要被逐出學院,以後更沒人知道了,簡直是一箭雙鵰呢。”蓮兒身子變軟,幾乎躺在了張強的懷裏。

張強資質一般,進入內院是沒有希望的,所以他乾脆放棄了修煉,沉於玩樂。

他喜歡整天帶着一大幫狗腿子欺負一些資質差、但勤修苦練的人,他認為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和他作對,所以要打壓,要讓那些人比他還不如。

“可那個廢材一旦在政務通堂辯罪成功了怎麼辦?”蓮兒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擔心道。

“他不會成功的,我三叔是那裏的管事。”張強姦笑道:“再説,通報政務堂只是為了應付我父親,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去政務堂的,昨天已經廢了他七肋骨,接下來,嘿嘿…”他話還沒説完,原本菜市場般的講武堂,忽然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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