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女人如衣服兒子是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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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吧,你們勾搭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
“三個月”倆人同時回答了兩個不同的答案,好在數字相同,算他們有點默契,居然同時選了個3,買彩票這個數字絕對能成為特別號碼。
黃尚選擇相信馬靴男提供的答案:三年。
黃夏才兩歲,他們就勾搭在一起三年之久,嫌疑很大。
“黃夏是不是他的兒子?”
“不是”
“不是”這次總算保持了高度統一,異口同聲的否認了這個提問。
哼哼,你們以為否認了就事沒有,換在大清只能來次滴血認親,怕也能矇混過關,如今查
頭髮都能分出個公母真假。老子一定得追查到底,將這個歹毒的娘們趕出黃家。
“是自己向黃世仁自首,還是讓我幫你們彙報?”
“黃尚,好歹我也照顧你生活起居六年之久,你就給我留條活路吧。”齊巧涕不成聲,完全沒了往的囂張跋扈。
樓下傳來悉的停車聲,是黃世仁的大奔。
齊巧慌亂的抓起一旁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套在馬靴男身上,催促他趕緊撤離現場。黃世仁今天明明去汕市採購海鮮不能回家,怎麼突然回來了?
如果黃世仁看到這個場景,後果可想而知。
“叮咚,叮咚”門鈴在催命般的響個不停,越到後面越透着不耐煩。
“快快快,從一樓廚房陽台出去。”齊巧連拖帶拽的將馬靴男推下樓去。
沒等黃尚反應過來,齊巧轉身一扯身上的睡袍,撲進黃尚的懷裏,胡扯亂撕他的衣服,又哭又鬧,準備上演一出黃尚強女幹後媽的大戲。
千算萬算,她沒料到樓下客廳坐了個林琳,大門是她打開的,馬靴男在樓梯口被黃世仁堵了個正着。
更沒料到的是剛才她和廚師**的過程被黃尚足足錄像五分鐘之久。
黃世仁一進家門就覺得很不對勁,開門的不是保姆,卻是一個漂亮的陌生女孩,樓上傳來齊巧的哭鬧聲。
正準備上樓,上面衝下一個衣冠不整的男子。
廚師畢竟年富力強,身下遭受黃尚兩鞭重創之後,還能跑得這麼快,這種短跑奇才,如果在奧運賽場上,絕對有實力跟那些個黑人一較高下,可惜他沒有戰鬥在田徑場上,卻沉淪在歡場中,實在是資源費。
“馬上飛,你怎麼在這裏?”黃世仁愣了愣,還沒回過神來。
馬上飛一把推開黃世仁,從廚房奪路而逃。
黃尚本來沒想要深度刺黃世仁,可是齊巧突然上演這麼一出,
得他不得不拿出猛料證明自己的無辜。強女幹繼母的罪名可不小,萬萬不能背這口黑鍋。
一不做,二不休,將這絕豔的視頻遞給黃世仁自己欣賞,以他經營飯店二十年的智商,應該不需要再廢話解釋。
黃世仁的臉越來越黑,
覺呼
明顯不暢,全身顫抖起來。本來想掏出手機通知律師過來修改遺囑,起草離婚申請,哆嗦了小半天,右側手腳
本不聽使喚,嘴角歪向一側,大腦瞬間當機。
不好!深度刺果然出事,黃世仁中風了。
捉姦的確不是黃尚的強項,治病救人才是他的拿手好戲,何況只是簡單的中風急救。
只是這棟漂亮的小樓裏連套針灸針都沒有,這倒是難倒了他。黃尚的記憶系統提示,斜對面的房間是黃尚的作試驗室,那裏什麼工具一應俱全。
東翻西找,起一
尖鋭的不鏽鋼長針,長針頂端裹腳着木柄。
沒辦法,先將就着用吧。這鋼針用來灸豬,灸大象也綽綽有餘,用來灸黃世仁顯得有些牛刀殺雞。
鬆開黃世仁脖子上的領帶,扯開衣釦,將他扶在牀上躺好。
手上鋼針來不及消毒,在衣服上胡亂一擦,朝着十宣深刺十針,沿着指
向批端用力擠血,隨着瘀血擠出,顱內高壓緩解下來。
百會是必不可少的搶救大
,刺上得氣之後留針一分鐘,接下來沿着額上中線一路點刺,神庭,印堂,率谷,瞳子髎,內關,神庭,合谷,足三里,豐隆,太沖各刺一針之後,最後將大敦各放十滴血收尾。
黃世仁也算福大命大,遇到了大清皇宮首席御醫為他施救,十宣放血緩解了顱內高壓,預防了中風顱內出血的危險,總算化險為夷。
樓下司機授命前去購買安宮牛黃丸,順便抓上十劑“還陽補五湯”調理善後。
一套治療,行雲水,不留垢病,也只有大清首席御醫才有這種水準。
齊巧在一旁冷眼旁觀,看到黃尚起足以殺豬的鋼針在黃世仁的頭上,身上,手上,腳上一通亂刺,她還以為是黃尚的瘋病發作,心裏暗暗慶幸。
如果黃世仁能夠一命嗚呼,黃尚就是謀殺親爹的殺人兇手。就算黃世仁能夠保住條老命,也會變成個半身不邃,偏癱失語,皇朝飯店也能落入她的手中。
她那空有其表,敗絮其中的腦袋怎麼也沒想明白,平躲在
作室裏折騰高達,挖沙考古,拼裝賽車的黃尚已經今非夕比,
胎換骨成為一名曠世神醫。
可是,黃世仁緩過勁來了,他歪在一邊的嘴巴恢復了正型能夠開始説話,癱軟無力的手腳又能挪動起來。
這對齊巧來説可是凶兆!
趁着黃世仁還沒力處理她的事情,趕緊攜款潛逃了再説。十年來在黃家攢下的首飾存款夠她帶着黃夏和馬靴男逍遙後半生,再晚一步,怕是要淨身出户。
看見黃尚站在廚房親自煲湯熬藥,齊巧拎着行李箱趕緊溜之大吉。
黃尚煲好湯藥,服侍黃世仁服下之後,這才驚覺齊巧開着車,帶着黃夏和馬上飛逃離了南山市,跑到了百公里之外。
算她識時務。
黃世仁望着忙前忙後,為他針灸治療,熬藥喂藥的黃尚,非常費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膽小內向的書呆子黃尚變得英武不凡起來,而且連中醫中藥都能擺。
看來,他對兒子的瞭解真的很缺失。
最蹊蹺的是下午他在汕市接到神病醫院打來的電話,説什麼黃尚被學校的話筒電成了狂燥症,打傷醫生,拐帶女病號逃出了醫院,24小時之內如果找不到他,可能要發b級通輯令。
打齊巧的電話想問個究竟,一直無人接聽,這才命令司機連夜趕回南山。正巧趕上齊巧偷歡抓姦在牀的場景。
兒子沒有瘋,他差點給氣瘋了。
女人如衣服,兒子是脊樑,十來年第一次認真審視自己的兒子,黃世仁不得不承認,他長大了,變得冷靜,睿智,處變不驚。
往事如煙,不堪回首,只剩下唏噓嘆,黃世仁不
潸然淚下。
黃尚可沒這麼多的閒功夫陪着黃世仁在房間裏傷悲秋,被佛祖老兒彈到這個花花世界,大腦記憶系統僅僅提供了黃尚同學全部的記憶,可沒有上傳他的情
。理論上來説,黃尚身體內的思想和情
仍然由大清御醫主導。
正因為如此,他對黃世仁沒有父子親情,也沒有喪母之恨,照顧他只是盡一個大夫的責任而已。