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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於綠園簡薰其實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寫後記,該怎麼寫後記之類的問題,因為這套書的呈現方式有點不按牌理,連帶我的心情也是這樣…很微妙,很一言難盡。

當我正在推《綠園》進度的時候,萱美女才剛寫完《紅線》。

《紅線》後是寄秋的《橙火》其實,原本寫橙的人應該是我,不過由於要半月一書,我的爬稿速度又慢,為了怕拖垮彩虹套書的進度,我很趕忙在萱美女《紅線》開稿前跟她説:“不行不行,我怕橙出不來,綠好了,這樣我還可以緩一個月,比較保險。”萱美女想想,也不無可能,總不能在第二本就開天窗吧,在萱美女跟寄秋聯絡過後,因為神手寄秋一句“沒問題”所以我得以從可能要很趕的橙變成比較餘裕的綠,對於這多出來的時間,我只能説,恩啦。

可能是因為多出一個月的時間吧,所以心情滿輕鬆的,而且也很努力的早早了,真的是很早喔,早到自己有點動〔笑〕。

今年的節前後很冷對吧,《綠園》的主要寫作時間就是在那寒一波波的天氣裏,我穿著很厚的衣服,很厚的襪子,開著電暖氣寫著陽光塵沙以及好水果,其實,遲一點再寫都還來得及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發哪一國的神經,寒又沒有怎麼樣,可是我就是有種想跟寒拚了的覺。

冷啊…今年過年都好冷,一出門就好冷,不出門也很冷。

因為《綠園》是發生在沙漠的故事,我在磨稿的過程中,老是口而出説“我的綠洲ooo”或者“我的綠洲xxx”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種情形,明明知道是錯的,但就是改不了口。

我到現在還有兩個很困擾的口誤,一是“加菲杯的貓子”〔原本是:加菲貓的杯子〕,第二個是“安達魯西亞”〔其實我想講的是“馬達加斯加”〕,為什麼會這樣呢,我也不明白,所以有時候説話會變得很怪。

我有一個同事,總是把“雨”講成“羽筆”若是下雨的子,就會聽見她説“外面下起好大的羽筆。”《綠園》大致上就是這樣了。

下個系列是關於旅行社的故事,希望寫作順利。

那就先這樣啦,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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