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六章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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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巖一時動不已,
動地痛哭起來,一直哭到所有人都走了,還在哭,直到哭暈過去,才算結束。
之後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死了的人,不管你再怎麼悲傷,都無法活過來。
而活着的人,如果不好好繼續活下去,等到時候死了,又該拿什麼面對自己和親人,因此就算再過痛苦,他也要振作起來。
連死者的親屬都能如此坦然,他虎巖一個大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像個什麼話,於是很快就重新振作起來,每天都是大吃大喝,將之前欠下來的和食物,全都補了回來。
這來剛過十幾天,虎巖體重又是見漲,直接胖了有三十斤。
今天,虎巖依舊是賴在廚房當中,坐在桌子上,大口往嘴裏着
和菜。
忽然一道消息傳來,説鳳族的公主,鳳韻兒就要成親了。
虎巖一口將嘴裏的東西全都噴了出來,整個人面驚恐起來,看來就算堂堂兩米多高四百多斤的虎族三師兄,在龍韻兒驚世駭俗的面容之下,也是不堪一擊。
後來,虎巖吐了,將吃進肚子裏的東西全都吐出來,才算舒坦址。
虎巖吐完最後一波之後,猛然抬起頭,皺起眉頭,此刻他的腦海當中出現一個人,不知為何,他一想起龍韻兒,就不由自主將龍韻兒和此人聯繫起來。
大概是之前,跟此人提起過龍韻兒的關係,當時,虎巖還以為那人對龍韻兒有非分之想,還嚇了一大跳。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遠古戰場裏,與他患難與共的好僕人,陳二是也。
“怎麼可能,先不説陳二有沒有活着,就算活着,他怎麼可能跟龍族以及龍韻兒扯上關係,一定是我想多了。”虎巖想着想着不由笑了起來,將思緒拋到一邊,竟然又是大吃特吃起來。
剛才吐了多少,他就要雙倍吃回來,否則豈不是虧大了。
至於嘔吐物,也不會費,虎族之內,養了許多妖獸,正好,可以妖獸處理了。
一所酒樓當中,面容俊俏身穿黑衣的男子,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就如同喝水一般,將酒樓的店家和小二嚇得不輕。
只有店家和小二才明白,此人從早上,一直喝到中午,居然還在喝,一點醉意都沒有,當即有些惶恐起來了。
他們知道,就算武帝強者也不可能有這種海量,只能説明,眼前的俊俏男子,絕對身份不凡。
此人很悉,正是玄武一族的玄天合。
被傳到白帝城後,玄天合併沒有直接動身回到大陸大部,而是一直潛伏在城中,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那件打破空間,將他們從石當中,傳送到這裏的透明珠子。
透明珠子當中,極有可能隱藏着一項神通,甚至連空間的空都仰望的存在,真不敢想象其中有多大的力量。
因此不管如何,費多少時間,花費多少力量,他都要想方設法,將那顆珠子搞到手,否則,他死活都不會回去的。
既然他們被傳送到白帝城,説明,珠子很有可能也是落在白帝城中,因此,只要想辦法尋找,一定可以找到。
已經到中午,酒樓當中陸續有客人進來,並且這些人頭接耳,不時發出笑聲,好像在聊着什麼大事一樣。
玄天合側起耳朵,聽了起來,當聽到關鍵處後,整個人一臉呆滯,端起一杯酒,將酒連同酒杯一同送入了口中,並且還津津有味嚼了起來。
“孃的,不會吧,龍族的那個龍韻兒居然要成親了,他孃的,我都還是光一個,她龍韻兒那種鬼樣子,憑什麼能成親!”龍在吼憤憤不平地想道,雖然他沒有親眼見過龍韻兒,但還是在長輩口中,聽説過龍韻兒的光榮事蹟,那傢伙長得,比起妖獸還妖獸,白天嚇死人,晚上嚇死鬼,簡直就是…
“醜神下凡!”酒樓當中突然有人這麼説,一片食客皆是大笑起來,跟以往不同,平常的玩不玩,哪敢數落聖族的事,而今遭的事情有些不同,他們不是在數落聖族的事,而是在訴説一個事實,從聖族當中傳出來的事實,他們不過是一些傳播者而已,真正的主謀者是聖族那些傢伙們。
“沒錯,正是,醜神,確實如此,太貼切了。”玄天合讚歎道,正準備再痛飲幾杯,卻發現自己的酒杯不見了。
“我靠!老子的酒杯呢,誰把老子的酒杯給搞沒了。”頓時,玄天合怒罵起來,若不是剛才被龍韻兒的事嚇到,早就掀桌子鬧事了。
“嗨,兄弟,你是不是醉了,連自己的酒杯都找不到了。”旁邊食客笑道。
“是嗎?我醉了,不對啊,醉是什麼,我居然也能醉!”玄天合不敢相信説道,顯然對於醉這個陌生的字眼,到十分的好笑和無奈。
他們玄武一族,天生近水,能夠自由掌握體內水分的調度,因此酒水到了他們的肚子不分解,本不可能存在醉這種説法。
“算了,醉就醉了,難得一個好消息,不醉我還不高興呢。”玄天合倒是快,直接就是端起酒罈子痛飲開來。
“好!少俠好酒量!”周圍食客見此,皆是大喊大叫,讚歎聲不絕於耳。
等陳羽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兩眼糊糊看着一切,
覺就像做了一場夢。
“少爺,你終於醒了。”一道動的聲音響起。
陳羽甚至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龍凌兒那個小丫頭,因此連頭都不回。
“少爺,明天就是你大喜的子,高興點唄。”龍凌兒幫着陳羽洗漱,而陳羽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完全任憑龍半兒擺佈,自己
本一動都不動,照這個趨勢下去,估計連吃東西都得靠人餵了。
陳羽看着銅鏡當中自己的臉,才幾天下來,就已經憔悴了許多,明明才十六歲,看上去像是三十多歲的大叔一樣。
“等等,凌兒我問你,你家小姐今年幾歲了。”陳羽頭也不回,好奇問道。
幾天一直活在恐懼之中,將最重要的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