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每天累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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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會玩…找刺都找出花樣來了…喜歡看自己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做愛不説，還挑了個澡堂子在澡堂子裏讓自己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做愛…讓我們這些老頭子飽了眼福…”老頭的話讓我腳下一踉蹌，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地！這老頭腦開的太大了吧？什麼跟什麼啊？我和遠坂凜真的不是男女朋友，我也真的不是那種喜歡看自己女朋友和別的男人上牀的牛頭人啊！我內心化身咆哮帝咆哮吐槽，表面卻假裝沒聽見老頭的話，抱着遠坂凜走到淋浴隔間，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讓遠坂凜坐在我腿上，打開淋浴準備給遠坂凜清洗身子。

臭作可是直接在遠坂凜陰道里的，如果不趕快把遠坂凜陰道里的沖洗掉，萬一遠坂凜懷孕了可就麻煩了，遠坂凜赤的身子上佈滿了烈愛之後的細密汗珠，摸上去光滑的就像是個瓷娃娃。

我壓住心地泛起的旎慾望，試了試淋浴水温，用淋浴簡單沖洗了一下遠坂凜的身體，然後費力的分開遠坂凜的腿，把淋浴噴頭對準遠坂凜的陰户。

遠坂凜嬌小的身體輕飄飄的，我彷彿覺不到她的重量，分開遠坂凜的腿，幾乎毫不費力，可遏制住我的浴火，卻費盡了我的力氣。

在淋浴的沖洗下，遠坂凜紅腫的陰無意識的翕張着，好像在嚮往發出邀請，看得我呼急促，滿臉通紅。

沖洗了十多秒鐘，遠坂凜的陰道里還是有不斷的出來，看着遠坂凜紅腫的陰，無法合攏的陰道，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手指摳進遠坂凜陰道里就着淋浴的水攪起來。

雖然我已經有了這個正牌女朋友，雖然我和遠坂凜只是普通的同班同學，甚至不是很，可遠坂凜畢竟是學校最受歡的校花之一，要説我對遠坂凜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才是騙人。

而現在被班裏眾多男生們愛慕追求的遠坂凜大小姐正光着股躺在我的懷裏，遠坂凜大小姐兩腿間最羞人的位置被我一覽無遺。

而我的手指正在遠坂凜大小姐的陰道里摳着…遠坂凜的陰彷彿是兩片紫紅的果凍，的不可思議，我手指接觸到遠坂凜的陰，細膩到了極點的觸讓我興奮得下那硬邦邦的翹得差點直接出來。

當我把手指摳進遠坂凜陰道的時候，遠坂凜的陰道彷彿嬰兒小嘴在似的動起來，本能的夾着我的手指。我一個靈，身子情不自的一，下的直接頂到了遠坂凜的縫裏面，小半個龜頭都進遠坂凜眼中。

眼差點被我的捅開，受到這種刺，遠坂凜嚀嚶嬌哼一聲醒了過來，眼猛的收緊，把我捅進去的小半個龜頭又擠了出來。

遠坂凜睜開眼，半躺在我的臂彎裏，呆呆的看了我的臉好半晌，又低頭去看她正在被我的手指攪不停的陰道。

隨着我手指的攪，一縷縷被淋浴的水沖洗出來，在水中形成半凝固的白銀絲，到地上。

差點進遠坂凜的眼，強烈的刺讓我頭腦一片空白，連遠坂凜醒過來都沒反應過來，傻乎乎的和遠坂凜對視着。

手指呆滯的在遠坂凜陰道里攪，直到遠坂凜低頭去看自己的下體，我又攪了幾下，這才趕忙出遠坂凜陰道里的手指，慌慌張張的對遠坂凜説道:“遠坂同學，那個…我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幫你把那個…洗出來…”奇蹟般的，遠坂凜聽懂了我語無倫次的話，她冷靜的説道:“我知道了，謝謝你，高坂同學。”道完謝，遠坂凜掙扎着坐起來。

彷彿我不存在似的，坐在我腿上分開‮腿雙‬，拿起淋浴噴頭對準自己陰道沖洗起來，把陰道里的沖洗乾淨，遠坂凜勉強站起來，繼續用冷靜到詭異的語氣向我告別道:“高坂同學，我已經把陰道里的洗乾淨了，不打擾你洗澡了，告辭。”我傻子似的跟在遠坂凜身後，看着遠坂凜踉踉蹌蹌的走到更衣室，看她打開衣櫃。櫃子裏除了一雙襪子一雙和校服配套的小皮鞋之外，就只剩下一個書包，從貼身的內衣褲到外面穿的校服裙子全都不見了。

看着空蕩蕩的衣櫃，遠坂凜呆了一下，木然的拿出鞋襪穿好，提起書包，就這樣赤着身子往浴場門口走去。

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腳上穿着一雙雪白的襪子和褐的小皮鞋，兩腿間陰從中紫紅的陰腫脹着向兩邊分開，光着股手上提着書包的遠坂凜就像是av片裏角扮演的av女優，充滿了情的覺。

直到遠坂凜走到門口，我才回過神，竄到她身邊一把抓住遠坂凜光滑的香肩。

“遠坂同學，你瘋了？就這麼光着身子出去？”

“不然呢？”遠坂凜側着身子挑了挑眉一臉冷笑:“我現在沒有衣服可穿，不光着身子出去怎麼出去？”遠坂凜當着我的面抬起一條腿，單腿站立的用手剝開自己紅腫的陰:“反正我只是個不知羞恥的賣的‮子婊‬，這個下賤的騷已經被男人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算光着腚出去也無所謂，正好讓路上的男人看看我光着腚的賤樣，説不定我的‘生意’還會有更多的人照顧…”説話的時候，遠坂凜的語氣平淡得好像在説今天天氣很好之類的寒暄話。

我這才發現遠坂凜的臉蒼白得嚇人，小臉上看不到一絲血，木然的眼眸裏自暴自棄的自我厭惡和絕望濃的讓人窒息。腦海中閃過往昔關於遠坂凜的記憶。耐心的為同學講解習題，從來不會不耐煩的遠坂凜。

體育課上揹着痛經的女同學一路飛奔到保健室累的滿頭大汗的遠坂凜。蹲在花壇旁邊偷偷用買來的牛喂被遺棄的小貓崽的遠坂凜。面對被她幫助過的同學的謝傲嬌的昂着頭説“哼，我才不是想幫你，只是閒着無聊順便消遣消遣而已！”的遠坂凜…看着目前赤身體麻木絕望的少女，我衝動的一把將遠坂凜摟進懷中，撫摸着她的長髮喃喃道:“遠坂同學，別這樣…我知道你不是個亂的女孩，別這樣糟蹋自己…”

“放開我！”被我摟進懷裏，小臉緊貼在我的膛，遠坂凜悶悶的聲音從我口位置傳出來“我不放！”我摟着遠坂凜的雙臂更用力了幾分。

“放開！”

“不放！”

“…”遠坂凜掙扎了兩下，放棄了反抗，靜靜的趴在我懷裏，一動不動。冰涼的濕意從遠坂凜的小臉和我口接觸的地方向下蔓延，絲絲的水珠從我的口滑落到小腹。

遠坂凜…哭了？覺到口遠坂凜的淚水，我不知所措的摟着遠坂凜，一隻手像哄小孩睡覺似的輕輕拍打着遠坂凜赤光滑的後背。

無聲的啜泣慢慢變成了嚎啕大哭，遠坂凜的書包扔在地上，赤的嬌軀依偎在我懷中，雙臂環抱着我，手指的指甲幾乎摳進我後背的肌裏，疼得我差點和她一起哭起來。

在我眼角的余光中，澡堂和更衣室大門的門口，人影一晃而過，似乎是那個把我當牛頭人愛好者的老頭，他瞅了一眼更衣室裏摟着我痛哭的遠坂凜，又退回了澡堂裏，順便關上門，把更衣室的空間讓給了我和遠坂凜，雖然是個老頭，但心腸還算不錯。

我對這個老頭糟糕的印象稍微改觀了一點，在痛哭中，遠坂凜喃呢不清的訴説着她這段時間心中的痛苦和委屈。遠坂家有一門家傳的手藝，修習需要耗費極多的錢財，她的父親遠坂時臣為了修習這門手藝不但耗光了遠坂家的家底，還借了一大筆外債。

後來遠坂時臣去世，遠坂凜為了繼承遠坂家的這門手藝，在父親欠債的基礎上又借了一筆高利貸，高利貸和遠坂時臣欠的外債加在一起，數額有足足十三億圓之巨。

“遠坂家的家傳手藝？不會説的是寶石魔術吧？居然這麼花錢…不過想想也不奇怪，拿寶石做施展寶石魔術的消耗品，多少錢都不夠花！”我聽着遠坂凜的訴説，控制不住的在心裏暗暗吐槽。去年因為一場意外，遠坂家的祖宅被火燒了，徹底破產的遠坂凜不得不搬離冬木市的老家，來到相對繁華一點的牀主市打工還債。

而遠坂凜家裏還有一個很能吃的女孩，那個女孩是個沒有身份的黑户，只能打打短工，做不了掙錢多一點的工作，相對她欠的那筆天文數字的債務，遠坂凜打工掙的錢刨除掉遠坂凜自己和那個女孩的生活費之後還不夠還利息。

“很能吃的女孩？為有種即視？”我暗暗翻了個白眼，總覺得有些耳。遠坂凜的妹妹，被過繼給間桐家的間桐櫻從間桐家挪用了一筆近五億圓的鉅款給姐姐還債，結果被間桐家的家主間桐髒硯發現，在遠坂凜填補上這筆錢的空缺之前，間桐櫻每天都要回家接受間桐家的家法懲罰，間桐慎二每天送間桐櫻回家，當然也不是愛護妹妹。

而是在看守間桐櫻回家受罰。

“間桐家的家法…額…不會是蟲子凌辱或者灌注之類的懲罰吧？”《fate/staynight》中，間桐櫻體內埋進了間桐髒硯製造的刻印蟲。

由於蟲子的存在，櫻如果沒有定期接受男的，體內的蟲子會因飢渴而令櫻的全身火熱難忍。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間桐櫻是不是和穿越前世界遊戲裏的間桐櫻命運一樣，但從遠坂凜提到間桐櫻接受懲罰時語氣中的不忍和痛心就知道，間桐櫻接受的懲罰一定不會比《fate/staynight》裏的間桐櫻好受。

遠坂凜一方面要還剩下的近八億圓的高利貸，一方面還要努力填補妹妹間桐櫻從間桐家挪用的那筆五億圓鉅款，每天累死累活，掙到的錢仍舊捉襟見肘，有時候甚至連飯都吃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